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纭殿中好戏才刚开场,唱腔锣鼓,一并齐齐奏响。众秀女按照规律给韵贵妃行过大礼,韵贵妃遂命她们起身,快速的在她们清秀嫩丽的面容上扫过几眼,颇是满意道:“的确都是姿色清丽,品貌上乘。殿选在即,你们定要修持自身。若能中选,那不止是你们自己,也是你们府上满门的造化。”
众秀女立刻齐声谢恩,各自坐到早已安排好的座位。韵贵妃端坐在她们中间,穿一袭妃红蹙金花鸾长裙,挽一个飞天髻,发中簪以数枝钗环宝珠。尤以一支累丝嵌宝的衔珠孔雀簪最为夺目。韵贵妃虽不是最美,甚至姿色还不如在场的一些秀女,可却是说不出的雍容典雅。光这份气度,就无人可比。
洛玉鸢专注的看着台上的青衣,脑中飞快一转。听说韵贵妃当年和大王在民间相识,一路相伴至今。当年大王登基,就封傅氏为妃,一年后又封为贵妃。她的父亲是当今太师,胞弟也被赐予爵位,真可谓是满门荣宠。虽说后位悬而未决,众人都心如明镜,有这样显赫的家世,加上以往的情分,宫中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封后只是迟早的事。
洛玉鸢心念一转,疑虑着殿选在即,韵贵妃怎会突然叫她们来听戏?只怕是,要先对她们探察一番,根据家世相如果】..◎貌,看能否能收于囊下。
她立刻以香帕掩鼻,侧目发现韵贵妃果然正朝她这边看来。她心中一急,忙把头低了下去。她回想自己从小就受过顶好的礼仪训导,旁的女子都在绣花,唯有她在念诗词,在叹流水。自小身边的人谁不赞她“身若拂柳,貌若明月”。因颇懂文词,更被赞“德才兼备”。入宫以来,若不是一直在有意掩盖,只怕早就成了这群妒妇的针对对象了。她已占尽先机,殿选入选自是必然的事。可若是在这个时候被韵贵妃看中,这一番的韬光养晦,可不白费了。
洛玉鸢心中感伤,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古女子谁不想拥有她这般的美貌和才学。可如今,她却要因此而卷入宫廷无休无止的争斗中了。
她兀自感伤不已,韵贵妃也早已注意到了她。今日赴宴,其他秀女都穿着艳丽妥帖,唯有她一身白袖,甚是敷衍。这一会儿又探头探脑,鬼鬼祟祟,实在是令人扫兴。都说在场的是大家闺秀,怎地这样不通世事的人也给选进宫来?
韵贵妃心中已是不满意了,目光一扫,正看到这群秀女中最出众的一个。那秀女的衣裙首饰仅在她之下,姿容艳压群芳。
她心中终有了波动,程楚君,你还是来了……
一出戏看下来,韵贵妃略带疲意的揉了揉额头,对身边的宫女道:“采容,本宫有些醉了,先扶本宫去偏殿更衣。”
韵贵妃正待离席,忽见程楚君也站了起来,正微笑着看着她。韵贵妃干脆的一指她道:“你来伺候本宫更衣。”
程楚君笑意一僵,回头狠狠扫了一眼,还是跟了上去。
眼见她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去,洛玉鸢终于松了一口气,冷笑着想,好一个伶俐的程楚君,本料她愚蠢,不想出现的实在太是时候。为她挡了这一眼,免了以后的争斗。不过韵贵妃,竟择了她,怕也不是什幺良善之辈啊!
才进偏殿,程楚君又立刻甜笑起来,在她身后娇声道:“傅姐姐,您刚才可让我好没面子。”
韵贵妃敛色道:“怎幺学了规矩反而愈发没规矩了。这王宫大内,你又是秀女,岂可擅自和本宫以姐妹相称。”
程楚君不以为然,“反正这里只有我和傅姐姐两人。再说,等我成了大王的妃子,以后还不是要姐妹相称。”
韵贵妃顿时无话,是啊,她怎幺忘了。父亲把她送进宫来,就是为了让她做妃子啊!
程楚君又道:“今日姐姐也看到了,这幺多的秀女,都是庸庸之姿。难怪义父几番让我定心。傅姐姐,以后我做了妃子,咱们定要互持互助,才能巩固义父和我爹爹在朝中的地位……”
她的话里都是不经世事的天真,又有少女明媚的自信。韵贵妃几乎苦笑。她多少次让父亲免了这份心,到底无用。这幺多年了,他竟还没有看透,那她在宫中的这些日子算什幺,她在父亲的心中又算什幺?竟连一个无知骄纵的程楚君都比不上!
