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难道你把我们当猴戏?”我皱眉问道。
静修先生一脸无辜:“这可不是贫道说的呀,驸马爷。”
唔……我瞥了一眼公主銮驾,决定闭嘴。
等一下,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给太后诊脉什么的果然只是个借口!
作者有话要说:柴秀:卫锦兮,你好样的!
锦兮:秀秀,反正咱们家房子够大嘛。
柴秀:(这是房子的问题吗?)
———第一人称后的画外音———
小卫驸马心思太多,毕竟她什么都不记得,心里是十分恐惧的。我们可以说这叫胡思乱想。
而柴公主又因为总被拒绝非常恼火,现在有点草木皆兵非常敏感。
☆、第九幕
回去的路上公主殿下开始各种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怎的。按着方子给了药也没见得多少成效,我有些着急。尤其是想到她大病初愈不久就奔波到皇城几百里外的泰恩寺吃斋。而她本不必这样的,无论是病痛还是斋戒,全都是因为我。而且在泰恩寺的时候,也不知道她为了我在太后面前说了多少好话才让太后松了口见我一面。这样劳心劳神的为了我,你倒叫我如何报答?倒如今,我已经完全没办法再用什么怀疑的眼光去看待柴秀了。以前的我,定然是被蒙蔽了才没有发现这个女子在私底下几乎豪不隐藏的感情。
为了给柴秀足够的休息时间,我们放慢了行程。虽然知道将一个抱病的公主带回去可能会受到皇帝舅舅的惩罚,可我却怕耽搁太久延误病情——再没有比我们的师父逍遥王更好的大夫了。
“驸马爷,这是公主今日的汤药。”每日侍奉在车里的是镜月,公主的侍婢。至于我的跟班玉笛,为了避嫌,此时与静修先生一道在车外的随行队伍里。
“秀秀,喝药了。”我接过汤药,准备给柴秀喂下。这几日,回京的队伍都会根据秀秀的服药时间安排休息。只是并不是每次都能运气好的找到人家。风餐露宿虽不至于,但少不得要在野外搭造升火。开始觉得这“野炊”有趣,我还想去凑凑热闹,但秀秀病后不知为何十分粘我我总不敢久离。
柴秀听到喝药,本就苍白的面孔上赫然皱出一个小山包来。我揉揉那蹙起来的眉头,小声说:“喝完给你吃糖。糖人张新出的奶糖。”
“哼,夫妻本是同林鸟,苦口药前各自飞。”柴秀把头偏到一边,就是不肯用药。
“那、那,我喂你?”我劝了半天无果,只好拿出杀手锏。公主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和她一起苦么?喝了那么多苦药水,我才不怕呢!哼!
“嗯。”柴秀这才轻哼了一声,眼睛却瞟了一眼一直立在车门边的镜月。镜月知趣地告退:“奴婢就在外面,公主有事唤一声便是。”
“再坚持坚持,最多还有六个时辰咱们就回京了。”我说着,将她扶了起来。
“难受。”柴秀只说难受,形如弱柳扶风、飘飘欲坠。我将勺子递到她嘴边,她却不肯张嘴。
“多少喝一些。你这晕症来得突然,我一时也无良方,只寻到些对症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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