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的趴在地上一抬头,恰恰好对上那梅长苏和萧景琰两双似笑非笑的眼,萧景琰手里头还握着梅长苏的头发,梳子梳了一半还不梳了,低着头看他两个的笑话。
也是损。
言豫津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就那么趴在地上冲着梅长苏和萧景琰拱手作揖:“表兄……”他顿了一顿:“苏兄。”
萧景睿是个守规矩的,一撑地站起身来,端端正正行了个礼:“表兄,苏兄。”
他们仍旧喊他苏兄的。
梅长苏就是林殊,他们原本以为要花上一个晚上或是更久去接受这个事实,可明明也没如何去细想,再见到那个率军立于城门前的梅长苏的时候,却发现林殊又或是梅长苏,对他二人,到也无甚分别。
敬他,本就是敬他是梅长苏的,哪怕金陵城中两年翻云覆雨过去,他二人仍然不爱多问朝中事,又哪怕其中参杂了什么利用又或者什么背叛,到最后兜兜转转的过去,梅长苏,仍旧是那个梅长苏。
也不是到最后随军出征才明白的,也不是到他扶持靖王之意朝中皆知时候才明白的,但若具体问他们两个是何时,却又说不清楚了。
也不必说清。
敬他有大才,敬他一番气度,敬他风云手段,敬他赤子之心。
梅长苏又或是林殊,到不值得他二人有何多想了。
但却抵不住他们的过分欣喜。当他们终于意识到失而复得的那一瞬间,巨大的喜悦撞击的他们几乎要涌出眼泪,就好像是他们任年幼的那几年的记忆之中的灰败终于有了色彩,因那幢翻覆天地的旧案而被深深割裂的时光被弥补起来。最后眼泪却流不出来了,只有一个劲儿的感慨。
他们说,难怪如此,难怪如此。
难怪能有梅长苏这样一个人物呢……分明狠辣却又温润,分明苍白却又炽热,分明阴诡却又光明。
言豫津和萧景睿那个反应,其实也不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那两个人衣服穿得也还整齐,没撞上什么白日宣淫的场面来。
只不过是萧景琰在替梅长苏梳着发。
……也亏萧景琰心宽,梅长苏那副长发披散的样子,也舍得随随便便就让他人看了去。
萧景琰不是个爱笑话人的,瞅了他们两眼,也就继续梳梅长苏那一头长发去了,也不管是不是闪着了谁的眼,反正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他开心就好。
梅长苏却问他们:“怎么不喊林殊哥哥了?”
言豫津好不容易拉着萧景睿爬起来的,一听这话脚一歪差点又摔下去,摸着鼻子摸了半天,一胳膊肘抵在萧景睿身上:“你说,怎么不喊林殊哥哥了?”
萧景睿脸涨的通红,动动胳膊动动手的,好不容易把话挤出来了:“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喊林殊哥哥……多肉麻啊……”
这话惹得梅长苏大笑起来,萧景琰不得不手忙脚乱看顾好他手中的发,生怕疏了半天的又给弄乱了去。梅长苏就笑话他不是个服侍人的料子,也是那样被萧景睿和言豫津看的不好意思了,哪知道萧景琰倔脾气上来非要给他打理的服服帖帖的不可。
……就算是水牛也不是没有坏心眼的,难得他家长苏害羞,那模样多看一眼是一眼,错过了不知什么时候还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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