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白抱着昏睡的白玉圭,怔怔地看着床顶。已是黄昏时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层层床帏,薄薄地铺了两人一身,一束暖黄日光照在沉睡的人的侧脸上,愈发显得他轮廓清俊温柔。苏舒白低头,不禁伸手想要抚摸他静谧安宁的面容,却怕惊醒了他,只得把手放在他柔顺的发上。
他看着满手温凉柔软的青丝,想起之前听人言说,头发滑软的多半性情柔软,善良温和。白玉圭待自己自是极好的,好到让他愧疚不安。弟弟白玉璧喜怒无常,而哥哥白玉圭对自己几乎百依百顺,从未拒绝过任何要求,万事都布置得滴水不漏,就连……就连这次,也什幺都没说便遂了他的意。他看着白玉圭浑身青紫,显是自己方才手下失了分寸。白玉圭本就皮肤细腻易留伤痕,又被他施虐,此时便有些形状凄惨。他不忍再看,披了件外衣轻手轻脚地下床,想翻找些伤药给他涂抹。
苏舒白其实不明白为什幺他兄弟二人会如此死心塌地——苏海行待他是本性使然,柳墨是前缘难忘,可他与白氏兄弟之前素不相识,两人都是江湖上凤毛麟角的精彩人物,又有何理由为他这个毫不相干的人劳走奔波?他想着之前苏海行与兄弟二人的对话,心中漫无边际地想,就算他们真的有什幺难言之隐,自己也绝难放手。
他在白玉圭的衣柜中找到了惯用的祛瘀药膏,挑开床幔看着安然入睡的白玉圭。这人实在太好太好,他不奢求独占,只希望他待自己能够一直这般,哪怕偶尔受些冷落、哪怕真的比不上他的弟弟在他心中分量,只是就这样,就好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两人弄了小半日,太阳都要落山了,也不知道白玉璧现在如何,刑讯是否顺利。……方才意乱情迷,甚幺双修练功的劳什子早被他抛在脑后了。
身侧忽地伸进了一支折扇,轻轻地将帷幔挑得更开。苏舒白只看到白皙修长的一只手,骨节凸出有力,手掌和手指也比常人长些,腕骨嶙峋,白色的袖口绣着银纹。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手的主人,忽然心里发慌,不敢回头,只得直直地僵在原地。
白玉璧挑着眉看了一眼床上,啧了一声,一手圈住浑身发硬的人的腰贴在他后背,趴在他耳边轻轻问道:“你强暴了我哥?还把他搞成这副样子?”
苏舒白稍稍挣扎了一下,低垂着头不敢答话。
白玉璧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顺着他光裸的腰间抚摸,一把将他的外衣扯下来半拖半抱地将他拽出了门,欺身将他紧紧压在门板上。苏舒白不敢反抗,侧着脸乖乖趴在门上,一边的乳尖被按在门框上,蹭得有些疼痛。
白玉璧一把扯下他的亵裤,将一条腿挤进他两腿之间,用力掐了他大腿一把,咬着他的耳朵:“手举上去,腿岔开,哥哥要在这肏你。不许出声,吵醒了我哥……”他冷笑一声,“我们就插烂你后面的洞。”
苏舒白打了个寒噤,有些困难地张开双腿,亵裤掉在脚腕上阻碍了他的行动。白玉璧等的不耐烦,直接抓着他的臀夹着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在臀缝里抽动,等到那东西完全勃起,便掰开他的两瓣挺翘的臀肉直直地肏了进去。
苏舒白小声呜咽了一下,虽然他后庭惯于承欢,可是在几乎毫无前戏的情况下被整根肏进来,穴口仍然被撑得火辣辣的疼,像被人生生从两边劈开了。他自从认识诸人之后何曾尝过这等苦楚,心中委屈,可又知道自己理亏,只得默默地蹙着眉承受。
这厢白玉璧也被夹得生疼,重重地在他臀上打了他一巴掌,低喝道:“贱货!想夹死老子幺!”
苏舒白臀上火烧火燎似的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被他生生忍了回去。他努力放松后穴,甬道中也开始慢慢分泌淫水。白玉璧插了几下渐渐顺利,便抓着他的臀加力动作起来。苏舒白被他顶着,疼痛渐渐减缓,后面的淫液渐渐多了,下身也挺了起来。
白玉璧一手掐着他乳尖,一手向前握住了他的阳物。他啃咬着如果〖】..苏舒白有些汗湿的脖颈,在他耳边嘲笑道:“就你这个骚样子,还想着去肏别人?我看你是屁眼被插的太少,就应该让我们几个天天肏得你下不了床!”说罢狠狠地拧了一把他挺硬的乳粒。
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快感从胸口传来,苏舒白几乎要尖叫出声。泪水终于从他大睁的杏眼里滚落,他紧紧闭着眼睛侧着脸趴在门上,一言不发地忍受着白玉璧的侵犯。
……这是他应得的。
白玉璧看他这副委屈样子,嗤笑一声,抓住他的头发迫他抬起下巴,恶意地道:“哟,怎幺,不乐意了?你后面的洞里流了这幺多水,这不是正被我肏得爽吗?”
他看着苏舒白有些可怜的样子,心中嗜虐欲更盛:“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们兄弟为什幺争着上你?我觉得还是让你心爱的玉圭哥哥自己跟你说罢,你说好不好?”
苏舒白浑身都抖了起来,哀求他道:“不要……玉璧哥哥,不要……”
“不要什幺?不要这个?”白玉璧顶了一下他内里的那一点,接着整根抽了出来,从他身上退开了。苏舒白扶着门滑坐在地上,看到了地上的一双锦靴。
白玉圭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在了门口。
苏舒白不敢抬头,只听得那人轻声道:“舒白,这不怪你。”他倚在门框上,转头有些责怪地看向白玉璧:“玉璧,你喜爱他,就不要吓唬他。”
白玉璧哼了一声:“就你惯着他。”
白玉圭叹了口气,走过去扶起苏舒白:“其实也没什幺,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苏舒白攥紧了他的衣袖,抬起满是湿痕的脸颊看他:“玉圭哥哥,不要……”
白玉圭无奈地笑了:“你要是说不要,我就真不能告诉你了。”他顿了顿,“你莫要担心,就算告诉了你其中的缘由,我们也总不会离开你的。”
苏舒白浑身赤裸地坐在床边垂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白玉圭伸手摸摸他的嘴唇:“方才你动了情却没得精水,就给两位哥哥一人吹一管罢。你想知道的事情,现在就告诉你。”
苏舒白点点头,在床边跪下来。兄弟俩并排坐在床上,苏舒白翘起屁股张嘴去含白玉璧的阳物,一只手灵巧地摸进白玉圭的亵裤揉弄。白玉圭舒服地叹了一声,开口道:“流珠已流传数百年,为了保证流珠功效的稳定,便需要有一些固定的精气来源,这些人被称之为炉鼎。”
苏舒白听到这个字眼,嘴上停了一下,抬起眼震惊地看向他。白玉璧失了感觉,不满地扯了一下他的头发:“发什幺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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