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际顿了一下,烦躁的把拉到头的拉链又往上拉了拉,“你又不是第一次打小报告,不用这么提前预告我一声,受不起!”
“不用客气。”卓暮淡淡的应了一声。
傅朝际狠狠的跺了两下脚,末了还自言自语道,“今儿换了新袜子,专踩小人。”
说是爬山,其实一个人工的土坡,上面有间寺庙。俩人边吵嘴边在湖边饶了一圈还顺便逛了圈寺庙。
打道回府的时候才三点多。
傅朝际回房间补了个觉,七点多的时候被秦楚从床上抠了起来。八点多回来的时候,程宛正拿着小葫芦往他门上挂,傅朝际放下外套,“哪儿来的,还挺好看的。”
程宛回头瞅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葫芦,“好看死了,满意了吗?装什么装。”
傅朝际明白过来,他拉开门看了眼对门。
对门的门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冰冰冷冷的。他偷偷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笤帚系在门把手上。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绳子连带着笤帚一起摇晃着。
傅朝际被卓暮回不回家的问题问得慌了神,好半天才把肩膀放松下来,舒服的窝在沙发里。与卓暮又碰见不过短短十多天的时间,他倒是把从前很多回忆捡起来都看了一遍。
刚吃完午饭,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盯着电视看,什么都不做。
傅朝际这个病号倒是没什么,安安静静养病一点都不奢侈。可卓暮就显得格格不入很多。他的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而且似乎与他无话可说的模样。卓暮认认真真看着电视,背脊挺直,表情淡定,像是多年前在教室听课的模样。傅朝际往卓暮的身边凑了凑,卓暮被惊动,偏头看了一眼。
卓暮的胳膊动了动,碰到了傅朝际的。傅朝际的心跳速度不受控制往上飙升,随后又在一片熟悉的温暖中,令他惊愕的平息下来成了化不开的一腔柔肠。卓暮的手又动了动,碰了一下傅朝际的额角。
卓暮说,“我帮你洗个头发吧。”
傅朝际恍惚了片刻,说了句好啊,难得你肯屈尊降贵。
病号整个横在床上,卓暮端了水放在椅子上,他撩了一点水到傅朝际的额头上,“温度怎么样?”
傅朝际迷迷糊糊的应了句可以。
卓暮之后便没再说话,手指反复的在他的发间穿梭,手指间有他外表上没有的温柔,傅朝际不争气的有点想哭。
“你手艺真不错。”
“比不上你。”卓暮答道。
傅朝际被逗乐了,嘴角都弯了起来。
刚上高中的卓暮似乎就已经因为生活束手束脚,白天忙着在题海里奋战,到了晚上和周末就在昶州四处晃。刚开业的肯德基或者是夜市小摊又是服装店,傅朝际能想到的和没能想到的,卓暮都做了个遍。
周末傅朝际打完篮球回来,对面的门开着,傅朝际凑过去看了一眼卓暮又在搞什么古怪,看了一眼就缩不回去头了。
他三两步冲进去,拽住卓暮的手,盯着他的脸不放,质问道,“你头上怎么回事?”
卓暮拿剪子剪着纱布,身边丢着几团沾血的纸团,被拉住了胳膊,他狠狠的甩开傅朝际的胳膊,一句话把傅朝际推得远远的,“关你什么事?”
卓暮的额角是个血口子,这会儿血肉模糊,没人管的伤口兀自的留下一行血来,傅朝际气极反笑,“行,不关我的事儿,我今儿还偏要管管,你有能耐就照着我的头也来一下。”
傅朝际吼完甩了门走,敲开自己家门和傅妈告了卓暮一状。
卓暮缝了三针被傅爸开车送回家。傅朝际告完状之后有点发虚,绕着卓暮走路,他直了直背脊,有什么好心虚的,生病了不看医生,有罪。
他虽然反复的这样告诉自己,但心里还有打着一个结。三天之后,傅妈加班没空做晚饭,傅爸也不在。傅朝际挂了傅妈打来的电话,任命的订了两份餐,然后送了一份到对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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