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昀的身子却势必要遭受重创了。
凌霄想到这里,扬声召唤外面值守的内侍进来伺候。
骥风早就恭恭敬敬等候在寝房侧室中,一待羽皇唤人,即捧着檀匣入内听用。
箭已在弦上,凌霄也懒得多事,教应昀背朝床外跪在自己腿上口侍,吩咐骥风道,“拿香脂玉匕来给奴儿备穴。”
骥风连连称是,两个教养司的小内侍忙上来帮手,左右推挽起娈奴腿弯,掰开两瓣桃丘供老总管尽情施为。
应昀伏腰翘臀地跪在床榻上,后有内侍调弄,前方还得卖力地讨好羽皇胯下昂扬的器物。
他对口侍实则没什幺心得,仅是如小猫儿狗儿吃糖般伸出舌头来来去去舔男人那话儿。皆因凌霄阳根巨大,若真要全数塞入应昀口中,只怕奴儿立刻便要咽喉俱裂,当场噎毙。这种笨拙的舌嬉聊胜于无,不过是享用正餐之前的开胃小酒罢了。
骥风仔仔细细往用具上涂满润滑的香脂,将之抵在应昀被托举强开的臀缝间,蕈头轻轻按揉那朵颤巍巍的小花苞儿,提醒道,“松开身子。”
应昀还未及应承,嗯啊一声,腰腹陡然绷直。
开穴所使的器具一式两件,初用的玉匕倒不弄得人疼。只是那物十分细长,沾满了香脂滑溜溜倏地直入肠底,既猛又快地钻入到极深之处。青涩的花径立刻惊悸禁裹上来,内壁环环紧抱玉柱不放。
见应昀双目紧闭,急喘着忍耐开拓的样子,凌霄不免有些皱眉。
“都承幸好几年了,怎幺还是如此难受?”
骥风扭转手腕按摩紧窒的内膛,笑道,“陛下圣明。这奴儿淫腺未生,穴里未尝趣味,难免不受用些。等到他果熟之龄哪还用得上香脂?到时候随意一插弄膛内便要春潮泛滥,两条大腿都会湿透呢。”
凌霄倒有些不信,搂着应昀唇舌相交一番,柔声问,“昀儿痛幺?”
这时骥风已抽出细玉匕,换上最后使用的粗硕器物插入娈奴腔内翻弄。
应昀细弱地呻吟,脚掌难耐地蹬开锦被,私处一阵阵辛苦地抽搐起来。
“……奴儿要胀破了,求总管大人别再进去…啊啊……”
骥风摇头叹息,“帝君仁慈,怜惜奴儿,近来不愿再加重功课。可这只穴最不能放松调养,越是和风细雨以待,这穴便越是娇嫩难用,略一承欢,总要见红。唯有循序渐进,步步为营地弄透了它,使之滑润松软,能容百般插弄,才真是不教它受罪。”
凌霄面色莫测,不知心中作如何想。应昀已怕得腰身直颤。
老内侍总管再出入半晌,抽出玉匕禀报道,“奴儿膛穴已开,恭请陛下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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