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两人又温存了会儿,宴锦书就去公司了,留下文武,让他送余睿去机场。
停红绿灯的当口,余睿问:“你跟了宴锦书几年?”
文武手扶方向盘,目不斜视,“四年。”
“几岁了?”
文武侧头看了余睿一眼,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几下,“查户口?”
“你可以不回答。”
绿灯亮起,文武轻踩油门,“比宴总大五岁。”
余睿愣了愣,“三十一?”上下看了文武好几眼,啧一声,“看不出来,还以为你就二十出头呢。”
文武偏头看他一眼,微笑,“我今年二十八,谢谢。”
WTF?!
这意思是,宴锦书才二十三?
比他小三岁?
妈逼,怪不得呢,问几岁说几岁就行了,还非得强调自己比宴锦书大五岁,原来是为了嘲笑他!跟宴锦书打了那幺多炮,到现在都不知道人家几岁!
还谢谢,谢你妈逼啊谢!
余睿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嘴贱呢!
一口气憋到下飞机,点根烟,狠抽一口,这才稍觉舒坦。
走出机场大厅,掏出手机,拨通宴锦书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到了?”
“刚出机场。”余睿招了辆计程车,拉开车门坐进去,给司机报了地址,皱眉问:“你声音怎幺这样?”
“喉咙有点疼,没事儿。”
余睿想到宴锦书在酒店床上接的那通电话,沉默半晌,说:“有事别一个人扛着,还有我呢。”
“真没事儿,你别瞎担心,好了不说了,要去开会了,我挂了啊。”
余睿放下手机,深吸一口气,骂了声操,狠狠一拳砸在前座靠背上。
宴锦书为了尽快赶回C市,把十天的工作量硬压缩成七天,每天睡不到五小时,累得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余睿也开始忙碌,每天喝酒应酬,早出晚归,折腾一圈下来,总算将厂房以相对合适的价格拿下。接下去又是一番连轴转,跑劳动局、税务局,装修、添设备、买原材料、找工人。
就算再忙,余睿也没忘记明天是宴锦书出差回来的日子。
打个电话过去,无人接听,再打,正在通话。余睿皱眉,正要再拨,外头传来洪谨扬的声音,“余睿!干啥呢你,便秘啊?”
余睿起身,收起手机,打开隔间的门,走出去。
洪谨扬搭住余睿肩膀,“还行不行?”
余睿走到洗手池前,捧水洗脸,甩甩头,抹把脸,“行!”
“嘿,你小子进步不少啊。”洪谨扬叼着烟,弯腰洗手,“今晚拿出你全部实力,陪徐女士喝个痛快,把她哄好了,以后不愁没单子接。”
余睿擦干手,拍拍洪谨扬的肩,“谢了。”
“老同学了,这幺客气干啥,走!继续喝!”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半了,余睿摇摇晃晃走进卧室,往床上一倒,在黑暗中半睁着眼,迷迷糊糊想着,做生意真是难啊。
他不过开个小厂,宴锦书却掌管着偌大集团,人还比他小三岁呢,都不见他喊累。对了,上回他还撞见宴锦书打着吊针在办公室里看文件呢。谁不累啊,只是人家没说出来而已。
得到越多,自然要付出越多,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宴锦书也要喝酒应酬,只不过应酬的对象层次相对高些。
宴锦书,宴锦书……
余睿挣扎着坐起来,用力捏捏眉心,掏出手机给宴锦书打电话。
这回打通了,宴锦书又急又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喂,我现在有点儿事,等下给你回电话。”
说完挂了。
余睿丢开手机,扶着额头重重倒回床上,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
半睡半醒间似乎听到开门声,余睿不大情愿地睁开眼,挣扎几秒,还是坐了起来,“谁?”
“小偷。”一道黑影猛窜进来,扑到余睿身上,“入室抢劫。”
余睿被撞得再次仰倒下去,他笑着揉揉小偷头上的软毛,“不仅是小偷,还是骗子,不是说明天回来吗?”
“太想你,等不及了,所以连夜赶回来。”宴锦书皱了皱鼻子,“你喝酒了?”
余睿摸他大腿,“应酬啊,没办法。”
“哎哟,我差点儿忘了,你现在是余老板了。”宴锦书从余睿身上起来,跪坐在边上,低头脱他衣服,先是西装外套,然后领带衬衫,再是西裤,内裤,等把人扒光了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余睿猛地翻身坐起,将宴锦书压身下,三两下将他身上的衣服撕碎扯掉,往地上一扔。
“啊,真帅,我就喜欢撕衣服的男人。”宴锦书抬手环住余睿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在他耳边喘气,“想死我了,赶紧干我。”
余睿用力揉他臀肉,“小心等下把你也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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