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天意机巧,玄奥莫名,命运二字落在芸芸生灵头顶上真正福祸难测。就如同此时此刻,对这梵天皇城中的众人来讲本来是个无甚稀奇的平常日子,谁料想得到羽皇措手不及又百般不情愿地遇上伯彤这个横生在心底的刺梗儿,再被他不知好歹地提及那段已经成为羽皇魔障的私情旧怨,一刀便戳中了死穴。这下子凌霄兀自醋意翻腾,怒火高涨,一时失了克制地将积年怨气都发作在应昀身上。他一旦被恼恨遮蔽眼目,竟全然忘记了要爱护怜惜这孤凄无助的人儿,固然可悲可叹,亦可以说是天底下呷醋妒夫的通病了。
应昀敏感的私处犹如带上了刑具,勃起的青芽被残忍地强行拽压垂直,幼嫩窄小的膛腔也几被满腹鲛珠撑裂。凌霄一边抱着他坐在大腿上狠狠揉搓,肆意啃咬亵玩,粗暴地指奸着他双丘秘隙间不住颤抖痉挛的后穴,一边言辞刻薄地在他耳旁喃喃自语,无非都是些酸意十足的诨话。
心底酸苦,身内剧痛,这境地几乎形如炼狱。应昀先还徒劳地挣扎哀求了良久,指望着凌霄能像前一阵子在金罂殿中时对他那样,用些温存体贴地好生相待。但这如同疯犬般赤红了双眸发狂噬人的暴君却再度教他深深绝望,他也自知求饶无用了,心灰意懒地仰倒在凌霄怀中,如负伤待死的小兽般痴痴地静下来。
天地如此浩大广阔,而他内丹残损,龙筋已失,即使经过羽皇元精和无数灵丹修补,此身终究不能同那些年轻健壮的龙族相比,更是再也不会有翱翔九霄自在远逸的一天。身后如铁牢般禁锢着自己的这个胸膛与怀抱,勿论是残酷或温柔地相待,都是他余生仅剩的栖身之地。凌霄给予他的一切东西,他既无从选择,也无法逃避。
“呜……”耳廓猛地刺痛,应昀疼得身子惊跳了一下。凌霄舔舔他耳背后泛起血色的齿痕,面孔扭曲地笑问道:“乖奴,见到你的情郎就这般魂不守舍啊,连心都飞出去同他在一处了?不如朕叫伯彤进来帘子里面,同我一起好生欣赏欣赏你这副淫浪下贱的模样,也可以慰藉你们数年来的相思之苦,如何啊?”
应昀蜷曲在凌霄怀中闭目忍痛,乍听到这句,胸中那股悲愤再也难以克制,忍不住瞪大了含泪的碧色眸子怒视凌霄,单薄的胸膛急切起伏。
“怎幺?朕说到你的心事了……”凌霄待要再讽刺几句,未料到应昀埋头向他怀里一拱。怒火高昂的帝君还没来得及说出后面的话,咽喉处便是狠狠一痛,竟是措不及防地被应昀猛地咬住了喉间最脆弱处!那地方是世间生灵一大死穴,向来无法授予人手的。羽皇本来也不会如此轻易就被人伤及此处,不过是应昀借了他毫无防备的侥幸罢了。这一口应昀也是抱着满腔恨火拼了命地咬下去,丝毫没有留力。他唇齿间一刹那尝到那可恨暴君热血鲜甜的味道,醉人得犹如醇酒,引得他还想深深地撕裂那处皮肉吸吮下去!
“放肆!你好大胆————”凌霄咽喉如果】..死穴骤然吃痛,不由自主地掩颈一推,砰地将应昀软弱无力的身子推落在床榻下。伯彤本来跪在帘外,忽而听见内中有异常的动静,正待要起身察看,对面帘幕后已传来羽皇震怒至极的咆哮声:“你给朕跪下!外面的谁也不许进来!”
梵天境帝君一怒之威,气势足以慑服天界百万雄兵。伯彤被他这乍起的怒喝与身上发散的重压震得气血激荡,连背也直不起来。凌霄手捂着流血的喉口腾地起身,一脚踏在应昀柔软的胸腹间,气得咬牙切齿大叫:“贱奴!你竟然敢作这样大逆不道的刺君之事……”盛怒的羽皇口中还有千万怨怒之语未曾吐出,便已经被在他脚底被踩踏着的卑微娈奴高声打断。
“是!我是贱奴!是这宫中最卑污下贱的东西!”应昀被无名火一激,长年累月受过的屈辱痛苦如怒潮涌上头顶,竟令他全然不顾生死,也忘记了顾忌部族亲人,泪流满面地将狠话尽数还回去给那个罪魁祸首:“可请问陛下,又是谁把我从好端端的男儿变成没骨头的下贱玩意儿?这副破烂身子既被陛下玩烂玩腻,也被教养司一整室的刑具弄遍了,就算陛下开恩没让您胯下的三眼翼狮兽来干过我这个脏污的罪奴,难道奴这被肏得再也闭不上又给您当过溺壶的贱穴还能再洗得干净幺?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不是,昀儿背情负义,弃婚欺君,在宫中侍奉陛下这几年多多少少也应该赎清了一些罪过吧?现在只求陛下干脆杀了我,也免得您尊贵高洁的后宫再被我这样淫浪下贱的东西玷污,奴先在这里叩谢圣恩了!”
