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笑，难道还要哭嘛？就算我哭了……嗝……也没人理我啊……”
“但那日，在沁竹院前，我见你与堂主争执，几乎嘶红了脸。当时我就想，你一个分堂来的低阶弟子，连法术都不会，居然有这幺大的胆子，敢和堂主顶撞。”
方远眯起眼，仔细找脑海中搜寻了一番，并未想起有这一段回忆。
“到那妖物现了身，你都不愿相信，只哭着说是妖物将你的友人变成那样。”
方远不满地摇摇头：“没有啊，我没有做过，我最讨厌妖怪了。”
章阳面露讥讽，将这呆瓜推倒在地：“我真是讨厌你那副样子，尴尬至极，愚蠢至极。”
方远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他所说分毫，茫然地揉了揉眼，却忘了自己的手指剥过了洋葱，当下便被那气味激得眼底发红，流出泪水来。
他越揉，眼里就越难受，止不住地叫着：“眼睛……眼睛好疼啊……”
章阳脸色越发深沉，他压住方远，拉开两只捣乱的手，覆上去，用舌头去他舔流泪的眼睛，直把那睫毛一根根濡湿，柔软的舌尖磨蹭着眼角。
方远被他舔得不那幺难受了，也就由着他动作。
章阳一只手顺着里衣的下摆摸进去，反复揉捏方远瘦而有力的腰肢。他凑到方远耳边恨恨地说：“你这个土包子，你这个笨蛋，丑八怪。”
方远晕乎乎地：“……师兄，你就这幺讨厌我吗……”
光是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就让章阳下身硬得发痛了。
“你知道我为了保你，和堂主求了多少情吗？才上山几天，就给我添乱，你说，你是不是专门来克我的？”
章阳几近贪婪地在方远的胸前反复抚摸着，一边恶狠狠地说着话，一边在他脖子上咬着。
方远被他刺激到乳首，舒服得浑身颤抖，口中发出阵阵呻吟，下体居然也抬了头。
感觉到身下人的反应，章阳愣了一下，随即快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方远的亵裤拉下，手抖着把两人的肉棒握在一处。
那两根阳物碰在一起，二人皆是舒服地低叹。章阳望着方远醉眼朦胧，胸脯大开的模样，手上快速撸动起来。
“啊……师兄……好快……”
章阳喘着粗气：“我和师父保证过……待在膳房……潜心修炼……不让别人知晓我的身份……可你却为何……总要勾引我……瞧瞧你这……淫荡的身子……”
方远对他的话很不满意，干脆一手将那人的脖子拉近，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唇舌交缠时越发情浓，极致的愉悦让人忘乎所以。快感如烟火一般跳跃到最高点，然后盛放开来。两人竟是一齐射了出来。
方远胸膛起伏，小腹薄薄的肌肉上俱是乳白男精，眼神迷离地看着章阳。
章阳欲出口羞辱他一番，见他这模样，心下又有些柔软起来。
“师兄……”方远轻声唤他。
“……怎幺了？”
方远指指桌子。
“可以吃菜了吗？”
“……”
还是操死他算了。
那碟精致的小菜，最后还是原封不动地放了一个晚上。方远被章阳拖抱着拽上了床。
木板声伴随着晃荡的烛火，吱呀吱呀，慢慢守来了天亮。
***
黑发的青年搓着手，有些无措地站在膳房门口。
然后他看见另一个青年走过来，清秀的面庞上绽放了一个清澈的微笑，眼里透着惊喜的光。
“我叫方远，远方的远，远方的方……”
“你不能不管我，你不管我，我就没法过了……”
“你真的那幺讨厌我吗？”
“你不想吃菜吗？”
“那好吧，你就吃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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