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终于被余从浴缸中抱出,司老板已经彻底在对方怀里瘫软成一团,睫毛上还丢脸地挂着泪珠,往日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脸上满布红晕,泛着一种被男人尽情疼爱过的春色,衬得这一米八的汉子也秀色可餐起来。
第一次开荤的处男电鳗精刚刚在浴缸里狠狠折腾过他,操到他嗓子都喊哑了,现在抱着人也有些心虚,动作间更加温柔,半扶半抱地帮他把身体擦干,又亲了亲脸颊才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正准备躺在一边和他温存一番,享受下性爱的余韵,床上的人就呻吟着打开了双腿。爱痕斑斑的腿间,那在浴室里射了数发的阴茎竟又缓缓立了起来。司老板迷蒙着双眼粗喘着,在男人赤裸裸的目光下颤抖地伸出手,缓缓撸动起那接近红肿破皮的欲望。
“嗯——”手指摩擦薄而敏感的皮肤带来的刺痛感让他不禁皱眉,却因为体内高涨的欲火停不下动作。他早就在激烈的浴室性爱中被男人的狰狞巨根操得彻底失去神智,此刻对外界全无所察,只一心想要让下身挺立的欲望释放,然而撸动半晌,除了那处火辣辣的疼痛外,体内瘙痒并没有得到很好缓解。昏了头的他难耐地扭动着,最后竟是将覆在前面性器的手指,带着试探缓缓伸入了后方红肿菊穴之中。那处被雄性阴茎操得完全熟烂,此刻穴口半敞,露出其中红艳艳的淫肉来,很轻易地便接纳了插入的手指。半阖着眼的人顿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泣,抽动着手指操干起自己的骚穴来。
余立在床边,死死盯着男人躺在床单上淫荡玩弄自己的动作。司老板俊美的脸上此刻全是欲望,往日尖酸刻薄的薄唇微张着,隐隐露出其中红艳软舌,他知道吻上去会尝到如何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在那布满吻痕的腹肌之下,原本极力抗拒紧闭的大腿淫乱大开,不知廉耻地袒露出那正在吞吐着手指的后穴,此刻在灯光照耀下,沾满了手指以及股缝的淫水晶晶亮,不由让他联想到甜滋滋的糖水。
“啊——唔——”男人还在难耐地扭动着,床单已被他蹭得一片狼藉,显然细长的手指并不能满足曾经被粗长阴茎操干过的后穴,熟软的那处还渴望着男人真正的性器狠狠插入。余不禁叹了一口气,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老板是个欲望强盛之人,隔三差五就寻欢作乐,尤其是这次为了躲避自己,足足有半个月足不出户,必定积攒了很多。却没想到这人第一次处于下方就已食髓知味,甚至已经在浴缸里泄了数次竟还不满足,这样一看,自己之前顾虑到他身体而选择克制倒是多此一举了。如果└】..
想到这,余干脆伸手覆上了对方勃起的阴茎。经过刚才的泄欲,他体表的电流已经十分微弱,在娇嫩皮肤上造成的微痒酥麻感让司远忍不住发出轻哼,迷离着眼看过来:“你——”他话没出口,便被男人闯进口腔横扫的舌头堵在了嗓子眼里,余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压向自己肆意亲吻,另一只手抚过柱身,捏了捏那半空的卵蛋,再向下抓住插在水润后穴里的手指缓缓朝外拽。
“唔——”随着手指拔出,粘腻的淫水也流了出来,不堪寂寞的骚穴一收一缩间露出其中蠕动的肠肉,艳红红泛着水光。司老板皱紧了眉头,从鼻间发出难耐轻哼,缠着男人的舌头也激烈了几分。余将自己裹着电流的手指插入,将四溢的淫水重新捅回那湿软穴里。指尖戳刺在敏感肠壁上的酥麻快感让司老板一下就软了腰,任由舌尖被男人放肆吸吮,只一味从喉间发出低低而满足地闷哼。
余抬起他的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一边抓着他又青又紫的大腿根掰得更开:“司远,还知道我是谁吗?”
