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月把面具摘了下来,指腹轻轻沿着边缘滑动。
秦风给他戴上面具的时候,并未告诉他面具上画了些什幺,不过现在猜测大概是和鸟有关。
断翅的小鸟站在燕行月肩头叫了一声,小爪子挠来挠去,男孩料定它是想飞。可是折翼之鸟又怎幺飞得上天?
燕行月摸索着爬到墙边,胡乱用薄被盖住身体,秦风离开时未帮他关上窗户,此刻约莫是半夜,阴冷潮湿的风吹进来,冻得男孩瑟瑟发抖。
湿气很重,燕行月推断自己在水域边,风中水声很轻,不像是江河滔滔,那大概就是在湖边了。
秦风当日擒住他时,只感慨了一句“有意思”,燕行月就失去了知觉,方才明白自己与邪教教主的差距有多大,不过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用处,燕行月推了推肩上的鸟,想让它试着飞起来,然而小鸟只是从他肩上滚落,一头栽在小腿上。
“你果然很喜欢这只鸟。”
燕行月并未诧异秦风的到来,他把鸟捧在掌心,继而闭上了眼睛。
“不想理我?”秦风走到他身边,从他手心里抢走小鸟放在窗台上,“你知道它为什幺不飞吗?”
“你想干什幺?”
秦风伸手轻轻一弹,鸟就被他推了下去,啾鸣不断,眨眼间被风托着在空中翻滚了几圈。
“因为你没有逼它。”秦风转身走回男孩身边,“人和鸟是一样的。”
“你疯了?”燕行月踉踉跄跄爬到窗边,伸手胡乱摸索,还想往前再走,脖颈上的锁链猛地将他拉回屋内,“你竟然把它摔死了?”
秦风站在原地拽住铁链,一点一点把燕行月拉回自己身边,男孩身上的薄被在被拖动的过程中落下,他也没有停手,直到把燕行月拉回身边,秦风才俯身揉了揉男孩的头,“你还有时间担心一只鸟?”
燕行月循声抬头,眼前漆黑一片,但是秦风的笑容却仿佛真的浮现在了他眼前,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其实男孩根本记不清秦风的长相,那日他追寻黑影一路从陆府追出临安城,秦风在城外的竹林等他,从头到尾未说一句话,只是笑着接下他的剑招。
燕行月想秦风算是好看的男人,然而再好看的男人笑成他那般,也令人毛骨悚然,像是秃鹫寻见腐肉,又像狡狐伺机捕兔。
这个男人现在想必也如当日初见般对他笑得志在必得,燕行月浑身泛起寒意。
而秦风的手自男孩额头滑落,慢条斯理地描绘他的眉眼,指腹流连在潮湿的嘴角,用力挤进去搅动湿热的舌。
“你不喜欢我给你的面具,”秦风说得肯定,“可是我喜欢,这只鸟很像你。”
燕行月猜对了,面具上果然画着鸟。
“早知道不该毒瞎你的眼睛,”秦风叹息了一声,在他眼角印下轻吻,“可是你若看见,又会恶毒地瞪我。”
燕行月偏过头,心里想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不言而喻。秦风倒是不在意,手指从男孩嘴里抽出来时,指尖猛地一痛。
“你咬我?”秦风忍不住用受伤的手指狠狠在燕行月嘴里搅动,直到男孩嘴角溢出津液才罢休,“你明知我今天要干什幺,还惹我,真是不怕死。”
“就算我不咬,你也不会收手。”燕行月凉凉地笑,即使沦为阶下囚眉宇间还是有磨不掉的傲气,“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死?”秦风忍俊不禁,摇了摇头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他凭生最恨有傲骨之人,尤其是燕行月这般死到临头都不肯低头的硬骨头,“谁说我要你死,你忘了昨天我干了什幺?”
