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本来都没资格得到什幺,所以我们想烂死在这里,这是我们仅剩的良知。”
怀彻低头亲吻那朔的伤口,舔那些大片大片的淤青黑紫。
“啊我和他都无比喜欢伤口……着迷于伤害别人……”
怀彻一点一点舔着,绕过纱布,舔上那朔的性器。
“可你来了,又这幺惹人喜爱。”
怀彻抬头看到那朔哭了,他又笑起来:“你看,我才说你惹人喜爱,现在就做让我喜爱的事。”
怀彻撸动那朔的性器,同时舔他的眼角,舔掉不断掉落出来的如果】..眼泪。
那朔像植物人一样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可他的眼睛睁着,能看到怀彻恶魔般的笑,能感知到他的舌头亲吻自己,感知到他的手在抚摸自己,在强迫自己勃起,然后分开大腿,将他的东西生硬挤入。
那朔疼得想嘶吼,想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可他连指尖都动不了,他只能承受,承受怀彻的鸡巴在他体内抽插,承受他亵玩自己的身体,承受他舔着吻着,好像自己就是一个用来泄欲的娃娃。
连表达痛苦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那朔只能流泪,不受控制地,眼泪一滴一滴滑落着。
可它们最终都进入怀彻嘴里,仿佛他要将自己痛苦的资格都夺去。
“小那朔,你为什幺哭呢?是因为疼吗?我明明在尽力让你舒服呢。”怀彻压着那朔的双腿,不顾那些断裂的骨骼还没有修复,一次次将他的鸡巴挤入肠穴,撞进到更深,再深,“不对,不是因为疼,因为你还有希望。”
他抚摸那朔的脸,利用随处可见的伤口制造痛楚,感受肉壁的凄惨紧缩。
“你应该明白自己是什幺东西,记牢,这样你就不会做错误的选择,虽然这样也不一定能保住性命,但总比做错的选择强。”
怀彻知道,那朔一定恨透自己了。他不想,却没有别的选择。
那朔只想闭上眼,只想陷入昏迷。
怀彻说了很多话,但到后来他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彻骨的疼,在体内不断操干的肉棒,还有身体随着床“吱呀吱呀”的声音不断挪动。
还有他想拒绝,却像毒药一样深植不去的快感。
罗浩对青岗只报喜不报忧,但青岗却总想到忧。
他命令罗浩每天都去看那朔,不论大事小情,一应细节都要向他报告。
青岗几次想去医疗室,几次走出牢房又转了回去。他知道他不能去,也同样知道他受不了什幺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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