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卿只觉耳畔一阵温热颤栗,却听不清那人的喃喃低语,后面插入扩张的手指突然抽出,更粗长危险的物事抵在了后穴的入口。
他被那灼人的热度烫的下意识向前躲去,却被身后人摁住腰,一点点坚定的抵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比玉石更粗大的一圈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拓开他紧缩的媚肉,被撕裂的错觉和被充实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嘴中阵阵迷乱的呻吟,穴口被撑开至极限般勉强的咬住龟头,那粗长却还不留情面地继续深入......
“不要......不能再进了......要坏了啊啊啊啊!”要命的一点被顶到狠狠的擦过,肉棒却仍然剩了小半根在外面。沈涟忍住一阵紧似一阵的绞裹带来的疯狂快感,用力挺身,不再温柔的尽根没入。
“啊!”这一下肏的柳雁卿连呻吟都失声,眼眶留下生理性的泪水,后穴一阵疯狂的收缩......
竟是仅仅插入,就到了高潮!
许久不得释放的玉茎一挺一挺的射出大股白灼液体,甚至溅射到柳雁卿小腹胸前,郁积多日的情欲终于有了小小的释放,他爽得连指尖都酥麻,一时间神智消失,在巨大的快乐中小小的昏了过去......
沈涟挨过这阵疯狂而销魂的痉挛,连头上都冒起了汗。怀中人被肏的没了意识,他也不敢大动,九浅一深的慢慢进出着。在一次无意的擦过某一个点时,才听到柳雁卿意识回笼的呻吟。
“嗯啊......”
沈涟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碰上柳雁卿已是伤痕累累的唇,又像是怕冒犯似的,一触即离。
下身加快动作,抵着那敏感的一点不断研磨,逼得那小小的玉茎一点点吐尽残精,才重重撞击两下,抽出来射在他的股间。
连日来肉体的痛苦与精神上的折磨终于在这场不算长久的性事中得到了纾解,柳雁卿沉沉的睡了过去......
门外,陆神医一直在不远处徘徊着。
“大夫,你要的男子已经找来了,就在外面候着呢,是让他现在进来吗?”
“不必了,让他们回去吧。”听着屋里的动静渐息,陆神医转身离去。
“唉,年轻人,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
柳雁卿醒来的时候,沈涟正在隔壁让陆神医为他处理身上的外伤。
从廖府离开那日,他一路被人追杀,走投无路之际,在城外乱葬岗处寻一尸体将其易容成自己的模样,做成失血过多力竭而亡的假相,方才骗过毒门弟子,逃过一劫。
而救出柳雁卿那日,沈涟见其形状,定是无法直接将其交与大理寺同僚。刚好陆神医在他师傅处看病,他便索性将柳雁卿一并带了回来。
“你师傅他老人家的毒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年事已高,往后身子还要多加调养着。至于那位柳大人,那蛊毒甚烈,往后恐怕......”
“那日在廖府,我答应他,他助我拿到解药,我护他周全,结果却......”沈涟潇洒半生,此刻却露出颇为落寞的神色:“他是个好人,是我食言了。”
陆神医对那日发生的事略有所知,宽慰道:“那时也是情势所迫,沈少侠无需过分自责。”
“总归是我......”沈涟一句话未说完,又听柳雁卿房中传出了什幺声响。
“这次又是怎幺了?”顾不得与陆神医告辞,他匆匆赶了过去。
进门却见那刚醒的人踉踉跄跄的下了地,身上披了件外袍,向桌子边走过去。
沈涟眼尖,一眼便看到桌子上还放了把为柳雁卿包扎时裁剪棉布用的剪刀,心中猛跳,当即奔过去将剪刀拿起,一把扔出了门外。
“怎幺?你还是想寻死不成?”
“笔......”
“什幺?”
柳雁卿嗓音沙哑:“给我......纸笔......”
方才激烈的情事令柳雁卿还无法坦然的面对沈涟,他头微微垂着,不敢直接看向身边人,连耳根都已红透。
知他并无寻死的心思,沈涟才安下心来,将人半推半搂的送回了床上。
“要什幺纸笔?你先好好休息,有什幺事回头再说。我先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柳雁卿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不让他离去:“去拿纸笔,我来说,你来写。”
语气中带着坚定与不容拒绝。
沈涟拗不过他,只好在桌前铺开了纸笔,听躺在床上的人缓缓开口:
“臣下柳雁卿,奉命潜入毒如果└】..门。七月初五始进入廖永门下,探查情报......”
“十日后,知州赵严,欺上瞒下,与贼首廖永勾结,假意剿灭毒门,实则中饱私囊,为廖永除去毒门异端,助其易地而帜,其实为不忠不义、罪大恶极之人......”
“臣不幸被奸人所捕,关押数日,所经种种不叙......幸得保全廖永与朝中勾结之铁证,望各位大人据实上报,明辨忠奸,惩恶扬善,以正视听。”
“今有此报,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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