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无偃觉得潘松有些心急,他觉得像是潘松这样种花学医的文雅人,做这样的事情也该是风雅的。但潘松半分也不肯等待,昂扬的大孽根对准花穴,像是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一样,狠狠冲撞。
杜无偃被他撞得闷哼一声,他本来就刚刚被人开垦过一遍,又被手指反复扩容,几乎是没有任何难度地,那根阳器一路引吭高歌地扎根进了最里面。
时间似乎停住了。
潘松仍然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他的上衣规整,头发丝也分毫没乱。然而在他身下,却是一副糜乱至极的场面,杜无偃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桃粉色,大汗淋漓,双腿高抬弯折,弓紧足背。潘松的孽根贯穿了中心,杜无偃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弧线优雅的宛如鹅颈。
“教主……”
潘松情不自禁地喟叹一声。
杜无偃抬起眼睛看了潘松一眼,他没有生气,潘松撩起了杜无偃的欲火,但目前来看,潘松做的还算不错。然而撇开这一点,杜无偃不免有些惊讶,他这辈子没看见潘松对这种事感兴趣过,更别提……一个男人。
很奇妙。
他也许应当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属下,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从身体开始:“肏我。”
“如你所愿。”潘松从喉咙里滚出这幺一声,他双手掰开杜无偃的双股,又是往那湿漉漉的甬道里一送,一进一出,不快,比起刚刚进去时的急切,现在的潘松就像是在舌尖小心翼翼地品尝一块糕点,舔抵得很细致,试图将每一点味道的变化都铭刻在心。
受不了。
果然一个人的性格总会在他做爱的时候有所体现,潘松做事细致喜欢慢工出细活的习惯,弄得杜无偃除了空虚,还是空虚,花穴里的嫩肉动情地绞起,试图把那慢性子的冤家拉进最深处——偏偏潘松就是不为所动,他有自己的节奏,这反而让杜无偃越发将注意力集中在上面,用内壁来感受那炽热坚挺的孽根是怎幺缓慢地撑开自己。
就像是撑开一张薄膜。
杜无偃非常不满,用眼角睨潘松:“非要这样?”
潘松伏下身子,压迫如果┓┓】..一样的覆盖在杜无偃身上,肌肤相亲,杜无偃有些不习惯地扭动了一下,他向来是控制别人喜怒生死的,而现在,这个强势和弱势之间有轻微的倒转——他渴求被肏,被一根巨大炽热的孽根顶进他的身体里,疯狂的搅动冲击着。可潘松占据着主动,他控制着他。
这件事也被潘松本人意识到了。
他肏着杜无偃——杜无偃是谁啊,那是潘松这辈子认识的最强大的人,从心灵到躯体都无懈可击。可是——潘松用牙齿咬了一下杜无偃胸口的红豆,杜无偃大喘气一声,俊美的脸上浮现动情的潮红,那小穴里的嫩肉也搅的更紧,一股湿湿的水直接从内里喷上了龟头。
这样的体质,敏感得一塌糊涂,天生就是该给男人肏的。
“教主……你里面太深了……我觉得你里面还很多,让我再进去……把它清理干净。”他说着,就是狠狠往里面一撞,杜无偃没料到节奏猛变,整个人炸起来了。但潘松死死抓着他的腰,那孽根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接撞到了最深处的小口上。
杜无偃觉得自己魂魄都要被这一撞给撞散了。
然而下一秒,潘松又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杜无偃像是一条濒死的鱼摔回了木板上,他大口的喘着气,因为极度的空虚而下意识绞着双腿。然而淫私处根本合不拢,那花穴口大张着,因充血而变成紫红色,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空荡。
“放肆……”杜无偃气的发抖,但还没等他做出行动,潘松又是整个孽根贯穿而进,又深入了一点,里面的小口又被撑开一点,噗嗤噗嗤地吐着淫液。换做往常,杜无偃早已一掌打死他了,可现在,他反而下意识地迎合,那张小口如同有吸力一样,竭力吞下这根外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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