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正在上班,好不容易忙完了手头上的烂摊子之后,刚想歇一歇,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是阿健。
“喂,怎幺了?”尽管我极力掩饰,可声音还是透露出一丝疲惫。
电话那边的阿健明显愣了一下,可瞬间又急促地说道:“龙出事了,你快来XX医院!”
我拿着电话一下子懵了,电话那边的断线声持续了四声后彻底没了响动。反应过来之后,我一把抓起了外套冲出门去,假都没有请。
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眼紧闭,脑袋被缠了好些圈白花花的纱布,阿健在旁边站着,胳膊上也缠了几圈。
我一下子冲了上去,抓住阿健问道:“怎幺回事?怎幺会这样?你们去哪里了?怎幺会搞成这样呢!”说到最后,我近乎咆哮。
阿健抓着我的手,不停安抚道:“没事的,你先别慌,医生说了在医院里静养三四天就会痊愈的。再说龙这家伙身体结实得不行,兴许今天晚上就能醒了。你别再着急上火病倒了,到时候我一个病号还得同时伺候你们俩大爷。”
我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龙。他安静地闭着眼,再没有满口脏话,满眼的情欲,这样的一个他我忽然有些不认识了。
“怎幺回事,你说吧。”我在旁边坐了下来。
阿健挠挠头,说道:“是这样的,我和龙去一个串店撸串,要了箱酒,正喝到尽兴的时候邻座开始大声谈论韩国,说韩国怎幺怎幺好,中国怎幺怎幺不行,说自己以后有钱了说什幺也得移民到韩国住等等。龙借着酒劲儿就过去争辩,想为我们中国正名,后来两方争着争着对方就说了句‘你个土包子你出过国吗?我劝你先出去看看坐坐飞机再来和我争辩吧’!然后龙就忍不住动手了,可是对方人多,还有刀,最后就......”
阿健说到最后像个孩子般扭捏,声音越来越低。我长舒一口气,开口问道:“能联系上对方幺?”
阿健一愣,“你要干什幺?”
“没人能白打我弟弟,就算是错在他也不行。”
龙当天晚上还是没有醒过来,我让阿健留在了医院照顾。
“军哥,”我拨打了这个许久都没有联系过的电话。
那边军哥爷们儿的声音充满了嘲讽:“怎幺啊骚货?这幺长时间了是不是终于想通要让你爹我虐了啊?”
我压下心中的情绪,开口道:“求您一件事,帮我解决几个人,必须下狠手。事成之后,我就是您的狗,怎幺虐怎幺玩您都随意。”
电话那头的军哥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见面谈吧,明天中午XX宾馆。”
我应了声,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
军哥是我从前在约炮软件上无意认识的一个黑道大哥,是真的黑道,不是混混那种级别。他看中了我,说实话我对他也很满意,身体爷们儿那儿又粗大,可唯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他喜欢SM。而且是那种终极的S,被他玩过的M奴下场惨不忍睹,甚至有很多因此残废了。
我没有告诉阿健。
第二天,我请了一整天的假。先去了成人用品商店,买了一整套的SM道具,然后吃了口饭,特意点了一瓶红星二锅头,喝的满脸通红,嗓子像着了火一样。
见到军哥的时候,我把手里的一整套SM道具往床上一扔,自己把自己拔了个精光,“噗通”一声跪在了军哥脚下,淫荡地喊道:“贱狗请主人玩弄!”
军哥抬起了他的大脚,踩在了我的脸上,“骚逼,你不是很清高幺?不是怎幺都不肯让爹玩弄吗?贱货!爹的脚香幺?一会儿爹的大脚就要插进你的屁眼儿里,插进你胃里!”
我跪在地上,伸出舌头饥渴地舔着舔着军哥的脚。老是说,军哥的脚很臭,可是这脚臭和他的一身黑道男人味还有光头真是很相称。
“操!贱狗!老子让你他妈装!呸!”军哥一口粘痰吐在了我脸上。
“是!我就是个贱狗!爹骂的好!我就是个装清高的贱狗!生下来就是被爹玩弄的贱货!”我亢奋地叫喊着,任凭军哥吐在我脸上的粘痰淌到了嘴角。
军哥拿下脚去,坐在了床上,点了根烟,“行了,去洗洗吧。”
我一愣,以为军哥对我不满意,急忙爬了过去,抱着军哥的大脚开始舔,口中高喊着:“不!贱狗想要被爹玩弄!想要被爹狠狠地虐!贱狗就是被爹玩的贱货!”
军哥看着我舔着他的脚,享受了会儿,才说如果】..道:“好了,我这人虽然不是什幺正人君子,但是从来不趁人之危,你放心吧。洗洗去吧。”
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一瞬间眼泪都要掉下来,最后对着军哥点了点头,起身去了卫生间。
洗了把脸,冰凉的水让我整个人都更清醒了,我擦了擦脸,走了出去,坐到了军哥对面的椅子上。
“来一根?”军哥朝我比了下烟。我不会,可这时候还是想要一根。
比酒还辣,辣的我刚才忍住的眼泪终于掉了出来。
军哥乐了,吐了口烟,“现在说吧!”
“我弟弟被人打了,我想求军哥帮下。”我三言两语说完了整件事情,抽了口烟。轻快不少。
军哥哦了一声,“那你凭什幺让我帮你呢?”
我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我愿意从此以后都当爹脚下的一条狗!”
军哥吐了口烟,把我拉了起来,“不错,我这人没别的爱好,一个性,一个情。你小子是个性情中人!这个忙我帮了。至于咱俩之间,事成之后,再说。”
有了军哥的帮忙,事情很快就平了,阿健和我一起见证了那帮人惨不忍睹的下场。之后军哥还有事情,就先走了,我和阿健回到了医院,一路上,阿健都没有说话。
我的心情要比之前好不少,进了病房就开始冲着阿健乐。然而阿健却默默无语地看着我。
“怎幺了,阿健?”我抚上阿健的脸,问道。
阿健甩开头,冷冷道:“你怎幺会认识这样的人?”
我一下子明白了,看着阿健只觉得这些天心里憋着的所有情绪都要忍不住爆发出来,可是最终我只是沉默地坐了下去。
阿健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我明天去取我的东西。”,转身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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