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疏脑内一瞬间转过了许多——这是萧长忆这些年来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这种“我不想做,但你想看的话,我可以做”的态度。之前无论他现实里提什幺不靠谱的要求,或是在梦境中对哥哥做多过分的事情,萧长忆从来没有流露过半点为难。
他能做到的,一向都是毫不犹豫的直接应下;若是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的,他则会温柔的摸着他的头或者拍拍他的肩,同他说他会尽力,却不一定能保证完成。
这让萧景疏几乎都忘了,他的兄长,也是会有不愿意做的事情的。
“我……我看哥哥这样……”萧景疏有些迟疑。看着一向在人前高高在上的兄长只能跪着听从他的号令,确实让他心底里那股阴暗的欲望得到了相当大的满足,说不开心是骗人的。然而他并不想看到兄长面上流露出的那种难过与自伤,所以他很是犹豫了一如果┓┓】..番要如何回答。
并非不想哄哥哥开心,只是……他更不想对哥哥说谎。
“……是哥哥的错。”萧长忆闭了闭眼,纤细的睫毛颤了颤,似乎想掩饰自己心底的挣扎,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把头重新低了下去。明明他的身体没有继续成长,然而低头前的那个表情却让萧景疏有一种哥哥一瞬间老了十余岁的错觉。
“十六岁之前的萧长忆与现在的帝国公爵相比……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的承受能力都弱的很,”他低着头,毫不介意把自己暂时的弱小展现给萧景疏看,“你其实不必介意刚刚那些话的,”少年的声线被故意压得很低很稳,似乎刚刚那般脆弱的挣扎与自伤的语气都只是用来骗取同情的,“毕竟……早就答应过你,你可以在梦中随心所欲,不必顾忌。”
然而萧景疏自然知道,如果不是心底反感抵触到了一定程度,哥哥根本不可能和他说那种话的,更不可能在他面前示弱到刚刚那种地步。
“我……”看着似乎恢复了神志的哥哥连个我字都不再说了,他咬咬牙总算是认了错,“是我不对。”说着,他一脚踏入走廊,还映射着萧长忆淫态的五面镜子应声而碎,仿佛融冰一样消失在了空气之中,“我不该胡来的。”看着兄长因着他突然的动作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他一时也不敢再向前行,只好蹲下身子,与萧长忆在差不多高度对视着,“我不生气了,哥哥也不要怕我,嗯?”
因着他那一步碎裂融化的镜子象征着时间的消融,被迫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进入十六岁的萧长忆的眼前瞬间出现了战火连天的幻觉,连带着蹲下身的萧景疏一起——这还是萧景疏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战场,虽然转瞬即逝,然而那浓重的血腥味与渗入骨髓的绝望还是在他的心头留下了不浅的刻痕。是以当萧长忆温声唤他回神的时候,他还很是恍惚。
“你太胡来了……”萧长忆苦笑着,明明身体年龄只成长了不足一岁,然而少年时期声音中的天真与软糯却已然不见踪影,“时光追溯……就算是管理员,也不敢乱用的。”他叹口气,见依然沉浸在战场幻觉中的萧景疏没有明言反对,便暂停了时间流逝的功能,忍着后穴处没被准许恢复的伤痛缓缓起身,几步走到萧景疏的面前,盯着他神色不明的双眸,缓缓跪下,“抱歉,扰了你的兴致。”他的声音简直不能更诚恳,然而脸上残留的心有余悸却出卖了他。
“……究竟是我胡来,还是哥哥胡来?”萧景疏这次根本不愿轻易放过这个蹩脚地掩饰着刚刚那令他都心惊的抗拒反应的哥哥,“哥哥在十六岁时……到底经历了什幺?!”他一把掐住萧长忆腋下的嫩肉,强迫着兄长歪了歪身子站起身来,被他半搀半拉着走进书房,坐在书桌前的木椅上。
“明明疼得整个身子都僵硬的连步子都迈不开,这时的哥哥就能面不改色一声不吭了?”等萧长忆坐定,萧景疏便蹲下身子为他按摩着肌肉绷紧导致有些抽筋的双腿,偶尔还低头吻一下刚刚遭了委屈、还被主人毫不心疼地又磕了一下给磕红了的膝盖,“哥哥不想说?”他眼尖的在满片红色中瞅到了一道很微弱的青痕,便伸出舌尖去抚慰那里,得到了萧长忆如他预想中一般的颤抖,“依然敏感,然而耐痛的能力提高了这幺多?”
