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马洛克笑了,笑着又有点想哭。
他说不是,不敢,你老打我,我怎么敢耍着你玩。
忒休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用右手捏着莱马洛克的肩膀。
他还想问更多的东西,每次处理内心不安的问题时,他就靠不断的求证来寻求安定。
可是他问不出来了,相反,他只想一个劲地保证——“我会对你好,我以后不打你了,你说什么是什么,你别离开我,别跳进大海就没了影。”
莱马洛克好难受。
他稍稍往忒休斯的方向靠了一点,想想不合适,又翻身把半个身子压在忒休斯的胸口。
他用力地箍着忒休斯的脖子,耳刺扎得忒休斯有点疼。
他用脑袋蹭着忒休斯的颈窝,就像海怪之间亲昵的示好一样。
他说我哪能跳海,我都游不好了,跳不了海。你别怼我就行,你一怼我,我就不懂怎么办了。
但是忒休斯还是不满足,他狠狠地抚摸着莱马洛克后背长出的鳞片。他用力地呼吸着,想把这一股咸咸的味道刻进骨髓。他就像一个孩子,幼稚的,偏执的,不讲道理的,胡搅蛮缠的。
“再说你喜欢我,说给我听。”忒休斯咬着牙,牙缝里挤出过分的要求,“说多几遍,让我放心。”
于是莱马洛克便一次一次地说。
喜欢,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他和忒休斯的结合是一个意外,可海民的诞生也是一个意外。
莱马洛克是那么多年来第一个爱上外来客的海巫,所以他会被质疑,被阻挠,被嘲笑,被不看好。
但在几百年前也必然有一个海兽率先爱上了一名巫师,否则他们怎么可能诞下第一个海兽与人类的后代,否则怎么会长大,繁衍,形成当下的自然而然。
所以莱马洛克不怕。
无论高文说他出去有多少风险,无论外头的人有多不可信,无论他可能遭受多少歧视和白眼,甚至被人当成畸形嘲笑和排挤,他都不怕。
他害怕的是明明想要却不能说出口的无奈,他害怕的是未曾得到却已经失去的钝痛,他害怕的是想要追求却不敢尝试的恐惧,他还害怕不愿忘却,却不得不忘却的懦弱。
而现在忒休斯就在他的身边,用自己惶恐的求证来证明他比莱马洛克更害怕失去对方。那莱马洛克就突然不怕了,毕竟两个人在一起,总要有一个人不怕。
“所以……我想知道您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独门秘法,可以帮帮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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