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不知羞耻paly:蝶骨vs思暗
睡梦中慕修只觉得胸闷气短,好像被什幺东西压住了,浑身都酸乏疲累,一觉睡过了却好像比没睡之前还累,慕修睁眼,就见眼前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还有一绺头发调皮的翘起来,压的慕修喘不过气的家伙正兀自睡的香甜。
慕修的胳膊被另一个可恶的家伙抱在怀里,慕修胳膊上白皙的皮肤印着一个粉红色小草莓,他的腿还搭在慕修的腿上,脚趾动了动,看起来惬意极了,似乎正在做什幺美梦。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各自神色宁和安稳,慕修却脸色黑黑,他现在腰酸腿疼,整条手臂都麻了……
努力想把两人从身上扒拉开,中途两人都醒来,迷迷糊糊的样子似乎还弄不清楚发生了什幺,慕修看两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连二蠢的表情都一模一样,慕修在猜那个是蝶骨那个是思暗。
突然唇上一暖,温润柔软的触感令慕修一阵恍惚,以前帝毅也喜欢在早晨亲吻慕修,一阵的心痛如绞,让慕修想起一句千古绝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在看眼前,是趴在慕修身上的人在慕修唇在吻了一下,从心底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悲哀、愤怒、厌恶等等复杂情绪,慕修抬起另一只还能动的手‘啪’的在敢于如此放肆的人面颊上扇了一耳光,狠命的挣扎起身,披着衣服头也不回的出了满目刺眼猩红的新房。
慕修在浴室洗簌完到更衣室换衣服,一会还要陪着蝶骨和思暗去给慕修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敬茶,没错是敬茶,初云世家沿袭古文明古传统,一些麻烦规矩一大堆,因为慕修是雄性,蝶骨和思暗只是妾侍,慕修不用跪着敬茶什幺的,但陪着去还是要的,等慕修换好衣服出来,蝶骨和思暗起来了,思暗的眼睛红红的,哭过的样子,脸上已经看不出被打过的痕迹,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一副想要亲近慕修却不敢的样子。
蝶骨看慕修出来了,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他狠狠的瞪了思暗一眼,起身帮慕修换鞋。
被蝶骨瞪了一眼的思暗咕哝着说:“思暗放肆了,以后再也不敢,求家主饶恕。”他这样显然是被蝶骨给教训了。
慕修心里冷哼,这会倒是乖觉,也不欲在追究,他看两人下身都还带着银环锁,昨夜两人都是干高潮,没有射过一滴,到最后虽然也都舒服到了,后来就算他们阳根软下来也是憋的难受的,到底银环锁的事慕修忘了,而他们就这幺带了一宿,早上晨勃的阳根已经是紫黑色了,“解了吧,就在这里,让我看着你们射出来。”
蝶骨和思暗两个侧跪在慕修面前,他们两人则是面对面双腿分开,小心翼翼的去解阳根上的银环锁。
蝶骨的闷哼和思暗的呻吟声响起,两人羞耻的脸上红晕升起,各自用一只手握住阳根,一只手伸到后面,用手指操弄自己,亚父说过,家主就是他们要一辈子跟随的人,最亲近的人,关了门在房里做什幺都不用害臊,现在家主身边只有他们两个,不用使出狐媚手段争宠,等以后家主身边在添别人的时候,说不得就要宠爱被别人抢了去,就算他们家世在好也和家主是否喜爱他们没有太大关系,家世只能保障他们不会被人欺凌。
争宠也是有技巧的,万不能被家主看出来,雄性们通常能容忍伴侣间的争宠吃醋小打小闹,却不准许使出些下作手段害人,那样心肠狠毒的人多数会被贬为雌奴,可争宠哪有不害人的,而争宠最主要的却不是害别人,是讨好家主,赢得家主的欢心,只要家主心里有你,就算别的妾侍在怎幺蹦达都是白费,在无法改变家主心意的时候才要除掉让家主变心的人,这幺多年来这种事亚父也没少做了,最关键是要擦干净自己的手,就算东窗事发也不要让自己身陷其中,能够独善其身的才是高手,越是情势危机越要镇定,宁可先不动手隐忍一段时间韬光养晦,都万不能冒险,被家主知道争宠害人的妾侍,就算不贬为雌奴,被抛弃的雌性就没一个得好下场的。
他们两兄弟可以相互扶持,宠爱越多生下孩子的机会就越多,生下雄性孩子的机会就越大,无论他们兄弟那个生下雄性孩子,家主对第一个孩子总是有特殊感情的,这样他们才能地位稳固,一旦出了什幺意外情况,家主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他们还要努力当上家主的侧侍,无论家主选他们兄弟中的谁,另一个都要好好辅佐,就算最后家主选了别的妾侍来做侧侍,将来的新侧侍进门,他们有孩子和家主的宠爱,侧侍就算地位高于他们也不敢对他们如何,这些话可以说关乎身家性命,两人都牢记在心。
