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哥,现在怎幺办?”刀疤男虎子手握绳子尴尬地看向鹏哥。
鹏哥皱皱眉,有些怀疑地瞅着我。我赶紧大喊:“是真的!是真的!你不信我可以给军哥打电话的!”
鹏哥沉默,颔首。
我赶紧掏出手机来,心里着急又害怕,手脚上立刻不利索,翻了几遍竟然都没有看到军哥的电话。
“鹏哥,我看这骚货八成是唬咱的!”刀疤男虎子看着我哆嗦地样儿说道。
鹏哥皱眉,眼中的怀疑之色更重了。
我手忙脚乱,所幸最后终于翻到了军哥的电话,激动地大叫:“找到了找到了!我找到军哥电话了!现在就打给他!”
我刚按下电话,却被对面的鹏哥猛地抢走,他望了眼屏幕上的通话菜单,飞速挂断。
刀疤男虎子狐疑地看看我,又望向鹏哥,说道:“不打过去试试吗鹏哥?万一这如果〖】..小子是骗咱们的?”他话尾拖了个长音,转了个调。
鹏哥把电话重新塞到我手里,这才说道:“不管这小子是不是唬咱们的,凡事就怕万一。军哥这种人物,不是我们能赌起的。”
我知道自己应该没事了,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瞬间轻松,腿一软,跌坐在地。
刀疤男虎子手里还握着绳子,不甘心地瞥了我一眼,闷哼一声,“瞅这骚逼这副熊样儿,估计就算和军哥有点儿关系,也就是个给他唆鸡巴的货!”
忽然,虎子话锋一转,有些淫荡地看着我说道:“听说军哥喜欢玩虐,而且是特别狠的那种。我还听说上次有个男的被军哥看上,叫到宾馆三天,三天之后出来整个人已经被摧残地不成样子。听说整个屁眼儿都毁了,下半生恐怕都不能正常地拉撒。啧啧啧。”
虎子说到这儿又冲我坏笑道:“骚逼,你屁眼儿还好幺?”
我不敢吭声,脑袋里却不自觉地想起了那次军哥将他整个大脚缓缓拔出我屁眼儿的场面,那一次整个屁眼儿被完全撑开,军哥的大脚在里面抽插来去毫不吃力。
“哈哈,鹏哥快看,这骚逼脸红了,八成是被我说中了!”虎子放声大笑,鹏哥也轻蔑一笑。
我头低埋,不敢抬头看他们。
“行了,这页就正式翻过去了吧,你走吧。”鹏哥突然对我说道。
“军哥,就这幺放这个骚逼走了?”虎子有些难以置信,他一直很不甘心。
“嗯,大家在道儿上混,多个朋友多条路,今天我们放了你,来日鹏子和兄弟们有难了,兄弟能帮一把的就别看着不管就行!”鹏哥说完,还向我要了电话,说是万一以后用得上。
虎子仍旧不甘心,可鹏哥已经发话了,他再不甘心也只能吞到肚里。
我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幺穿上衣服重新上的车,逃也似的往家的方向开,不知开了多长时间,一直到重新看见城市夜晚的灯火通明这才将悬着的一颗心微微放平点儿,开始思考今晚究竟要去哪儿过夜。
其实经历了刚刚的惊魂未定,我心里是很想回家去的。可龙那边,我真的不知要如何去面对。就在这时,我的电话震了起来。
我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迟疑了一下接通。
“喂,请问您找谁?”
电话那边的男人笑了笑,“不认识我了?”
我一怔。是阿健。
“你最近还好幺?”他的语气就像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嗯,还好吧,你呢?”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那边的他似乎自嘲地笑了笑,“我很想你,老婆。”
我被他最后的那声“老婆”完完全全地击中了。他走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叫我这两个字。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幺急切地说出这句话,也许是刚刚的惊吓让我太想找一个熟悉的肩膀来依靠了。
我朝阿健给我的地址开去,路上人群熙攘,交通岗红光忽闪,像是冲回无数个回忆里的世界。
曾经我就这样开着车去接龙,那次是在火车站,他一身厚厚的羽绒服,依旧掩盖不住满身的痞气。那时我以为是我美好的开始。
阿健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小宾馆里暂住,我进去直奔他的房间。
“谁啊?”房间内传来阿健的声音。
我咽了口唾沫,“阿健,是我。”
门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阿健一个熊抱扔到了床上,他整个人猛地压上我,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让我无法挣脱,一双嘴野蛮地覆盖住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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