男孩面色惨白,本能地合拢了双腿。
秦风冷眼看着燕行月手脚并用挪到墙角,死死拽着薄被裹住身体,他亦步亦趋地跟过去,扯了男孩身上的被子,狠狠掰开双腿,小巧敏感的花穴暴露在空气里。
“你竟然没自己玩?”秦风极诧异,“真是有意思。”
燕行月面色苍白,蜷缩在墙角羞愤欲死。
“姑且当作你是在等我,”秦风伸手捏住花瓣揉了揉,“不过你自己碰碰,我是不会怪你的。”
男孩小腹腾起一股欲火,他根本无法阻拦,热流就喷涌而出。湿热的体液顺着燕行月光裸的腿根汩汩而出,转瞬打湿秦风的手。
“才第二天而已,”秦风惊叹地低头,一边揉捏花瓣,一边着迷地感慨,“这药果然适合你。”
燕行月情动不已,想要挣脱却浑身无力,倘若张嘴骂人又不知道发出的会是怎样的喘息呻吟,最终只能躺在地上蹙眉忍耐,然而腿间的湿意更重,热流一波接着一波翻涌。燕行月竟被秦风的手挑拨得频频高潮,花穴泄了一次又一次,浑身发软提不起劲,眼看就要昏睡,秦风猛地把他翻身按在地毯上,扯开男孩的双腿,手指反反复复插进湿热紧致的穴道搅动。
燕行月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挑逗,全身发烫,情潮在体内四处乱窜,若不是一直死咬嘴唇,此刻定然哭着求饶。
燕行月初入江湖才短短一载有余,平日仗着武功不屑于低头认输,此刻就算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亦不肯服软,咬着牙拼死忍耐。然而秦风的手指仿佛沾着蜜,一开始还凉得燕行月花穴酸软,很快就化成一滩甜甜蜜蜜的水,每每戳进来都带着热度,抽离时还裹着粘稠的糖浆。
“舒服吗?”
男孩自然是的趣,青涩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不仅花穴泄了,就连欲根也喷出白浊。秦风见时候差不多,就把燕行月拦腰抱起,两指撑开花穴时竟有些犹豫。男孩不知道秦风到底想做些什幺,只觉得湿热的穴道被撑得酸涩无比,连腰都没了力气,却又空得慌,仿佛光凭手指还不够似的。
“这苦你总要吃的。”
燕行月迷迷糊糊从秦风嘴里听出一丝爱怜,禁不住冷汗涔涔,紧接着湿热的吻落在他腿根,温柔缠绵,带着浓重的水汽,秦风的舌尖细致地舔舐着每一寸肌肤。男孩不可置信地伸手摸索着推搡秦风,然而对方猛地抬高他一条腿,亲吻直接落在花穴边。
“你......”燕行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疯了吗?”
“终于肯说话了?”
男孩挣了一下,秦风的唇瓣凑上前碰了碰充血的花瓣,随即又重新吻他的腿根内侧。燕行月双腿一颤,穴口喷出一股热流,顺着腿根滴落,秦风伸手沾了沾,把手指塞进男孩的花穴搅动,湿热的穴肉缠上来吮吸他的指尖。
“很想要?”秦风抽了手指把燕行月搂在怀里,吻着他布满牙印的嘴唇,“求我,说不定我会轻点。”
想都别想。
燕行月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他张嘴狠狠对着秦风的舌咬下去。
“果然,”秦风及时捏住了男孩的下巴,把他拉开,“一点也不乖。”
燕行月以为等待自己的会是口枷,却没想到却是秦风的吻。他的舌尖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强迫男孩微张嘴迎合,燕行月以为还会有机会咬下去,然而秦风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花瓣,每当他想要用力都被对方率先察觉,搓揉着敏感的软肉让他瞬间失了力。
情欲变成了痛苦的折磨,陌生的空虚感俘获了燕行月,花穴又湿又软,光凭秦风几根手指根本无法满足,更何况秦风故意撩拨他,指尖时不时磨蹭穴口敏感的媚肉。男孩意识迷糊起来,秦风的怀抱并不温暖,又或者是夜风寒冷,他无缘无故蜷缩起身体,双腿虚虚夹着秦风的手,腿根一片泥泞,已被玩弄到极限。
可是秦风今日来的目的不止于此。他让男孩坐在自己怀里,拽着发梢强迫对方仰起头和自己亲吻。燕行月的嘴唇伤痕累累,吮吸起来还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可是秦风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他迷恋地用舌尖描摹燕行月的唇齿,只把男孩亲得浑身无力才停下,转而双手绕到燕行月身后,摸索着触碰松软的穴口,手指埋进去又搅动了几下,这才掰开燕行月微红的臀瓣,让自己肿胀的欲根抵在花穴边。
“拿开……”男孩什幺也看不见,依旧低头慌乱地叫喊,“我叫你拿开,听见没,拿开!”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秦风微微笑起来,凑过去亲吻燕行月的颈侧,牙齿有意无意摩挲光滑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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