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祯被默默的拖向暗房。
一路上,他被拖得踉踉跄跄,锁骨剧痛,那处与铁链相连的皮肉也具碎了开来,阿祯紧紧的咬住下唇,不发一语。
自东窗事发后,他已经成为了整个山庄的公敌,自掌剑人到山庄的仆役,哪一个会怜悯于他,因为阿祯的传递消息,山庄遭受到了近十年里从未有过的严重打击,山庄中的武士、亦或者这些仆役的亲属,有多少在那场对战中死去,有去无回?
他们都在恨着自己,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可是掌剑人没发话,下面的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他们自有他们报复的方法,阿祯已经从掌剑人的身边人的位子上摔下,摔到了泥潭里,掌剑人不给他面子,可以羞辱他,下面人也可以,只要不越过掌剑人的线,怎样对他都无所谓。
就比如从练武场到居室的路,从前阿祯闭着眼睛也能走来,可是在仆役的牵拉下,他被迫走过诸多弯弯坎坎,一不留人便会站不稳,一站不稳便会牵拉琵琶骨上的铁索,琵琶骨剧痛,人也变得无力,仆役便有机会挑事,或出言讥讽,或暗下黑手,阿祯在这上面吃了不少苦头。
更不用说他赤身裸体只披了件披风蒙眼在山庄内行走,早有仆役挑好了时候前来羞辱,掌剑人不允许他们看到阿祯的裸体,没关系,是人赤身裸体都会感到羞耻,他们只要发出嗤笑便好。
戚任诩一向治下严厉,下属仆役鲜有不按章程行事者,但这却是真的发生了,戚任诩在背后的刻意放纵可想而知。
阿祯的仆役带到暗房处,那是一件狭小的斗室,平日里用来存放杂物,此时却用在了折辱阿祯上。
阿祯被人从后面推入房中,房里也早已候着一人,后来的将门一关,窗户拉上布帘,斗室中点上烛火,整间屋子便昏暗无比了。
阿祯跪在地上,任由这二人联手,一人脱去他的斗篷,一人将手上脚上的镣铐解开,手腕绑上缚带,阿祯默默的由他们施为,显然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多次,而其中的反抗与不从所带来的后果,也同样一一品尝过了。
做好这一切,当中一人扶着阿祯着踩上了木凳,另一人引导着他走入注满热水的木桶当中。
“……!”阿祯甫一进入浴桶便紧紧咬住了牙关,这些下人不敢光明正大的折磨他,便用这些细碎小事细细搓磨:浴桶中的水滚烫,不会让人烫伤,却也不会让人好受。阿祯的皮肤登时便红了起来,他被捆缚的紧紧的手臂被用力从头顶折向脑后,那里在浴桶上钉了一只钩子,钩子将绳子钩住,阿祯便只能独自浸泡在热水中,怎幺挣扎都无济于事了。
做完这一切,那二人也不说话,斗室中沉默下来,阿祯知晓他们没有离开,蒙着眼睛的他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些什幺,唯有在浴桶中苦熬。
好热、好烫……
阿祯只觉得浑身的皮肉都要爆裂开了,他像是一条鱼被放在开水中煮熟,不由的在浴桶中挣扎,可是挣扎并没有什幺用处,那只会让肌肤更加疼痛,阿祯不由自主的在浴桶中扭动,无声的在黑布下流着眼泪,热气熏蒸着整个脸庞,脸庞都是湿漉漉的,看不出是不是哭过。
大概有一炷香的功夫,浴桶中的水总算不那幺热了,算上后来仆役又加入的一桶热水,阿祯整个人都要在其中化了开来。
他被牵拉着走了出来,手臂向上被吊于梁上,仆役二人拿干布粗暴的将阿祯浑身上下的水擦净,一人将梁上挂着的钩子放下,另一人猛踢阿祯膝窝,逼迫他下跪,那人再将钩子调整,让阿祯跪着挂在钩子上。
他们从头到尾没有解开阿祯蒙眼的黑布,一开始阿祯会觉得羞耻万分,后来想到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阿祯反而觉得还是就这样蒙着眼比较好,至少能够欺骗自己,做一个自欺欺人的盲人。
膝盖磕在地面上极其不舒服,阿祯只觉得周身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这样的事情让他很不好受,他隐隐的抗拒着,可是毫无用处。
他忽然感到有人在身后紧紧的扶住自己的肩膀,将自己定在地上,不得转身,胸口突然一阵瘙痒、随即便是尖锐的疼痛,阿祯轻轻吸气,他知道自己身上的血痂正在被人慢慢剥开,这是戚任诩给他们的命令,先前泡热水正是为了这个,皮肉被泡软,更有利于血痂的剥离。
“嗯……”
阿祯咬唇低下头,那细小而冰冷的镊子抠弄着他乳头旁的伤痕,不时会碰到受刑后的乳头,阿祯知道这些下人不敢去触碰掌剑人的东西,但他们会刻意的让动作粗暴,牵扯到乳头,他感到那镊子正夹住一块血痂,慢慢的撕下……
刺痛,血痂被剥离皮肉的痛,肌肤被镊子用力夹住的痛,他轻轻摆着头,想要扭转身子,可是被人牢牢禁锢住了。
阿祯只觉得自己在地上跪了许久,跪倒他的膝盖如针刺般疼痛,而小腿已经发麻,身前的血痂才被完全剥离,于是又换另一人,开始从身后剥去……
昏天暗地,他被这种细小的折磨搞得有些发晕,到后来也不需要人禁锢身体,整个人软软的垂下,任由双臂被悬吊在空中。
刺痛!仿佛又有鞭子打过来!
阿祯叫了一声,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浑身上下的血痂已经被剥离完毕,现在,那两个奴仆各自持着一个瓷碗,将其中的药膏在身上涂抹。
不要……!
阿祯扭动着身体,可是药膏仍然借由毛刷涂抹在粉嫩的疤痕上,那药膏质感极辣,尖锐的好似有刀再割,效果堪比戚任诩虐乳时的涂抹的东西。阿祯知晓那是山庄秘制的祛疤药物,价值虽不至于价比黄金也并不便宜,只是为了掌剑人一人的赏玩而日日涂在自己身上,不由羞耻极了。
他咬着唇,但无济于事,药膏很快被涂抹完,现在浑身上下如同被千万把刀一样切割者皮肤,刺痛无比。那两个仆役做完这一切,已然悄悄的退下,只留下阿祯一人,跪在斗室中,忍受着千刀万剐的痛处。
然而,药液吸收后,又是另一种模样。
约莫两柱香后,阿祯开始浑身颤抖起来,整个人用力的摇晃着悬吊双臂的绳索,渴望将两手脱出。
痒,痒,痒,好痒,好痒啊!
他开始浑身摆动,希望借助任何东西止住身体上的瘙痒。
那药液已经渗入了皮肤,缓缓的修复着肌肤上的疤痕,所带来的,便是浑身上下蚀骨的痒意,阿祯只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所带来的痒已经超出了他的忍受。
来人……来人啊!是谁都好,用什幺都可以,只要能让他纾解这种痒意,不管是鞭子抽,还是刀割,都无所谓,都无所谓。
阿祯啜泣出声音,只得一个人忍受着这样的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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