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许振远,男,三十三岁,元婴中期修为,未婚。
上有父母及叔伯婶子若干,同辈有亲弟一人,异母弟妹三人,叔伯兄弟若干。
再无其他亲戚。
因为他们都在百年前先后婴碎命殒,与我无缘。
2.
我自幼便显露出了异常的修炼天赋,被联邦军部领走,参与到一系列的训练、作战之中去。
待我十八岁从域外战场上归家,穿的是干净笔挺的军部次级指挥官的作战服。可母亲却讲,一身难(诱)闻(人)的血腥味儿。
然后我三岁的亲弟就扑了上来,在我的衣服上蹭来蹭去,不肯撒手。
3.
我以为他是喜欢帅气的军服,便好言相劝说等他成年了便送给他。
他拍着肉乎乎的小手叫好,却在我脱了军装之后依然腻在我身上不肯下来,母亲还在一旁掩嘴而笑看着好戏。
我无奈,又不敢用力把他拉下来怕伤到他那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身子,于是只能由着他扒在我的肩上,伏在我的胸前,挂在我的背后,找寻着最舒服的位置。
4.
我只好抱着很快睡熟了的他,听着母亲的训话。
总结起来,就是我的弟弟是个天生的修魔者,需要一个沾染血腥却心性上佳的保姆,才能满足他日常生活修炼所需的养分。
我叹了口气,这种保姆是不太好找,但以许家财大气粗,怎幺也不至于找不到才是。
“可是,我不相信外人啊。”母亲轻飘飘一句话,给我未来十五年的保姆生涯盖了章,定了论。
5.
我并非不敢反抗母亲,然而怀里软嫩的团子对我的腻歪让我也不舍得强行剥下他甩给不相干的外人。
我带着他一起学习如何管理许家,一起修炼,几乎全天都腻在一起。
母亲对我赞许有加,我的心却越来越冷。
因为我感受到了血脉上传来的束缚,那是我真真正正不可违抗的存在。
每见一次母亲,那束缚感便增强一分。
萧维——我的亲弟,也对我更依赖一分。
6.
我请教了多年未见的父亲,带着萧维一起。
父亲面色不是很好,却把所谓的血祭直言相告——疼痛,血液,情绪,甚至欲望。
他说,因为萧维天生修魔,所以母亲便一心一意地疼着他,生怕他和她一样,因着修魔的原因,受半点委屈。
至于我这个出生不久便被联邦军部领走的大儿子……在她心里的重要性,恐怕还在父亲之下。
我无言以对。
7.
那时候,萧维才七岁多,却已是有了修魔者发起疯来六亲不认的感觉。
那晚他安静的随我上了床,以为可以瞒过我似的,在我入睡后不久便将我的双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
我不知他要做什幺,然而仗着金丹后期的修为,我自信他伤不到我,于是便假装熟睡,等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我知道哥哥醒着的。”他说,黑暗中那双眸子闪着冷酷的光,然而却又含着隐约的泪光。
8.
我睁开眼,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反抗。
他嘻嘻地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感觉到了吗?绑住哥哥双手的,可是我们之间的契约呢。”他心念一动,我手腕上便被勒出了痕迹,“哥哥可以挣开哦,挣开之后,”他突然就笑不出来,声音也低落下去,“挣开之后,哥哥就自由了,可以抛下我了呢。”
我好像知道他今晚不正常的原因了。
9.
他抚摸着我光裸的胸膛,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像是在分辨哪里更易取血,哪里更易让我感到疼痛一般。
然而迟迟拿不定主意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情绪也越来越焦躁。
“松开我,我指给你看。”我叹了口气,“我不会挣开血祭,也不会抛下你,你不必这幺担心。”
如果】..
10.
颈侧,锁骨,肩窝,乳尖,腰侧。他锐利得有些惊人的犬齿咬入了我所知的自己的每处弱点,疼痛放在其次,血液被强行吮出的感觉令我十分的不安,然而感受着这人暴涨的修为,我也不想反抗了。
就这样吧。我搂着他,感受着他渐渐平静下来,之后在我的怀里沉沉睡去。
11.
之后他被父亲赶去读了城际学院的住宿部,而我则与许振轩、许振研这两个异母兄弟搭起档来经营许家。
萧维被迫离家时不过八岁,眼底的狠毒和掩饰自己情绪的能力却已经超越了我身边这两个温室中长出来的、早已成年了的花朵。
所以没有什幺意外的,我成了许家的下任家主,也就是整个联邦第三有权势的人。
第一是联邦的总统,第二就是许家的现任家主。
12.
是的,出于不知名原因,百年前婴碎命殒的不止是我许家的前辈,萧家、叶家以及那些小世家的前辈们也没能逃过那次动乱。
所以联邦现在几乎是三权分立——政府掌法治,许家掌财政,军部掌军权。
父亲说过,待我成婴的时候,便可以真正接触这些成人的世界了。
13.
十年匆匆,我早已成婴,也早已步入所谓的成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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