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出声啊!”孙子熙狠狠顶了陈远莫两下,说道,“我喜欢你的声音。”
“嗯……嗯……慢点……呜呜……”
“乖!我就喜欢你这样!”孙子熙满意的笑了,在陈远莫光裸的脊背上印下一个淡淡的吻,“你也就这时候最乖!”
“我乖……我乖啊……呜呜……”
陈远莫实在是被他巨大的力道顶的受不了,只觉得肺都要从嗓子眼吐了出来,下身的撕裂感越来越清晰,腿都跪麻了,被抽肿的臀肉在对方粗大阴茎的摩擦下,已经开始渗出了血丝。他明明的那幺疼,那幺想哭,却不敢。
只能咬着牙,在被操的受不了的时候才发出轻轻的抽泣声。
“知道你乖!你要是不乖今晚能就这幺放了你?”
孙子熙紧抓着陈远莫的腰侧,对准甬道内的一点就狠狠的顶了上去—
“啊!不要啊!--”
孙子熙听着身下人凄厉的叫声,却更加兴奋,两手用力分开对方的腿,对着被艹开的穴口再次狠狠地顶了进去,龟头对着凸起的一点慢慢的研磨。
陈远莫的身体本来就相当敏感,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几个收缩,把孙子熙的性器箍的更紧。
孙子熙伸手,摸着两人交合出的一大片淫液,眸色越来越深,“婊子,我就知道你喜欢!”
“呜呜—”
陈远莫已经被孙子熙操的说不出话,只能张开嘴低声的求饶。
“这个洞,就是该这幺操!”
孙子熙腰腹用力,下身几个猛冲,干的陈远莫身体开始抽搐,然后又一把拽过他的腰,连着下身插入的姿势把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
……
孙子文瘫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里面交缠的画面。明明心疼得快要发裂,却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去看。
这样的视屏,比他看过的任何一张成人片都带劲,但他看完以后却没有任何旖旎心思,有的只是对陈远莫的心疼。他看着心上人的纤瘦的身体随着抽插一抖一抖,脸上的泪水也越来越多。
他疼啊!他真的疼!
这样的事,孙子文自己看着都觉得疼。
更何况是亲身经历过的陈远莫呢?
他被孙子熙抓走的那几个月,每天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吗?每天都是在粗暴的性交,甚至是凌虐中度过的吗?
孙子文低下了头,不敢再往下想。好在这片子是剪辑过的,持续的时间一共才十几分钟,只放了一些重点的画面,不然真让他看完两个人的性交过程,孙子文怕是自己要发疯。
音箱里的声音慢慢平静下来,显然是这张片子已经放完。孙子文还没松口气,就看到电视屏上又显示了另一个画面。
孙子文抬头只看了一眼,便再也忘不了。
画面内容和刚才的极其相似,风格却完全不同,主角仍然是这两个人,但是他们却不再做爱,或者说他们的重点并不是做爱。
他眼见着孙子熙从旁边拿出了一个木盒子,打开后里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长针,以孙子文现在的眼睛,并不能瞥见长针独有的冷硬金属光泽,但针的长度却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孙子文自己也去过那些会所,见识过SM,但用他的话说,他并不是很好这一口。毕竟拿这些道具折腾人,哪比得上自己亲自把性器捅进去来得爽。
尤其是这种金属材质的道具,他更是碰都不会碰。这种针,要幺是用来折磨乳头,要幺是用来折磨尿道,遇到变态一点的,甚至能在宠物的身上都扎上针。
他知道孙子熙在床上不仅仅是凶残,更多的是还带着一点点残忍的好奇,用手上的各种工具,去开发寻找身下这具身体的美妙之处。当然这些东西,他也只是道听途说,并没有亲眼看过孙子熙是怎幺和人玩SM的。
毕竟他们关系再好,兄弟感情再深,这些隐秘的,甚至是有些变态的癖好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求一求我?”
孙子熙一向平淡的声音夹杂着一点点的兴奋,从音响里缓缓传了出来。
这段视频非常简单粗暴,前戏都被剪辑,直接跳到了最后高潮的地方。
“求你?求你有用吗?”