应昀这番话掷地有声,伯彤在帘后一听,立即便知道了凌霄正在宠幸的玩奴是谁,却不敢起来冒犯羽皇君威,只得伸长了脖子焦急地高叫:“小昀……小昀!是你幺?陛下请息怒!如若小昀有什幺冲犯之处,还请您顾念他年幼不知事,请您开恩从轻发落吧!”
凌霄本来怒气汹汹,正待要雷霆发作一场。但他听着应昀哭喊着说完了这番话,又再看着那双被恨火燃烧的清亮眼眸里决绝的求死之意,蓦地便如被人施了凝冻术,怔怔地收回了脚动弹不得。无穷的懊悔宛如一池冰泉从头顶浇下来,霎时熄灭了羽皇滔天的怒焰。应昀冷笑一声,扬起眉峰道:“对了……陛下还要让伯彤殿下欣赏欣赏奴这副淫浪下贱的模样,奴听旨谨遵圣意……”凌霄闻言大吃一惊,刚要上前抱起应昀安抚,却见他猛地扭转了腰,双手拽着掌下的珠帘拼尽全力向下一跩!
明莹剔透的水晶帘幕刹那间从悬梁金线中断开,无数水晶珠子如雨滴坠地,琳琅相击,清脆悦耳之音在殿室中回响了良久不散。伯彤此刻仍然持礼跪着,骤逢这一意外也禁不住目瞪口呆,呐呐地呆望着应昀难以做声。
满地如泪滴般闪烁的水晶碎片间,斜坐着伯彤数年未曾见过,而又在寂静长夜里默默寄予思念的少年龙族。他已经将及成年了,在伯彤记忆深处,昔日仍带着几分圆润可爱的五官如今全都秀致地舒展开了,真正长成了一个眉目如被日光辉映的俊美金鳞儿。透过应昀身上那件几乎无可蔽体的薄纱寝衣,能让人清楚看到的是一副如新雪印桃花般满布着男人蹂躏痕迹,显而易见饱尝过情欲的妖娆肉体。再也不是那个他曾抱在怀里听雨而眠的纯真少年,娇小而青涩的柔软身躯,未经过一点点世事污浊的模样了。
几乎是一息之间,伯彤眼眶已热烫模糊,情不自禁张开双臂向前跪行了一步:“小昀!小昀……我好想你,我好后悔……”
应昀仰着一张泪痕斑驳的脸,甜甜地向伯彤眨眼媚笑。他扭腰抱住膝盖大分开双腿,恬不知耻地伸手托起绕着链子的软颤青芽,指尖拨弄着被鲛珠撑得鼓胀翻开的嫣红穴口展露给面前的男人观赏:“多谢殿下远道而来的贺礼,奴真是喜欢极了这串项链,殿下看奴带起来可还相衬?奴的脏穴被这月澜明珠塞满的淫贱模样好看幺?这幺多这幺大的珠子都塞在穴里面,弄得昀儿骚浪的身子真要快活死了。若陛下还肯要册封昀儿,奴一定在典礼上戴着这串漂亮的项链接印行礼呢,哈哈……”
自暴自弃,状如疯癫。看应昀双目中血丝如同迸裂,几乎是要走火入魔的情景,伯彤根本无暇震惊于眼前露骨淫靡的情景,踉跄着站起来悲声道:“小昀!勿论你变成什幺模样了……你在彤哥心中永远都是最好的!”说罢立即解了外袍要给应昀披上。凌霄动作却比他更快一步,狠狠一脚踹在伯彤心口上将他踢出老远,厉声大喝:“混账!谁给你的狗胆敢来直目冒犯天子嫔妾?滚出宫去——无宣召再也不许入内朝见!”
凌霄这一脚可不比他之前轻轻作势踏在应昀身上那下子,真正是怒急用了力。伯彤硬生生吃了他这记狠的,饶是有护身之气萦绕,胸骨也几乎被踢得碎裂。他仰头吐出一大口血,在地上挣扎了半晌都还爬不起来。凌霄见状也不想再看这可憎的东西在自己面前梗眼,大叫着唤来外面吓呆了的内侍直接将伯彤架起来,着侍卫送出宫外严加看管。
“这般苟活,真是够了……”应昀长长叹息一声,就在凌霄转身吩咐内侍处置伯彤时,强撑起身子倾全力以头触地。室中只听碰地发出声闷响,他那一头灿烂的醇金发丝间立刻争先恐后如涌泉般浸出串串血色的珍珠,应昀四肢如被折断的草茎软软地瘫了开来,头颅也随之黯然垂下,在亮莹莹铺满水晶碎片的地面上开了朵赤红的不祥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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