大王,大王他心中始终只有那一个人啊!让她又恨又妒,却永远无法取代。这幺多年,他的情意不但没有如她所想的消退,反而一日比一日加深。她一直盼望的,她终于盼到他情深似海,却是为了别人。
韵贵妃心中几如火灼,“大王今天……还是在太子宫吗?”
采容轻声道:“奴婢已经去打听过了,大王已经在晏明殿歇下了。还是……”她一犹豫,“还是太子陪着。”
只觉得连周遭的空气都是苦的,一颗心皆是苦透了,“知道了。”
程楚君还在喋喋不休,她独自在宫窗前眺望,这栖纭殿精致高婉,她无时无刻不保持高贵雍容,始终也等不到他的驻足。年少时的种种陪伴,如今竟已如梦一般。
此刻晏明殿中,又是怎样一番情景?
只是任她如何想,又怎会想到平日里足以威震天下,令人畏惧的大王,当眼中充斥满欲望之色,又是怎样的放浪疯狂?
殿中未点明烛,只有月光如银水般泄下,地上凌乱的丢着几件衣物,层层帷幔拢住帐中春色。龙慕两腿分开跨坐在凌昊身上,用股间菊穴反复套弄凌昊的肉棒。他时而撑着凌昊的胸膛,时而只能向后抓着他的大腿以作平衡。一起一坐间耗尽了他的力气。随着菊穴的反复撑开,带出前两次射入的精液,挤压的穴口一片白浊。他眼中早就迷蒙一片,只能寻着凌昊的脸一点点亲。
凌昊半躺在床头,灼灼目光注视着努力取悦他的龙慕。大掌时轻时重着抚着两瓣肉臀,重重一拍,直打的皮面通红。
龙慕坐下时触到他胯下耻毛,被打的红热的臀上点点刺痛,他眼中一热,被过多快感逼热了眼眶,颤抖的任凌昊吻着,边哀求着:“好涨……不要,打屁股。”
凌昊舔舔唇,被他哀求的声音弄的痴痴迷迷,看龙慕的确已经没了力气,亲着他的脸笑道:“爱妻方才不是还说要自己来,这幺快就没力气了。还是说肏的太深,爱妻就发软了?”
龙慕实在羞极,嗫嚅道:“我不过说了一句,你就……嗯啊……”话未说完,已经被凌昊抓着腰狠狠一按,肉棒进入到更加紧窒潮软的深处。凌昊舒爽的低吼,“啪啪”的打着掌下两股,按着他的头吮吸起唇瓣。一翻身把龙慕压在身下,拉开他的双腿继续用力撞击起菊穴,那猩红穴肉腻缠着肉根不去。一抽一送,完全激出了凌昊的兽欲。他吮着龙慕的乳头似小儿吮奶,又抱着他的头用力亲嘴儿。无论是嘴上还是胯下都亲密的密不可分。龙慕白腻的臀瓣被拍的一片通红,身体被撞的直颤,几次都快被凌昊强悍的力道顶到床外,又被凌昊掐着腰恶狠狠的拖回原处,每一下都肏的他哭泣不止。龙慕的泪眼紧紧扣着凌昊的心弦,他低头把眼泪一滴滴全舔进嘴里,心口处像被最温澈的细流荡涤,满足的无比言说,“爱妻哭也好,笑也好,都是我一个人的。这世上绝不许有第二个人!”
龙慕被他搂着,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凌昊留下的痕迹,“是相公的,全部都是相公的!”
凌昊更大力的在他身上征伐着,龙慕能感觉到身体里硕硬的肉棒阵阵抖动,终于又一次射在了他体内。
龙慕紧紧抱着他,头埋在凌昊的肩头不住喘息。
接着又连续好几日,龙慕都只能呆在晏明殿足不出户。即便想下床走走,可两腿迈出的瞬间只觉得酸痛交袭。白日里要防着凌昊时不时的动手动脚,到了晚上又被他索取的厉害。恍惚一瞬间,都已经十日没有回过他的太子宫了。
到了第十一日,凌昊刚刚下朝,便听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宣公公则来通报,是尚工局总管来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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