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青点点头:“嗯,后续之事我也听说了,当时你们与子衿在后山大战时,天庭也被妖族魔族进攻,狐禾去通报,因为这次进攻也延误没有赶回来。”
所以当时流景猜的没错,狐禾久去不回也是遇上了事。
范无救还是有些义气,给流景斟了杯茶,坐在他身边,远远地看着酒青说道:“当时之事危险,我们虽舍不得莨栾大人,却不得不这么做。”
此事仍是他们心里过不去的一个坎,艳骨好不容易集齐莨栾的魄,锁了他的魂重组他的肉身,结果还是...饮了口茶,过去之事,是不想再回忆了。
酒青也是叹气:“便是知道你们危险,天帝才让东华帝君下来助你们一臂之力。”天庭那战惊心动魄也是不容小觑,想来是子衿千般算计,声东击西,为她赢取转换木溪魂魄的时间,却不想给莨栾坏了事。
“可是最终...我们也没赢得什么”流景道,莨栾死了,艳骨生不如死,谢必安与范无救怀着愧疚与怀念,永久这么活着。
“唉...万般都是命,一点不由人,便是神仙又如何,在天命面前,不也得认?罢了罢了,好好的日子,该高兴才是,说这些毁景话是为何,来,喝喝喝。”酒青惆怅了会,见大家情绪都低落了下来,又大声说道。
在场的,要么是天神,要么是死了不知多少年的鬼,生死两字,看的不知有多透:“喝吧喝吧,趁大人不在,这酒能随意。”
流景真是为艳骨惋惜,养了这么个胳膊肘尽往外拐的鬼!
他们三个。两鬼一仙,吃着喝着扯着,说这些年的破事,流景静静听着,他们问便答一两句,只是听酒青说他回到天庭想要逃跑却没逃出来时噗嗤一笑,也真是不清楚他那严厉的父君究竟怎么个严厉法,能养出这么个不着调的儿子!
最后他们三个喝大了,趴在桌上就睡了,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谢必安还好,范无救却在嘀咕,安静的听,嘀咕的是莨栾的名字,而酒青,叫的则是流景,流景想不明白,范无救叫莨栾是跟人家有感情,且莨栾羽化而去,那是想念,而他就在他眼前,他是叫个什么劲!
实在想不明白,流景也躺下,只是转眸之时,看见窗外那棵荼蘼,这本是天上才有的花,能让他梦见艳骨吗?
“你也真是,月华楼这么多床,见我醉了你也不会让我躺床上去。”隔日,酒青醒来,揉着酸疼发胀的胳膊脖子抱怨着。
在软塌上躺了数日,终于能下床走动,换了件常服,出了月华楼,往鬼市走去:“好意思说吗?自己喝醉了还要我一个伤者照顾你。”
酒青瞪他:“你是伤者你有理了。”
“自己酒力不佳还赖我了?”十几年没跟他拌过嘴了,这忽然又回到身边的感觉,虽然怪异,却是自然。
酒青被他堵住了嘴干脆不说话,揉着发疼的脖子,随着他走进鬼市,酒青回归之前,就见证了酆都城的整顿,十九年不见,这鬼市较之以前,繁华更胜:“我现在算是清楚了些,何以天上那帮老家伙不急着让你回去。”
他在身边嘀咕,加之流景一心都在鬼市上,故而没听清楚:“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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