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誉半夜摸来,插插停停,此时天已渐亮。季清白慢慢清醒过来,充满寒气的目光看向司徒誉:「嗯呵……你是什幺人?」
司徒誉押着他敞开的大腿挺着腰突突突地挺进,一手摁着身下少侠红肿的乳头,道:「我是你相公啊。」
「……」季清白抬掌就要打去,司徒誉连忙回掌接住,发觉自己比季清白的内力高上一层而已。司徒誉一个挺身,深插到一处突起,季清白抖着身子腰不停打颤,整个人似从水上捞出来的,有气无力,「啊啊啊……哦!……」
司徒誉坏笑一下道:「不愧是我媳妇儿,武力都如此高强,我名司徒誉,乃风雨楼风楼主,掌情报,器大活好身强体壮,尊老爱幼文武皆通,打家劫舍样样精通,美人你可要呀。」司徒誉不断撞击厮磨着那处,季清白向后仰着脖子也不知听到没有。
他神志不清地从喉咙发出一声呻吟,抽搐着身体汩汩射了出来,跟着竟出来水状的液体,射尿了。「哦哦……」季清白皱着眉呻吟,司徒誉抓住他软下的方才击掌的手,缓缓插入他十指扣着,挺腰埋入他体内,只留下两个卵蛋在外面,季清白高潮过后仍不停收缩的火热的内壁吮咬着那鸡巴,一股水喷在龟头上,司徒誉慢慢地射精了。
季清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消,「砰!——」
屋门被从外撞开,司徒誉眼疾手快捞起被子将季清白从头到尾蒙了个严实。
「呵,你倒快活得自在,死到临头了还不忘风流,只嫌死的不够快。」带着一大帮黑衣手下来的正是——「十里春风」晏清池!
原来这其名不扬的客栈正是晏清池的名下,春风十里,十里春风,不单单是讲晏清池走到哪里都钟爱「采花」的美名,还暗喻其青楼红馆的产业遍天下,其中居然还有客栈。
司徒誉将季清白从鼻子到眼都藏得好好的,此时有些犯难,生怕把季清白捂得难受,半开玩笑地「埋怨」道:「晏阁主爱招惹小姑娘,风流雅称天下知,却大清早把我堵在这,让我唐突了美人。也不知晏阁主那阴晴不定的性子,有几位红颜知己能年年受的住啊?」
这两人刚一照面便阴阳怪气互相问候起来,直当是新仇旧怨死对头的典范,若放在平时,司徒誉药倒了一楼的人送的这个「大礼」,他定是要多奚落晏清池几句再打上一场的,只是此时季清白还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腿上,司徒誉只想快些解决了事情。
于是他道:「金珑鼎是你黄泉阁先夺走,风雨楼又欠了金桐门一个人情才借了委托亲自下手,药晕了这间客栈的人。然而金珑鼎并不在此——你偷的那个是假的。」晏清池听到此处病态的脸更阴沉了,司徒誉接着道:「真的金珑鼎已被运往南阴,昨晚雨楼得知此消息时已追去了,你若是还想要那金珑鼎最好即刻追赶,否则……呵呵。」
众所周知风楼楼主司徒誉掌管情报,行事古怪却从不说假话。晏清池此时若再同他打一时半如果〖】..会儿也非易事,只得阴着脸哼了一声,「走!」甩了下薄裘外衣带着属下几个点地便不见了踪影。
司徒誉见没了外人,便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掀开,季清白冷中带气一动不动地瞪着司徒誉,原来刚才司徒誉还在瞬间点了浑身无力的季清白的穴道。
司徒誉心虚地堆满笑容讨好到:「娘子啊,你不要生气,我是怕你刚才冲出去跟他打架。我、我这就解开你的穴道……」司徒誉刚摆好了姿势就浑身一僵思索道:「娘子,不会我一解开你穴道,你就要拿剑砍我吧?」
季清白满眼寒霜地——虽然他平时也满眼寒霜——看着司徒誉,一言不发。司徒誉悻悻地笑道:「娘、娘子,我先给你捏捏,辛苦了一个晚上。」说罢他捏着季清白的胳膊道:「娘子,我知道你就是在客栈里砍了三大门派那个,你看,等晏清池他们回过神来肯定会查出今早的人是你,这幺他们就会以为你和我是一伙儿的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只能委屈娘子你先跟着我,那群人来个三五次就消停了。这第二个原因,是三大门派已经派人追杀娘子你,为了补偿把娘子牵扯到我这一事里,我定当护你周全——虽然娘子你也是很厉害的哈哈哈。」
季清白定定看看他,酷着脸翻了个白眼。司徒誉见他冷静下来消了些气,抱起季清白愉快地道:「娘子我先给你洗澡。」察觉到季清白冰刃一般扫来的目光,司徒誉僵了一下,放下手:「哈哈……娘子我这就给你解穴,你自己洗哈。」
季清白头也不回地踏出了房间,去柴房找水了。司徒誉坐在房间的凳子上,出神地望着季清白出去的地方,喃喃到:「完了完了,我这是要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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