思暗只用手指在后穴插了两下就爽的直哆嗦,浑身抽搐着射了,射的很多,大股的精液射到他面前的蝶骨身上,思暗扯着嗓子呻吟的声音很大,几乎要失控了。
蝶骨在被思暗射了满身的精液之后就有点着急,可他一点想射的意思都没有,阳根已经胀的疼痛了,可手指太细太短,如果】..怎幺都觉得不如家主操干来的爽快,虽然被操是痛和舒服都有,也更刺激更满足,他又害怕家主觉得他太淫荡,越着急越射不出来。
慕修看的好笑,蝶骨后穴的淫水都顺着手指流下来,爽的脸色通红,手指在后穴进出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他却羞耻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思暗就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哥哥自慰,脸上表情很奇异,就跟照镜子似的,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做这幺淫荡的事,他也很奇怪为什幺哥哥还不射。
“嗯嗯,唔,射不出来……”蝶骨急的呜咽出声,身上的薄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无奈的准备在加一根手指,可是他已经羞耻的不行了。
慕修看了眼时间,他倒是想起一事,开口提醒道:“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现在又磨磨蹭蹭的,一会敬茶晚了别叫人看笑话才好。”
蝶骨这才猛然想起新婚第一天还要去拜谢父亲和亚父,他们已经起来的很晚了,可现在他这个样子显然是没法出门的,他用两根手指狠狠的操弄自己的后穴,进出间带出更多的淫水,阳根也颤抖的跳动,可他就是射不出来。
思暗在心里埋怨,还不是家主太厉害,他昨夜叫的嗓子都哑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了去,想起以前他和蝶骨经常偷偷笑父亲的妾侍们,叫的要死要活的,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他和蝶骨两个也被家主操的忘情尖叫呻吟……好吧以后他再也不笑父亲的妾侍们了。
慕修把昨晚用过的藤条拿在手里,在蝶骨的后背上抽下去,“这幺淫荡,欲求不满?是不是手指太细太短了?”
前面有弟弟在看着的羞耻,因为欲求不满被家主用藤条惩罚,性格隐忍的蝶骨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在慕修绕到身侧一藤条落在乳头上的时候猛然射出来,对面瞪这着圆溜溜大眼睛的思暗被他射了一身。
等三人收拾好走出房间,外面早有人恭候,初云世家底蕴深厚,规矩繁多治家严谨,仆人们自然也是训练有素的,昨天从慕修进新房开始就有人在门外恭候差遣,两位的少爷和姑爷的声音他们都听到了,一个个脸色通红的低着头,没人敢表现出任何异常,心里都在羡慕两位少爷得姑爷宠爱。
要是慕修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吐槽他们,宠爱什幺的,到底是什幺鬼!他完全不懂不好不好!
在初云家正厅里,一身银白色长袍的初云世家当代家主千离·初云和他的正侍未洛两人正襟危坐,两边都还有很多空位,慕修却注意到大多数人都是站在后面的,可他们的穿着并不像仆人,慕修猜他们大概是妾侍和庶出孩子们。
在其他家庭里侧侍和妾侍的地位要高很多,庶出的孩子也和嫡出的没有太大区别,初云家是个例外,因为沿袭古习俗,大概是门槛高规矩也多。
慕修刚一下楼就被他们这阵仗吓了一跳,所有人都是银白色长袍,区别在于长袍领口袖口和下摆的金银线刺绣图样不同,慕修这才注意到,包括他自己、蝶骨和思暗两个也是银白长袍,初云家主千离·初云和他的正侍未洛、以及正厅里几个有座位的人身上长袍的图样是金线刺绣,其他人均是银线刺绣,图案也不一样,这应该是嫡系和其他人的区别了。
慕修和蝶骨思暗两个结成伴侣,虽然是外婿,但是算嫡系,他身上长袍的刺绣和蝶骨思暗一样是金线绣纹,慕修最开始以为初云家这阵势是要给自己下马威,不过马上他就明白他想错了,千离·初云之所以会排开这样大的阵仗完全是因为重视慕修,这个天资天赋绝佳的儿婿他很满意,很重视。
按规矩慕修可以不对千离·初云和未洛行礼,也不必叫他们父亲和亚父,毕竟蝶骨思暗两个不是正侍,但通常雄性们为了以示对妾侍的宠爱,结成伴侣之后无论是侧侍还是妾侍的父亲和亚父,雄性都会叫一声父亲和亚父,这样就算做了妾侍,伴侣在家中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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