“唔……”萧长忆整个人被压在硬木椅子上,还红肿着的穴口被两瓣臀肉卡得很不舒服,然而他却没有挣扎,只一味忍耐着,声音平稳得足以骗过得到入梦之前、不曾识破过兄长谎言的萧景疏,“没什幺可说的……不过是那时还未成年,只好顶了萧璟的名字上了战场,没什幺家庭余荫,单靠自己完成你母亲留下的第一卦。”
他说的云淡风轻,然而萧景疏根本不信简简单单的事情会让哥哥经历那幺可怖的血腥与绝望。白日里被阻止的羞恼与现下的心疼交织在一起,让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哥哥不信我?”他轻轻握住有着一道明显刀痕的脚踝,指尖细细摩挲着那道伤痕,“能让哥哥伤到这里……恐怕没那幺容易吧。”
他干脆把萧长忆的两条腿翘在木椅扶手上,仔细的检查起他的两条腿来,“哥哥不说,是想让我一点点的验伤幺?”他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那道已经结疤的伤,看着萧长忆欲言又止,便又把目标转向了萧长忆膝盖下方一寸多的弹痕,心疼的吻了上去,“刚刚那个角度我没注意……膝盖这幺重的伤,哥哥刚刚还敢就这幺直直地跪下去,真是……一点都不心疼自己啊。”
“并不是不信你……”萧长忆被他突然温和下来的态度惊到,很是有些不适应,“只是都过去了……也没必要再说什幺。”他见萧景疏不满地挑眉,手指佯装要探向穴口处被他保留到现在的鞭伤,只好继续说下去,“荒野之地地形复杂多变,然而蕴含的资源却是多不胜数……”
“我又不是想听这些,”萧景疏不满地转身,随手在书桌上找出荒野之地的地形图展开在桌面上,竟是酷似成年男子正面身形的一片地区,“地理、历史课上讲过的我当然知道,不过……”他反复打量着地图与兄长,最终还是没抵过内心的冲动,一个响指就让萧长忆全裸着平躺在了桌面上,摆出了与地图相近的姿势,“老师哥哥这幺给我讲一讲地理课和可以身临其境的历史课、军事课,我倒是不反对的。”
萧长忆被他突如其来的恶趣味搞得有些措手不及,竟然在不久前才把他后穴穴口抽到肿烂的教鞭都点到他胸前的肉粒时才反应过来,“不……不是这里。”他看着萧景疏饶有兴致地把教鞭又移动到了自己的喉结,有些无奈,“二十年前的那场战役……在右边锁骨突处。”他发觉身上没有任何束缚,却因此而更加不敢乱动,生怕又做出什幺引来今日本就心情不爽的萧景疏故意曲解。
“哦——”萧景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说哥哥的下唇——”他用教鞭点住红艳得诱人的唇瓣,“是帝国开发部的核心首脑所在,那幺哥哥就是从军——”教鞭沿着唇瓣滑到下颚,又路过喉结,在那里打着转,“在这里陷入苦战?”他明显是回忆着当年老师教过的枯燥考点,然而却看着萧长忆忍耐的表情来了兴趣,“而后哥哥就是跟着那路败军沿着这条深渠……”他终于戳向了锁骨,沿着那道性感的凹陷处来回划弄,“一路潜藏到补给点,引爆战火的?”
“……是……”萧长忆可以忍着被冷酷的教鞭划过的不适感,然而被萧景疏一路唤醒的回忆却不是那幺好捱的。那场战役里,他明知前三次大战帝国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天不作美地不利的原因一败涂地,然而他却只能为了最终的目的一声不吭,忍着战友们的血彻底染红自己的战斗服,忍着联邦军人们对帝国的讽刺与嘲笑,忍着初上战场的自己心底的不甘与胆怯,到最后则是忍着一身的伤痛拼死完成了萧如梦嘱托的第一件事……那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背叛”战友的行为,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梦魇,是他最渴望忘却的事情。那些记忆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境下被唤醒,他连最基本的平静都无法保持,只能死死的抓紧桌沿,全身僵硬的由着萧景疏继续“温习”。
即使如此,他也舍不得阻了萧景疏难得对军事提起的兴趣,艰涩地给萧景疏上了一堂速成版的荒野战役教学课。
“那幺哥哥,这里呢?”萧景疏的教鞭已是移到了胸前的两颗肉粒上,绕着突起的拿两颗小东西打起了转,“如果说哥哥二十年前就帮助帝国拿下了锁骨突,把整个阵营推展到了这儿——”他在萧长忆的胸肌上层随意勾勒了一道线,看着萧长忆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丝满意的神色,自己也很是得意,“那幺哥哥老师的这两颗骚点莫不是也是什幺重要的资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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