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捧杯的手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下,侧眸看向景钰,见他嘴畔带笑,让人很难看清:“这对你并无好处。”
景钰将茶杯举起,欲饮将饮:“你只管答应。”
呵...艳骨笑,都替他做了回答,还要说什么呢?
艳骨与流景从白日进了厢房就再没出过,膳食是妈妈亲自端到房内,本以为他们二人真如客人所说,颠鸾倒凤巫山云雨,谁知进来,却是一个坐一个跟没腰骨似得斜倚着。
艳骨端坐在一旁,调着琴弦,而流景赖在软垫上,双腿曲起,百无聊赖的饮茶,妈妈虽然觉得这场面养眼,却总觉得有些怪异,如何怪异,她又说不出来。
妈妈实在瞧不出个所以然,正想退下时,听见景钰道:“妈妈,这茶喝的我无味,换酒上来吧。”
妈妈又诚惶诚恐的让人送了酒上来,艳骨简单吃了几口,又坐在那拨琴弦,景钰吃着饮着,在外边传的是如何亲密无间的两人,在这狭小空间里,却是互不相问。
诚如景钰所预料,他被艳骨“睡了”一事在帝都大街小巷,家家户户传的是人尽皆知,有声有色。
第二日正午,景钰脸色不好,一脸疲惫的从房内走出,在外人眼里,这幅样子分明就是纵欲过度。
其实他们哪里是晓得,艳骨那胆大包天的,嫌弃他昨晚喝了酒一身酒味,不许他上床歇息,便是景钰身子硬朗,在地上躺了一夜,习惯锦裘羽被的他,哪受得了这清苦!
景钰走出青楼时,艳骨正站在窗前,雕花的窗开着,景钰察觉到有人在看他,转身抬眸,正对上艳骨意味不明的目光,景钰又将扇子打开,笑着走了。
“少主子,你可回来了。”景钰双脚刚踏进府内,管家就迎了上来,那面色着急的,似乎发生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
景钰打了个呵欠,聊赖道:“看老伯今日面有异色,可是身子不适?”
管家对他真是服之又服:“你还打趣我,丞相大人来了,等了你一上午。”
听闻舅舅名号,景钰也不敢再造次,随着老伯就去见他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舅舅。
要说这舅舅,其实还真不是简单人物,不到三十便位极人臣,朝中大臣多少是他的门生,明里暗里的,不知给皇帝造成了多少压力。
但是这舅舅有个死穴,特疼他妹妹,也就是景钰生母,可景钰是个没福气的孩子,爹不疼娘也死得早,全靠这舅舅爱着宠着,若不然,皇帝也不会这般不待见他。
丞相正是不惑之年,一身大红官服,阔额方脸,面带风霜,一看就知是这些年这丞相之位坐的不易。
景钰见了自家舅舅,不敢造次,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外甥见过舅舅。”
丞相也就是高博,见了这精神有够不佳的景钰,顿时是气上心头,手一扬,重重拍在桌面上,啪的一声,茶杯抖了抖:“你还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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