石越病了一场。
医生说这场高烧可能是刚入春导致的季节病,他说不准,因为石越拒绝全身检查,像故意要让他无法得出准确的诊断。虽然病人的脾气总是各有各的古怪,但像石越这种,明明已经烧得从床上爬不起来,还固执地说自己没什幺问题,不用医生检查,只要给他感冒和消炎药就行的主顾,医生也无可奈何。
一向与石越不对付的老大,对此很嗤之以鼻,让医生“随这条犟驴去”,被石越从房间撵出来的保姆站在一旁,心里暗暗附和,石越何止是犟驴,还长了狼狗的獠牙,让所有有心照顾他的人都近不了他的身。不过本来对成年人来说所有不会致死的病都只等同于意外的开支,在石家这类别的开支又只是九牛一毛,所以那几天,那偌大的房子里,像什幺事都没发生。除了家庭医生准时准点的探视和复诊外,就不再有额外的关注分配到石越这里。
这样也很好。
烧得眼冒金星的石越勉强下地将房门锁上,呼哧呼哧地又重重躺回床上之后,从床头柜里翻出那只消炎药膏,如果有什幺比拿男扮女装的骗子当自慰素材更丢脸的事,那就是现在了,他不得不为自己错误发情的结果收拾烂摊子——那晚上数次冷水澡导致的高烧,和被自己掐伤的性器,这些没法解释的病因,让他必须拒绝外界的所有关心。
那坨肉像个毒蘑菇,狰狞地蜷缩在阴毛间,石越挤出白色膏体往上面抹,这已经是它受伤的第三天了。
这三天里石越几乎被病痛和精神上的恍惚折磨死,他拉好内裤,将药膏管扔到一边,重新盖上被子躺好。那乳状的膏体在布料与阳具间融化成粘稠的一片,有一种恶心的黏触感,像这几个夜里不断纠缠他的梦境,石越不得不费力将烧疼的双眼死死睁开,瞪着平铺在头顶上方的天花板。
他努力让自己的思维围着一些不相关的东西转,但那天花板上壁纸暗暗地纹理却越看越像女人卷卷的发尾。
石越像个回光返照的人,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这时他又有种终于清醒过来的错觉。
他倚靠着床背,鼻子堵塞着,在断断续续的喘息里头重得压人,浑身肌肉疼得厉害,但就这样他还是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是不是那时候误点了别人的视频?
高烧引起的畏寒让石越此刻仿佛身陷数九寒冬,那因神志不清而建立起的种种假设,便成了冰河对面的海市蜃楼,引诱着石越再一次踏上冰面。他甚至想拿平板电脑来再确认一下,他动了动腿,那晚的记忆随着受伤的阴茎带来的刺痛与懊恼重新鲜活起来,平板电脑已经被他摔坏了,最后那个画面里“她”的性器官是和自己的一样没错。
但是比自己的小一点,那里也没有毛。
这突兀的意识让石越几乎惊搐,他猛地端起床头的水杯,大大灌了一口。
刚刚支撑着石越纵身而起的力量逐渐被抽去,背后都是冷汗,睡衣随着他缓缓顺着床背往下滑的动作,一点点堆成横褶,露出精实的后背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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