“嗯——轻、轻点——”身体被迫拉伸到极致,司老板忍不住仰头粗喘,湿润的发尖滴下一颗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一路往下,消失在两人缠绵相交的唇间。“唔——你——”他在热吻的空隙间含糊骂道:“不就是——你这个混蛋——胆大包天唔——”埋在体内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搅弄起来,脆弱肠壁被肆意按压抠挖,一阵阵强烈快感刺激得他脚趾蜷缩,夹着男人劲腰的腿愈发用力:“啊啊——混、混蛋——”
余吻去他因为快感而泛出的泪珠,低笑着抽出手指,将炙热的性器对准不断收缩的穴口轻轻摩擦:“想要吗?”因为红肿而愈加敏感的褶皱被滚烫坚硬的龟头不停轻顶,微弱电流沿着穴口淫水一路进入湿滑肠道,在其中点起瘙痒欲火。司远又麻又痒,只觉得肚子里的火直直烧到了头顶,烧得他昏昏沉沉,干脆眼一闭,彻底将羞耻心抛了个干净:“进来!”
余知道这人的别扭,当下也不逼他,抬着他的腰就将粗长性器一寸寸顶进。刚刚承欢过的小穴很容易就吞下了那骇人阳具,柔媚的嫩肉带着久别重逢的欣喜裹上来,宛如万千张小嘴亲吻着裹满电流的巨根。
那狰狞性器霸道而又从容地将肠肉缓缓顶开,硕大的龟头直捅到他体内最深处。萦绕的电流欢欣鼓舞地跃动在淫水与肠肉之间,又顺着粘腻水液一路朝上探去。体液让电流一路涌进了肚内,甚至还要再朝上流动。司远恍惚间只觉得那酥麻感一路蔓延到胃部,让他产生了男人阴茎在操干间已将自己下身完全捅开,一路顶到了胃里的错觉,不由惊恐哭叫起来:“别——胃要捅穿了——啊——要死了——”余有些疑惑地抓住他乱踢的双脚“怎幺了?”司远哪里分辨得出他在说什幺,只流了满眼泪低泣:“肚、肚子要被操破了——到胃了——我不要死——”余实在是一头雾水,又见这人虽然哭得凄惨,但实际上仍一脸春意,下身也咬得死紧,一副十分享受性爱的模样,思索间觉得这也许是他特殊的叫床方式,虽然夸张了一些,但也是对自己能力的赞美嘛,当下也更加卖力地操干起来,直把司老板操得涕泪横流屁股直抖,哭到直打嗝。
就在司远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操死在床上时,外间突然传来一阵嬉笑声,两人俱是一惊,停下动作仔细分辨,竟是有人进了这间房,正交缠着朝卧室来。司老板猛地瞪向身上男人,得到对方一个心虚的微笑:“我好像是忘记锁门了......”他又气又急,头发都要炸起来,若是让人看见他躺在一个男人身下,还被对方操得腿都合不拢,他司远还要不要混了!然而越着急脑袋越乱,还没想出办法,外面的凌乱脚步声已到了门前。他绝望地瘫在床上睁大了双眼,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嘲笑和沦为整个H市笑柄的悲惨未来。
他正在脑补自己被一起寻欢作乐的哥们压在地上强奸的悲剧戏码,冷不妨身体一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余拽进了房间一侧的衣柜。柜门刚刚关上,外面的人便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司远透过柜门缝一看,是个眼熟的年轻小子,正一手搂着一位嫩模调笑着,三人都已衣衫半褪,没走几步就嬉笑着滚上了床。司远细想了下,终于认出这是某家不着调的私生子,一向以靡乱的私生活出名,这种乱交趴他出现简直是意料之中,倒是没想到这小子前不久还因为肾亏四处求医,今天竟又敢玩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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