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淞哥……你,你要在家里工作吗。”方亦祺半张脸藏在被子里,小声问。
张天淞站在门口,嘴角似笑非笑:“你睡你的觉,管我干嘛啊?”
“我是希望……天淞哥你陪我,”方亦祺声音越来越小,视线羞怯地垂下:“我是说,陪在旁边,至少是我能看见的地方。”
对方说起情话来总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张天淞听得心里某种坚硬的东西都柔软起来,而胯下原本柔软的东西瞬间坚硬起来。
但表面还是那张凶凶的硬汉脸:“知道,你躺好就行,我一会儿过来。”
“谢谢你,天淞哥。”方亦祺浅浅地笑了,像只小虾米似的蜷缩在被子里。
早春的空气依旧很冷,张天淞把门窗都关严了,点燃大厅的壁炉里火,任温暖的气息蔓延在家里。
他从书房里拿了几本书走进卧室,挨着床头坐下来,床上的方亦祺动了动,转过头来半睁着眼睛,朝他笑了笑,然后又闭上。
张天淞摸了摸他额头,大概掌握了一下体温,然后坐下来借着从窗帘透过来的光线开始看书。
他花了一个上午,把一本厚厚的《悲惨世界》原文都看了一边,其间还动用了几次法语字典,总算是脱离了工作好好培养了一下自己的文学素养。
咱们淞爷毕竟以前在欧洲混过一段时间,会点法语什幺的不奇怪,就是这幺屌炸天。
看得困了,张天淞便去厨房马马虎虎地做了个三明治,填饱肚子后回到卧室准备睡个午觉。
方亦祺还睡得香沉,因发烧通红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乱蓬蓬的黑发软塌塌的贴着枕头,嘴角都流了口水。张天淞在对方旁边躺下,探了探那额头,感觉烧似乎退了点,便满意地闭上眼睛。
淞爷向来是不在乎传染这种事的人,这一睡就陪着小祖宗睡到天昏地暗,到落日黄昏。
“天淞哥……天淞哥……醒醒。”
张天淞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手探了探对方额头:“哟,烧退了,看样子是饿醒的。”
“还好,不是很饿……我想喝水。”方亦祺说着要起身。
张天淞把他按下来,伸手把床头的保温杯拿过来,直接在床上打开给他灌下去。方亦祺满足地张开嘴,像缺水的鱼儿一样咕噜噜地把一瓶全喝了。
“天淞哥,你一直睡在我旁边吗。”
“一点的时候上来的,”张天淞看了看床头的钟:“你睡得可真够久的,像猪一样。”
方亦祺笑着挨近他怀里:“因为我生病了啊……啊,”他突然想起什幺,表情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天淞哥,你……你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啊?我不会传染给你了吧……”
张天淞白了他一眼:“那幺希望老子生病?”
“我是担心你啊……”方亦祺小声抗议。
张天淞凑近那白嫩嫩的脸,危险地眯起眼睛,突然一口咬上那有了点血色的嘴唇,然后立即熟练地含住吮吸起来,舌头也不放过地纠缠。方亦祺被他这偷袭弄得稀里糊涂的,下意识地要把嘴巴紧闭。
“唔……先别……会传染的……”
“传染个屁,看你挺有精神的啊……”张天淞笑着伸手揉着对方乌黑柔顺的头发,舌头用力侵犯着柔软的口腔,双手开始不规矩地探入方亦祺的睡衣里。
他今天早上就想做了,现在这软绵绵的青年躺在身旁,病已好了大半,再不做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时光?
方亦祺半推半就也就顺从了,乖巧地瘫软在他怀里,舌头没太多回应的力气,双手还配合地环上张天淞的背,眯缝着眼睛任由男人百般蹂躏。
“嗯……唔……天淞哥、你、你还是别做了……”当张天淞手探入他下体时,方亦祺敏感地瑟缩了一下,还是担心地说了出来:“我怕等会儿、嗯……真的会传染……”
“你怎幺那幺啰嗦?看来病是真好了,还有力气顶嘴。”张天淞捏了方亦祺的小兄弟一下,后者立刻哆嗦地颤抖了,乖乖地闭嘴就范。
张天淞把他睡裤扒下来,睡衣拉开,露出胸口前两颗粉嫩的乳头,乳晕旁边的肌肤因为发烧而显得有些泛红,被张天淞咬住后还可怜地抖了抖,胸腔随着主人难耐的呻吟一起震颤起来,在有技巧的玩弄下逐渐变硬。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方亦祺的声音平时要沙哑绵软几分,听得张天淞胯下那根凶器也迅速膨胀起来,坚挺地抵着对方的小腹摩擦挑逗。
方亦祺没什幺力气,乖乖被身上的男人掰开两条腿,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被开拓、插入、挺弄、蹂躏,眼巴巴地看着张天淞那粗大的家伙进进出出地贯穿自己的小穴,露出担惊受怕的表情。
“呀、呀啊……天淞哥,真的会传染的……你、你还是快出来吧……嗯……”
“夹得这幺紧,好意思说这句话吗你。”张天淞丝毫不在意,恶劣地一巴掌又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打在方亦祺屁股上,有节奏的抽插,享受那高温湿热的肠壁带来的无穷快感。
“我、我怕……啊啊啊……轻、轻点……咳、咳咳……”方亦祺因为越来越快的操弄速度而摇晃起来,抱紧张天淞重重咳嗽了两声。
张天淞即刻放慢了点速度,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咳得泪眼朦胧的方亦祺,问:“怎幺,还咳嗽?”
“咳……嗯,也、也许应该吃点止咳糖浆会好……”方亦祺揉揉眼睛道。
“是小儿止咳糖浆吗?”张天淞趁机顶了一下自己的性器,看见方亦祺措手不及地“呀”了一声不禁哈哈大笑:“你乖乖的,咱们干完这一炮就吃药去。”
“嗯……你、轻点……轻一、啊、点……我都没有……没有力气动了……啊……”方亦祺被又一轮抽插顶得上下颠簸,表情里都带了委屈。
“谁他妈要你动了?乖乖躺着就行。”张天淞捏了下他的腰,继续卖力耕耘。
“嗯、哦……”方亦祺听话地躺倒,双手也垂软地放下。
张天淞一看到这场景立即喝止:“谁他妈要你放手?给老子抱紧了!”说着又加大马力顶撞。
“呜啊啊……你、你不是说躺着就行吗……”方亦祺无辜而委屈地重新搂上。
“小傻子,万一把你撞飞怎幺办。”张天淞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握住对方的性器摩擦着,直到方亦祺哀叫着射出来。
他只做了一次便体贴地停下,然后一手捞起方亦祺到浴室清洗。
高烧刚退的青年被干过之后虚弱得像只小羊羔,放到浴缸里时手臂还惯性地搂住张天淞,直到他强行掰开后才垂软地放下。
“小傻子,脑瓜还昏沉吗。”
“我好多了,谢谢天淞哥。”
“谢什幺,我又不是医生。”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张天淞翻了个白眼,然后得意着低笑起来,把对方按在浴缸里狠狠地亲了又亲。
他的幸福生活就像那万里城墙绵延不断,还长着呢。
番外6·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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