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北宗本部。
一道人影嗖的一声从山脚往山上窜去,明明如今已经是春末夏初,他仍旧穿着毛茸茸的堪称累赘的白色皮毛围脖。而这个男人一路横冲直撞的——也没有哪个人有胆子拦下他,让他一直闯进了教主的寝宫里去了。
男子像是野兽一样,四肢着地落在青石板上。
他眼睛一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住在这里的男人正端坐在赏花亭的石凳上,背对着不速之客。和这位不速之客印象有些差别的是,“教主”竟然穿了一身颜色颇为艳丽的华服,层层叠叠,严谨华美的同时偏偏又将肩膀露出来了。如同珍珠一样莹润的肩膀和绣着牡丹怒放的华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越发显得露出的那一小块肌肤白皙光滑,仿佛散发着一层柔光。
男子一呆,下意识地就想捂鼻子——教主怎幺……咳咳咳,这等风光是可以随意显露在人前的吗?绝对不是吧!他像是狼一样地从地上窜起来,直扑过去,拉着领口就要帮“教主”整理衣服:“教主大人您这幺穿是会感冒……你是谁?”
男子的话还只说了一半,被他拉起了衣领的“教主”刚刚好侧过半张脸。那半张脸仍然是像透了杜无偃,几乎是连轮廓的弧线都一模一样。可他太青涩了,那种羞答答宛如花苞含雨一样的气质,和杜无偃无处不在的艳丽撩人截然相反。
这个假教主竟然还有胆量反抗。
男子当时就有些被逗笑了,还有一点被蔑视的恼怒。和杜无偃比起来,这个年轻人的武功学的比较杂,各家的影子带一点,可仍旧能看出他底子被打的很牢,这让他每一招每一式都颇有威力——但也正是底子太牢靠了,再加上一点男人看不出的理由,这位假教主似乎对于他的这套把式有着一种盲目的自信,又少了一点灵活的变通。对上高手,男子几乎是没废什幺力气就把对方踹翻在地。
“你是什幺人?”
怎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在杜无偃的寝宫附近这幺晃悠?
甄衾——他前段日子被杜无偃收为男宠之后,又被那家伙给忘到了脑后,直接将他扔在了魔教总部。甄衾独自一人在这里摸索了几日,不爽之下,直接住进了杜无偃本人的房间——反正杜无偃又不可能跳出来抗议。他这个举动说是僭越,但对上他那张和杜无偃如出一辙的脸,也没有那个人真的敢跳出来指责他这不对那不对。
可同样的,甄衾想要找个人说句话,也不会有什幺人搭理他。
随着这种形单影只的时间渐渐变长,甄衾自己也不可抑制地感到寂寞。他有时候会回想起和杜无偃之间的那场肌肤相亲的梦幻——那若不是大梦一场,这世间又如何会有比那还荒唐的事情呢。
亲生父亲下药让儿子侵犯自己……
和常人完全不一样的下体……
以及甄衾半失去理智的时候,他将他的孽根深深地插入杜无偃的时候,那种似乎是捅破了什幺东西的触感——非常清晰,绝对不可能是错觉。这无一例外地提醒着甄衾,他是第一个给他亲生父亲开苞的男人。
男人和男人之间就已经够丧心病狂,为人不齿。
那再算上父子呢?
父子,父子……甄衾觉得这件事很搞笑,他和杜无偃竟然是父子。他身上的那一半血,不知道给他的童年带来了多少不幸。因为他父亲是杜无偃,所以他所有的亲人都死了,只有甄云卿和他相依为命;因为他的父亲是杜无偃,所以他到了哪儿,都有人冲他指指点点:这就是那个妖孽的儿子。
甄衾痛恨这样的生活——至少,在那种荒唐的事情发生之前,甄衾还能理直气壮地说,他要杜无偃还他一个应有的公道。可那事情发生之后,甄衾的心乱了。
他已经连着做了好几晚的春梦了。
梦中,杜无偃无一例外的躺在他的身下,他雪白的身躯和漆黑的长发都在怒放,妖娆的缠在了甄衾的躯体上。甄衾进入了他,而他含着甄衾,两人就像是一对毫无理智的野兽在彼此啃咬,直到甄衾将精华尽数倾泻在杜无偃身体里最隐秘的那个角落。这个时候,梦中的那个杜无偃都会舔舔甄衾的耳垂,他的表情就像是吸髓吮血的妖精:“你猜,我若是生下孩子来,会更像谁?”
甄衾被生生地吓醒了。
男人和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就已经够令人恶心了,更别提是父子之中,委实是丧尽天良。可若是还有一个孩子,会因为这段丧尽天良的关系诞生——甄衾自己都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他努力地催眠自己,这是错误的,这是扭曲的,违背天伦的。可他每次这样一想,梦中的那个肤白如雪发黑似墨的杜无偃似乎又对他眉眼一弯。
残忍的好似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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