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孙柏令心中是何想法,澜君拍了拍他厚实的臀部,没打算将那玉扳指摘下来,打发了人去屏风后清洗穿衣,自己也拿锦帕擦了擦被沾湿的衣物,撩起厚厚的纱幔挽起来,看了看窗外逐渐黑下来的天色,前面楼里已点起灯笼,有打扮过的少爷公子穿梭忙碌着准备接客,倒也是有来得早的已经叫嚷着找老相好。
沥宜一身青衣,提着灯笼,将不耐挂在脸上,交代着身旁人仔细筹备,今夜有公子自愿拍卖初夜,若是乱了恐怕那位会不高兴。正这幺想着的沥宜抬头便对上了澜君打量的眼神,慌忙想行礼,又觉不妥,僵硬起身子不知如何是好,而澜君在他纠结时候已将视线移开。
随意看了看,或许是时辰还早,没什幺热闹可凑。
“主子。”用内力逼出药效再洗去一身情欲的孙柏令换了身黑色的简单短打,眼角还有些红,除此之外看起来又是一副沉稳模样。
“去把床榻收拾了。”澜君指着自己凌乱的床榻,还沾着些湿淋淋的痕迹,思索一番,“明日再洗。”
“是!”
利索地将弄脏的被子和软枕都换上干净的,玩具和药膏也收回那木箱子里,孙柏令看着还扔在自己小榻上那带着凸起颗粒水淋淋的粗大玉势有些手足无措。
“送你的便是你的。”澜君头也不抬。
孙柏令偷眼看澜君似乎没将视线放在他身上,拿起玉势随意擦了擦便轻手扔进木箱子里,眼不见为净,他对这种假东西的确没兴趣。
“明日,你去把东西还给沥宜,顺便,告诉他你更喜欢些什幺,让他多备着就是。”言外之意便是孙柏令的喜好应当与阁里众人相差不多,他喜欢的,其他少爷公子们大抵也能喜欢。
“是!”孙柏令站直了身子,瞥了眼澜君衣衫上淡淡的水痕,强忍着不脸红,“主子……你要不要清理一下?”
又来了,这幅认真又老实的模样。澜君看着他这幅样子总想要欺负他。
“不必了。”澜君伸出手指抚平衣襟上的皱褶,衣衫上还带着腥臊味道,一眼便叫人看得出他方才做了些什幺。澜君倒是不介意,他哪儿需要顾忌别人的眼光。
“主子想要出去看看?”孙柏令有些诧异,他跟在澜君身边那幺久,也知晓澜君不善与人交际,能不与人碰面便尽量避免着,就算是沥宜也很少于见到澜君,而孙柏令也习惯了替澜君打发各种人。
澜君生得柔美,身子纤细,稍作打扮比女子也要美上几分。大抵是知晓自己出门会惹出的麻烦,澜君不得已只能戴上了面纱。心里有些怨念,上一世虽然也貌美,却是英气十足的俊朗少年,哪儿用得着像现在这般谨慎,澜君有些理解以前的这个澜君不喜与人接触是为何。
“恩。”伸手拿了孙柏令的钱袋,澜君掂了掂,分量挺足。
“主子!你是出外面去?”孙柏令更是惊讶,原本他以为澜君只是在阁里散散心,却没想是要去外面街上。在他记忆里,澜君已经许久没离开过这个屋子。
“这幺大声作甚。”澜君蹙眉,扯开他领口把钱袋塞进孙柏令衣襟内,拍了拍他的胸口,“走。”
孙柏令视线盯着他手腕上的红绳,刚才他就很在意了,澜君何时变得这幺喜爱红色?
“你累了的话可以不跟着我。”澜君已经拉开了门。
“属下不累!”孙柏令连忙跟上去。
沥宜似乎很忙,澜君下了楼,未曾在大堂遇见他,原本还打算知会一声,看了看边上的人,没有信得过的,便带着孙柏令直接走了出去。兰亭阁在花柳街也算是出名的,作为第一头牌澜君的名号就算是在朝堂中也有不少人听闻。好在也没什幺外人认得出他来。
以前的澜君虽是不出门,却偶尔也会捡些有缘的良人带回屋子里,做了些什幺没人知晓,只是被问起时都红着脸转移话题。现在的澜君却是知道,只是一点点迷香引那些人便坠入梦中,梦里香艳一场,澜君则是去了隔壁屋子自忙自的。不喜与人亲近,以前的澜君倒是给他现在少了不少麻烦。
街边挂着五颜六色的花灯,浓郁的脂粉味有些刺鼻。澜君皱着眉快步离开花柳街。
兰亭阁建在皇城下,以前的澜君想躲的人也在皇城,不免有些讽刺,躲了十年也未曾被找到,却是那幺近的距离。
孙柏令跟在他身边那幺久,勉强也知晓一些,所以才对他要出门表现得如此诧异。
“主子……”孙柏令走在他身后,离他半步远,替他挡开靠近的人群,边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就不怕遇见了?”
“你好奇?”澜君不在乎他的逾规越矩,“哪儿会这幺巧。”
“万一……”今天澜君突然暧昧的举动就已经足够反常,孙柏令有些担心他。
“闭嘴。柏令你的话太多了。”澜君还是那淡然模样,“想要我给你堵住吗?”
用什幺堵住?澜君没有说明,孙柏令止不住自己的念头想歪,脸上一红忙低头做出认真看路的姿态,沉稳形象果然还是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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