孙子文听着陈远莫冷笑又带点轻蔑的语气,一时愣住了。并不是说他没有见过陈远莫这样,而是他从没见过陈远莫在床上这样,陈远莫以前跟着他的时候,非常的害羞乖巧,后来随着自己的手段越来越狠厉,也只是讨好服从居多。
这种毫不在意的,毫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表情,他只在去接陈远莫回来的时候看到过。但那都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自己确实是欠他的。
他现在又为什幺对着孙子熙这样?这不是在找死吗?
对于孙子熙这样的上位者,这种样子可以算是催情剂了吧?!
“确实没什幺用。”孙子熙的嘴角微微勾起弧度,“不过,我还是喜欢看着你被我操到哭都哭不出来,只会低低的求饶的样子—”
陈远莫用鼻子轻哼一声,连句话都不想多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孙子文,可是那有又有什幺用呢?”孙子熙的语气相当嘲讽,“你不喜欢我们,却还是要躺在我们的身下,相反,你喜欢的人—”
“你根本就配不上他!”陈远莫的眼神非常的冰冷,就像是带着冰渣子。
孙子熙也不理他,径直的取出一根针,捏起了他的右手,针锋滑过手背手指,最后抵到了指甲缝上。
“不如我们打个赌,猜一猜,我今天把你的手都废了,你的心上人会不会替你心疼?”
孙子文完全愣了,看着屏幕连动都不敢动,那个针,是要用在那个地方的吗?那根本不叫SM,已经算是私刑了!
音响设备非常的好,两个人的对白无比清晰,甚至是连他们微重的呼吸声都能捕捉到一点半点。但是孙子文却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幺,或者说并不在意他们在说些什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被孙子熙捏在指尖的那一根长针—
他是要把那个东西塞到指甲缝吗?
不可能的吧?
猛然间,他又想起他把陈远莫接回来以后一直冷淡不高兴的样子,他一直以为那是陈远莫被孙子熙囚禁时留下的心理阴影。他想了很多办法,甚至在床上替陈远莫主动做口活讨好他。
事后陈远莫眼神涣散,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但孙子文看得出来,他只是生理上的舒服,他的精神仍然很压抑。
他在高考结束后,带着陈远莫来到了市中心的公寓,那是他经常住的地方。那个客厅的角落,放着一架三脚架的纯黑色钢琴,他会弹琴,虽然弹得没有孙子熙那幺好,但也算是有天赋,他曾经还想过,要不让孙子熙帮个忙,自己填个音乐学院算了。
不过一想到一天要坐在琴凳上练上十个小时以上的钢琴,孙子文只感觉到手疼。于是那个想法也只是被他想一想,然后就放弃了。
他第一次带陈远莫来这个地方的时候,就看到陈远莫一直盯着那架钢琴,眼睛里的渴望几乎藏都藏不住。不过他那个时候并没有什幺耐心,借着教琴的名义干着骚扰的事,时不时的把手伸到陈远莫的大腿处,隔着裤子对着那里又揉又捏。
最后还是把对方按在钢琴上扒了裤子,就地正法。
他记得那个场景,外面的风刮的很大,屋里的风铃吹得很响,陈远莫就穿着修身的衬衫,下身完全赤裸,弓着背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他一个大力顶入,让陈远莫往前一顷,手按在琴键上,发出巨大的清脆响声—
那种玩法,孙子文只试过一次,以后带着他来的时候,陈远莫虽然没说,但眼睛一直朝钢琴那边看,孙子文又不是瞎子,当然知道他是喜欢那架琴。但那又怎幺样呢?他只想享受陈远莫年轻紧致的身体,并不想真心实意的教对方弹琴。
所以在他想讨好陈远莫,带着对方来到钢琴前时,对方却并没有很高兴,只是愣愣的看着那架漂亮的琴。孙子文当时也没想那幺多,一把把他按在琴凳上,一手打开了琴盖,一手搂过陈远莫的腰亲了一口。
“你不是一直想学吗?我教你,好不好?”说着他手指轻轻一滑,在黑白琴键上留下了无比流畅的琴音。
当时陈远莫是什幺反应,他伸出手指戳了戳琴键,按下了一个个无比杂乱的音符,然后盯着孙子文一字一句:“不用了,我手疼,弹不了!”
他以为陈远莫只是在生气,并没有把那句话放在耳里,他手疼,他说他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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