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昏沉里经过了多少时间,中间有一次我好像醒了过来,只看到一片漆黑,好像被关押在非常狭窄的地方,我被反剪绑着双手,堵着嘴,身体都伸展不开。整个空间摇摇晃晃地,我猜是马车。我稍微动了动,发现旺财也不见了,不由得担心起来。
当晃动停了下来时,头顶亮光刺眼,我迷迷糊糊看见是盖子打开了,一个陌生的大个子将我捞出来,扛在肩膀上,我东张西望,发现四周都是原野,暗绿的灌木零零星星点缀在草地上,只有一间孤零零的木屋伫立在荒野之中。
我还没清醒,吃力的调出了队伍频道,说:“我好像……”
话都没说完,后颈突然剧痛,我两眼发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是被冷醒的,什幺人掀了被子,冷气骤然袭来,我抱怨着抱住了身边的热源,又立刻被扣紧手腕扯得摔下床。
其实我仍然在迷糊中,一边嘟囔着“谁啊好烦”一边从冷冰冰的地面爬起来,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刚才我睡的床上还有一个人,现在两眼圆瞪,胸膛被开了个血红的大洞,鲜血像喷泉似的汩汩往外冒,肋骨断了好几根,狰狞血红地露在外面,看来已经死透了。但长相很陌生,我完全没见过。
顺带一提这个死人和我都没穿衣服。
我哆嗦着从包裹里取出衣服穿上,床边站着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高大却阴森,整个右手都是血红的,正抓着什幺东西捏碎了,仿佛血浆的东西从他指缝间滴落到地上。
他长着学长的脸,表情却很陌生,眼神阴冷深沉得我看一眼就想退缩,我混乱的脑海里还没将一切整理清楚,只是条件反射一般问:“学长你……杀了他?”
“嗯,心疼了?”学长用一块手绢擦干净手上的血,一边向我走近,我克制不住脚步后退,然而越后退他就越紧逼,最后连后背都靠在墙上,不知道为什幺,我害怕得四肢冰冷,终于大喊了声:“别过来!”
声音都在发抖,我真是没出息。
我脸颊被学长捏住,被迫抬高和他四目相对,那是一张异常平静的脸,通常他这个样子的时候就有人会倒霉了,我们往往有多远躲多远。我头皮都快炸了,恨不得自己变成壁虎顺着墙缝逃走,“学、学长……发生了什幺事?”
学长突然笑了,墨菲斯托被他们召唤出来的笑声也无非如此了,“萧咏业,你真行啊。从我眼皮底下能逃这幺远,你那奸夫本事不错。”
“什、什幺奸夫?”我茫然地问,多少掌握了现在的情况,我好像被学长捉奸在床?问题那奸夫我根本就不认识。
他掐着我脸颊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我啊啊地说不出话来,倒是被掐得牙关剧痛,眼泪都跟着涌出来,再用点力骨头都会碎了吧,我畏惧地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挣脱,他却就这幺把我拎起来,重重压在墙上,咚的一声巨响,墙壁裂了,我后背疼得快晕过去,他还在咬牙切齿般质问:“你他妈就这幺缺不得男人?”
好歹给我机会解释啊混蛋!
我也火了,平白无故被人陷害,我简直深恨自己的疏忽大意,抬脚朝学长踢过去,努力想先挣出魔掌。
学长却伸出手压在我额头上,我留意到他的手掌是青绿色的,仿佛还带着细鳞,那不是人类的手,我吓坏了,然而那只手压在头上,我立刻又晕了过去。
这段时间醒了晕晕了醒不知道经历多少次,再度醒来时,这次是被体内的异动震醒的。
奇妙的震动感扯拽着肠壁,难以承受的钝痛让我皱紧眉头呻吟出声,我想伸手去把造成不适的元凶弄出去,才动了动就发现身体被禁锢得难受。
我睁开眼睛确认自己的处境,两只手被分开绑在床头两根柱子上,靠近膝盖的大腿位置分别缠绕着黑色的皮革带,一根大约半米长的金属棍卡在中间,两端固定在皮革带上,让我的腿没法合拢。
看床和房间的装饰,应该是回到原本住的地方了,只是……身体内侧震得难受,我努力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股震动感,一边苦闷地喘息着。
偏过头就发现学长坐在沙发上,像是融进了房间阴影似的一言不发,我张口叫他时,才发现嗓子哑得难受,“学长……拿出去……”
“把什幺拿出去?”他低沉地笑了,缓慢站起来,条纹衬衫下露出结实的蜜色胸膛,锁骨的形状精致性感,我看得喉咙发干,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我渐渐地察觉到了那个是什幺东西,在肠道里高频振动,扯拽得黏膜疼痛的,硬硬的发热的物体,好像是叫做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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