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去回想刚才在酒店里做的那些事情，嘴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那种味道，
“我能抽根烟吗？”子悦掏出烟盒，看了绮梦一眼。
绮梦其实并不喜欢烟味，只是后来在夜蝶呆的时间长了，不得不习惯，
可是在家或者自己的车里，她还是不想沾染上烟味的。
但绮梦看了一眼子悦，便按下了车窗，“别抽太多，对身体不好。”
子悦把头靠在半开的车窗上，冷风将她的短发吹起，
吐出的烟雾瞬间就被风吹散，窗外迅速向后掠去的路灯，将她的脸庞映照的忽明忽暗。
到家以后，绮梦换了拖鞋，回头对正在低头换鞋的子悦说，“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绮梦接过子悦已经淋湿的外套，挂在了比较通风的地方。
“我什么也不想吃，我先去洗澡了。”子悦转身就进了卫生间，传来淅沥的水声，和刷牙的声音。
绮梦觉得心很痛，她不想看到现在这个样子的子悦，
就像是燃尽的炭火，已经连强颜欢笑的力气都没有了，让人看了非常的揪心。
卫生间的门半掩着，淡黄色的光从门缝里照出来，拉出了很长的一道光影，
绮梦推门走了进去，握住了子悦的手，“好了。。。别刷了，你看，都出血了。”
绮梦用手抹去子悦嘴角淡粉色的泡沫，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
“绮梦。。。我太脏了。。。怎么都刷不干净。。。怎么办？”
子悦双手也回抱在绮梦的后背，哭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绮梦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没有了往日那般娇媚，轻声安慰道，
“哪里脏了？我的小子悦一点都不脏~这不是白白净净的吗？”
绮梦笑着捏了捏子悦的脸颊，“你是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子悦红着脸低头，“我没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话音刚落，子悦再次落进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
让子悦终于忍不住让眼泪流了出来，将脸埋在了绮梦的肩膀上。
绮梦的手来回在子悦的后背上轻抚着，“哭出来就好了，总憋在心里容易憋出病来。你不适合做这一行，不要再勉强自己，你别去夜蝶上班了，医药费的事情我会帮你想办法的，去找个其他的工作吧？”
子悦听到绮梦的话后，愣了许久，眼泪却冒的更多，“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也不知道，看到你哭我心里就难受，可能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吧？！呵呵~”
绮梦在子悦的耳边浅浅的笑着，她第一次如此的在意一个人。
子悦的身子有点僵硬，她此刻能感觉到绮梦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她不能接受，
先不说自己心里还有月海，即使没有，现在这样子，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再去谈感情，
子悦推开了绮梦，偏着头目光看着浴缸的边缘，“谢谢你的好意，但是很多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而且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绮梦有些意外的看向子悦，不是第一次？可是怎么看她都不像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子悦扯着嘴角，笑的十分黯然，给绮梦讲起了以前和艾清的事情。
绮梦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子悦，然后叹了口气，
“哎，你就是喜欢自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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