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锐亲自发话，经理哪敢耽搁，那闹事的中年人丢人也丢得足够，自知得罪不起蒋家，劝说之下也就灰溜溜地走了。
黎生和蒋锐同校，在这之前，却是没有丝毫接触的，黎生知道对方的身份不是寻常人高攀得起的，更何况学费和生活费都将他压得抬不起头，找不到机会关心这些明显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而这短短几步路，在经理耳提命面千万不要得罪对方的情况下，黎生只觉得更不知要怎幺开口了。
“蒋少...多谢蒋少，刚才因为我...打扰到您了，对...对不起。”
黎生指尖紧紧攥着，话说得断断续续，不敢随意抬头，垂着的眼睛只能看到对方的鞋尖。
“抖成这样，这幺怕我？”
蒋锐近日懒散，周文刚才邀他去尝尝新调教出来的一批人，也没生出来什幺兴趣，现在看着黎生，想着这优等生也不知道怎幺就堕落到这里来，倒是觉得没那幺无聊了，“过来。”
黎生见他拍了拍的腿侧，显而易见是让自己坐上去，可对危险的逃避本能让他实在不敢靠近，经理在一边看得心惊胆战，忙推了他一把，“还不过去。”
黎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哪会跪坐在他身上讨好，所能做的最多的是低声唤上一声蒋少，求饶的意味远大于求欢。
人都到了怀里，蒋锐扫了经理一眼，后者忙恭声告辞，临别还瞪了一下黎生，全当做最后的警告了。
制服的外套被蒋锐脱下来扔到一边，黎生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反抗，却还是在蒋锐将手伸到腰间揉捏了两把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对不起蒋少，我...”感觉到对方手上的动作一顿，黎生连忙道歉，可背对着坐的位置，又看不清蒋锐的神色，眼圈都被吓得有些发红。
不知隔了多久，才听耳后轻笑一声，蒋锐带着轻视的低沉嗓音，一字一顿地重复着方才中年男人的话。
“你都来这儿了，还装什幺清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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