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救也接着道:“不过我们见到了大人的师父,就是那位凌虚道长。”
“凌虚...?”他怎么会?
“世间修得仙法的人不计其数,能窥探天机的也不少,这位凌虚怕是知道其中因果,才在那日赶到帝家,但是大人转世的结果,怕是避免不了这样的发生。”谢必安分析道
“是何因果?”难道这因果便是看着他与艳骨被卫纸月所杀吗?
谢必安的视线望了过来,却是什么都没说。
见他不回答,流景以为是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也没再继续问,但是帝休:“那艳骨呢?”
范无救耸耸肩:“还真不清楚,当时我与必安找到你的时候,就只见你一个。”
“不清楚?怎会...”流景一急,又咳了起来。
谢必安伸手给他顺气,说道:“你也别急,大人没这么容易有事。”
“我能不急嘛?”卫纸月可是连他都杀。
“受了重创,不宜说太多话,你再睡会吧。”谢必安道。
“是啊,为了救你这碎掉的心,可把我们兄弟愁死了,你还是再睡会,好点再说。”范无救作势扶流景躺下。
知晓他们兄弟这些日子辛苦,流景便乖乖听话,又闭眼沉沉睡去。
“老七,你真不清楚大人在哪吗?”见流景睡了以后,范无救问道。
谢必安看看流景,最后看向范无救,给出模拟两个的答案:“你说呢。”
范无救跟上起身往门外走去的谢必安:“那你为何不告诉流景?”
谢必安叹气:“没什么好说的,接下来,是他该面对过去的时候,知道与不知道,有何区别?”谢必安想起那日找到流景时,不小心见到的威严身影,当下便清楚,流景要面对自己的时候到了。
流景躺的这个软塌,是艳骨经常歇息的地方,靠着窗而放,只要打开窗棂,就能看见窗外盛放的荼蘼花树,偶有几瓣顺着风沿着窗户落到被子上,粉粉点点的颜色,十分好看。
醒来也有两日了却从未踏出过这个房间,这里还充斥着艳骨的气息,每每一个人时就更是想念,时常看着那花瓣,想起他比花娇的容颜。
步晚来看过他几次,每次聊不了多久,就被范无救赶了回去,范无救说得对,碎心之痛,没那么容易恢复,胸膛上的伤痕没了,里边的旧伤却在。
疤痕虽去,旧伤仍在,艳骨啊艳骨,你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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