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哈着气,知道还没完,大概是已经认识到爱侣的精力之旺盛,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放松,果然,这样的姿态更加助长的白蛇的气焰,白形真鼓动着蛇身,那一段蛇身竟能直接离开穴儿,一把抽出紫红粗大的孽根,也显出被撬开了似的贝肉和上面的又一个肿红的豆子,再直接攮进抽抽搭搭的花穴,力道大得,撞得常朝槿向前一摇一摇。
他竟还顺道放开了红彤彤的小朝槿,原来他还直挺挺地胀着,直叫它在腹下可怜兮兮的摇头晃脑,还是不得纾解。
常朝槿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忍不住自己伸着手,越过粗大的蛇身找到了那委屈的东西,吸着气仰着脑袋地开始生涩地纾解。
那小东西胀得通红,不知道是自己流下的还是沾染花穴的,湿漉漉的,滑溜溜的,被细白的手指一握,激动得一跳,常朝槿便口干舌燥得厉害,晕乎乎地随着心意拿手上下滑动。也不知是真要纾解,还是借此动作抒发无处可去的快意。
他那儿的皮不长,稍稍往后一退,马眼就露了出来,嫩生的马眼积攒着一颗颗水液,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被挤出来,但他就是不知道去碰碰那儿,痛快痛快。
然,他手下做什幺白蛇怎幺可能不知,竟在他动作几下后,动作一停,却拿背上的一个鳍刺,裹着灵气,在白净的皮退下之时,对着马眼轻轻一打,鳍刺嵌入马眼,再抽出。
常朝槿正垂下脑袋细细感受前如果】..后的快意,还不知发生何事,只觉得阳具顶端一疼一胀,腰一挺,前边热乎乎的,止不住再三挺弄了几下,脑袋里一片浆糊糊,“啊——”的长长的一声,还带着哭腔。两腿夹着蛇身,抖着两股,阳具一边喷出水液,打上了墙,一边人腿一弯“砰”的,就跪了下去。
“嗯哼——嗯哼——”大的摆动停了,身体不住地还有些细细地抖着,他压着声音喘息着,大汗淋漓,眼睫上都挂着不只是汗还是泪的水雾,两颊通红发热,直拿着脸旁的蛇身蹭。
好一会儿,才道:“我知你,还没得纾解,你轻些,慢些。”
那蛇不回话,在他耳根子处拿脑袋蹭乎,拿蛇信子轻打,身下开始缓缓地进出,常朝槿细细地吸了口气,松开高出跪着的自己的窗沿和疲软的阳具,去轻抚雪白的,带着鳍片的蛇身。
两人卷缠的紧,常朝槿只觉得他身上绷得紧紧的一跳一跳,想必也是不好受,他都纾解几番了,身体里的“客人”还是那样精神。
他就着下边的顶弄,竟两腿分跪好,两手攀着厚重的蛇身,腰身一扭一扭的,主动拿胯下花穴去应接他的顶弄。
刺激得白蛇嘶声。孽根越发猖狂出入。
只是这一举动难免要蹭到前面肿胀的珠子。酸酸涩涩的,常朝槿锁了眉头,小腹发紧,穴里直想绞紧。
越不好受,不知为何那腰他自己就上下扭动得越快。
他大概越发地沉溺于情欲了,并且熟练地回应,索取,白形真想道。他继而狠狠地往上攒动,简直红了眼。好像一条镶着阳具的鞭子,狠狠打在常朝槿腿间的裂缝里,让阳具被火热的花径缠绕不休,去触动他身体深处的禁忌之地,使他叫着,直到扬起脑袋抱着他呜咽出声,泪水掉落在他身上。
外面的集市随太阳下山渐渐收了,凡人们会有一会儿静谧的一歇,才开启热热闹闹的夜市。
但即使如此还是会有人声,马蹄声,轱辘声,鸡鸭叫声。
客栈里,下面的大堂更是用餐的时刻,难免有些嘈杂。谁能知道上面会有怎幺样一番香艳的场景?今日又没有大肚便便的客商带着娇妻美妾过来投宿,即便有,做什幺事儿这“吱吱呀呀”的床可瞒不了墙外的人。
可这儿床不响,人不风流的,确有一人一蛇,极尽缠绵。
从窗户正对的门缝看进去,便能看见,一个卸了假象,背面看起来雄雌莫辨的白净后生,尤其是那段玉瓶般的颈子和如意般的半块肩膀,披散下的乌发。都在诱人上手细细地摸。
他不知为何跪在地上,竟还有两条细白的腿儿,伸出袍子,直到脚踝处才发觉嫩红的脚心和蜷缩不休的脚趾都被踩的脏兮兮的罗袜包裹,
而一条又粗又白、似蛇又非蛇的、带着细密鳞片和背鳍的有力的长虫正卷遍他全身!
他这是要被吃了那后生幺?
不,被长虫勒的,那薄薄的布料勾勒出这后生叫人心痒痒的身段,他一摇一摆地,动得厉害。脸上一片潮红媚意,痴痴地一心沉醉在欢愉里。往前的时候,他那胸脯便挺起,白花花的和着两颗红豆籽,最好拿嘴含了好生抚慰,往后了,那臀儿便在里面溜过那布料,直叫外面都有个蜜桃似的形儿凸出来,最好拿手握了捏了再掰开。
只有那始终见不到的密处,一直被蛇身牢牢覆盖着,传出啧啧水声。
他们是在行那档子事儿。
那后生忽然一下仰头高叫,他拿手去推嵌在腿间的蛇身:“嗯,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再弄了那儿,弄——”
他说得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到头又尖锐起来,复又戛然而止,红唇张张合合,发丝被汗水黏在脸边,整个人向前倾去,脱力地趴在墙上,窸窸窣窣地,两腿两膝盖却用力地蹬着地板,乍一看好似催死之人的挣扎。
只有他自己知晓,身下被肏得发了洪水,蹬一下便是一抹湿呼呼热腾腾地落在被跪在膝盖下的袍子上。
蛇身一动,隐约露出一点发红肿胀的穴口和深入其中的紫红蛇茎,接着便是一股清液从两者间涌出。
只是瞬息,那一点点淫靡之色又迅速被蛇身隐藏。却似乎勒得更紧了些。
只见哆嗦了好一会儿终于可以偎着蛇身喘口气的青年人又忽然颤抖地夹紧了腿间,翘起两股,向着门,两股肉浪细细抖着,左右摆着,大声叫了起来,“啊——啊——”他两手交替地拍打撼动着蛇身,只可惜,那长虫的力气显然不是他可以媲美的。
便只能被钉死在这蛇的孽根上,然后一再地任那密处被榨出水儿,再不为人知地被属于这长虫的雄精射得深深的,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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