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凌在床上侧着身支头躺下来，看着少年把脱下来的衣服搭在旁边的檀木屏风上，然后低着头走过来，在他旁边躺下。
宇文凌伸出左手，用食指挑起少年的下巴，看他仍垂着睫毛不敢看他，就命令道：“看着爷。”
少年听话地抬起了眼帘。
很好，他喜欢听话服从的人。
宇文凌一边用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巴，一边问他：“你叫什幺？”
少年有点紧张羞涩：“奴名水、水儿。”
“唔，水儿。”宇文凌在心里念了两遍，又问他，“今年多大了？”
“十五了。”
“谁将你卖入宇文府的？你父母？还是暗馆？”所谓暗馆，就是一个特殊行当，专门将男童幼女自小调教，卖给权贵亵玩。
水儿一听宇文凌问这个，就露出羞愧、惶恐的神色，想低头又不敢，再次垂下了目光。
哦，宇文凌抚弄着他的睫毛，漫不经心地问他：“有人碰过你幺？”
水儿的睫毛随着宇文凌的抚弄而颤抖着，羞耻又惶恐地道：“没、没有、没有人进入过奴的，爷，”他双手攥住宇文凌的左手臂，“暗馆嬷嬷调教，都、都是用假的、假的……”却是说不下去了。
宇文凌明白他心中必然十分惶恐如果〖】..又被送回去，但还是想再看看他这种样子，于是继续问他：“假的什幺？”
“假的……假的……玉势……”他似乎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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