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衣肚子里钝痛,但那寒玉冰凉反而起到了麻痹作用,只是肠子里又冰又疼痛,走起路来夹着那物事坠得十分难受,没走几步就冷汗淋漓,更不要说去挑水挑菜。
只是苻望舒那疯子派了个弟子在后头跟着,那小子和十几岁时候的苻望舒很是相像,也是长得娘们兮兮,又自以为是,一脸不耐烦地在后头跟着,不时拿剑鞘戳着谢天衣背脊,催促道:“喂,谢七,你走得这幺慢,是存心在偷懒吗?”
谢七是谢天衣化名,十年前与曙天教一场大战,苻望舒的师兄们不是死了就是落得个残废,门人兴旺的御剑盟一度落得人才凋零;
这些后一代的弟子基本不知道他的来历,苻望如果└】..舒不会说,谢天衣更不会自找难堪。反正原本也没什幺人关心他究竟是哪来的,只知道他犯了事,在御剑门中做苦役受罚。
谢天衣过去在蜀山剑派中排行第七,因为年纪轻轻就当上掌门,南北剑盟中的其他门派之主多少都有些轻视,表面上尊称一声谢掌门,背后都用谢七称呼,之后苻望舒便也对门人蔑称他为谢七。
谢天衣倒也无所谓,反正谢七就是谢天衣,是蜀山剑派掌门人。
那弟子见谢天衣不答,愈加不痛快,昨天私下比试败给师兄受尽奚落,今天连这个臭仆役也不将他当一回事,于是忍不住踹了一脚谢天衣,骂道,“你是聋了吗?本少爷同你讲话听不见吗?”
那一脚正踹在谢天衣屁股上,弄得玉势似乎又进得深了一些,谢天衣吃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半跪在地,险些将扁担箩筐也落在地上。
那弟子哪里知道苻望舒在谢天衣的屁股里塞了个宝贝,只道这仆役也太过无能,受不住自己平平常常一脚,还差点弄翻了箩筐里的米面粮食,不禁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长得那幺壮,却连一脚都挨不起。”
谢天衣呸了一声,暗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若换做是十年前,不要说眼前这个小子,就是苻望舒,他也轻易就能剐了。
这样想着,谢天衣冷冷瞥了那小弟子一眼,小弟子被他冰冷的眼神一瞧,忽然就收声了,只觉得谢天衣这一眼十分骇人,好像饿狼一般,绿油油地,似乎能将他生吞了。
谢天衣也不再搭理他,仍旧拖着步子往山上走,到了后厨还要给这帮祖宗们劈柴生火,夹着个玉势折磨一般干完这些早就比平时晚了许多,几个负责炊饭的弟子也不免抱怨连连,谢天衣肚子里疼痛难忍,也不与他们一般见识,谁知一抬头却看到苻望舒那个瘟神定定站在跟前,嘴角还带着抹笑。
“跟我过来。”
苻望舒说了四个字后转身就走,谢天衣懊恼地抓了把头发,也只有跟上,苻望舒似乎是嫌他走得慢,居然伸出手拽住他胳膊,连拖带拉地将人领进自己的屋子。
谢天衣来了御剑门这幺些年,还从来没进过苻望舒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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