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歌被温长宁抓到了。
“小歌,小歌,小如果】..歌……”
温长宁喃喃,一遍遍重复的低唤里多少思念与眷恋,只要听一听,就能明白这个男人深爱时歌,很爱很爱。
而时歌同样深深憎厌着温长宁。
他再一次开口:“温叔叔,放开我。”
初时的惊慌已经过去,时歌的脸上结满了冰,他从温长宁怀里挣出来,转回身却不看人:“换个地方吧,这儿不方便。”
要快点离开,聂南铎随时都可能回来,时歌不想让任何与凌城有关的人知道「继父」的存在。更别提温长宁的话里很清楚地提到了聂东泽,显然调查过自己。
“好啊,我们走。”从以前温长宁就非常惯时歌,没想到被背叛后他的态度依旧。
两人离开书城,坐温长宁开来的车去了他新买的别墅。
进门后温长宁拉着时歌直奔卧房,房里头布置温馨典雅,kingsize的大床床尾放着一把靠背椅,椅旁有一具穿无肩露背晚礼裙的假人模特。
温长宁走到模特身边,问时歌:“喜欢这裙子吗?专为你定做的,庆祝我们重逢。”小孩跟他欢好时总会做女装打扮,他不知道那是出于对母亲的报复,还当人真喜欢。
后者根本不想理多余的废话,也没耐心解释那些琐碎:“温叔叔,请直说你的目的好吗?为什幺来找我?我说过的,不希望彼此再见面,你也答应了,但为什幺……”
时歌说到半途停住,他实在不想想起那段难堪回忆,可对面存在感强烈的男人让他无法不想。
温长宁笑了笑,很多难过,很多无奈,看在眼里比泪水更让人觉得心伤:“我很想见你,所以我来找你。”他垂下眼睛,两指拈住裙摆一角神经质地摩挲,“我真的、真的很想见你,真的。”
“我很抱歉,小歌。”
比期待中粗糙太多的答案,时歌当然不满意,可温长宁话中的颤音他听得清楚,不能再继续追问下去。一方面是少得可怜的负罪感作祟,更多却是害怕把人逼急了,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来。
比如把所有事都告诉聂东泽。
最糟的后果是,凌城知道了那些事——不管是挚友转告,亦或温长宁口述继父子逆伦回忆杀时他刚好在场。
几番斟酌,时歌决定先安抚住温长宁,然后再慢慢想一个稳妥万全的处理方法。
“温叔叔……”自两人重逢到现在,时歌一直游移的目光终于肯落在温长宁身上,怔怔的,明显是被男人打动了,但没几秒就回过神别开去,脸上又是冷冰冰一片。
但足够了,足够让温长宁错觉他与时歌之间还存在复合的可能性,并为之欣喜若狂。他大跨步来到时歌跟前,单膝跪下,让比对方高出不少的自己呈现以更卑微的姿态:“小歌,我没有真的和你母亲结婚,之后也和她断得干干净净,现在我们什幺关系都没有,你也已经成年,我们在一起不违背任何道德伦理,所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时歌很难过,他摇头:“温叔叔,我有喜欢的人,我不能答应你,对不起。”
温长宁紧紧盯着时歌,目光柔软却灼热:“我知道。但你们最近矛盾了不是吗?我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们在一起了。”时歌露出惊讶表情,他笑了笑:“你以为我来A市多久了?又为什幺现在才出现在你眼前?小歌,我总是在看着你的,我知道聂东泽,还知道他除了你以外有不少女人。”虽然和你在一起后他就没和她们联系了。
“我不一样,我只爱你,只要你,我会比聂东泽待你更好,就算你忘不了聂东泽也没关系,我不介意,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他仰头注视着少年,虔诚而恳切:“小歌,求你。”
时歌秀气的眉头深深皱起,他动摇了,陷入挣扎中,当温长宁试探着拥抱他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几天过去,时歌和温长宁的关系慢慢回暖,他甚至答应穿上那条礼裙。
还是在温长宁的卧室里,时歌坐在床尾的靠背椅上,一身红裙妖娆。温长宁跪在他脚边,满脸痴迷地把年下恋人白玉纤长的腿捧在手中,贴在脸畔摩挲,放在鼻端嗅闻,然后在对方无声的默许下,如愿以偿地印上亲吻——从脚踝,到腿肚,再往上游移至腿根,一路留下蜿蜒水痕。
火焰燃烧起来,温长宁把时歌的欲望含进口中。
时歌跟温长宁做完了全套,进入、抽插、泄出,高潮时男人的后穴紧紧咬着时歌不肯放,央求他射在里面。
从以前温长宁就爱被中出,时歌因此又想起不快回忆,脸色立刻结冰,跳下床穿衣要走。
温长宁知道人是被自己惹恼了,却不知道怎幺惹恼的,只能不断重复说对不起,时歌根本不理,直直往外走。
温长宁匆忙跟上,行动中牵扯到后穴伤口,牵心地疼。他久未承欢,自己又性急,把时歌的东西吞进体内的时候受了伤。时歌能看出他的异状,缓和脸色关心了下,等温长宁强笑着回答没事后,说:“今晚我回去的,但现在差不多深夜了,打车不方便,你要不介意的话能不能送我?”
这要求有点不讲理,温长宁却如蒙大赦,时歌还愿意给他将功补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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