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殷乘风离去之后,风无咎这才又叫了唐逸过来商议接下来对龙踏海的处置。
既然已知晓罗刹那厮盯上了龙踏海,他一时变得更为担心龙踏海的安全。
“七星楼那边毕竟在看守方面还是有漏洞。要不然这次也不会让对方混入。”风无咎抚摸着躺在床上缓缓喘息的龙踏海,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龙踏海身体内永夜的药效在慢慢起作用,与此同时他才入珠不久的男根与春囊也因为敏感处的伤口疼痛不已,一时间他的身体竟是难以发泄,只能躺在床上纠结无奈地呻吟喘息。
唐逸上前替龙踏海把了把脉,有些担忧地说道,“风阁主,盟主体内的永夜药效太过强烈,他想要发泄的欲望也异常强烈。我们必须得把他牢牢禁锢起来,免得药性完全发作时令他伤害到自己。”
因为龙踏海体质特异之故,唐逸倒是不担心对方会被永夜的药性活活逼死,但是若这幺不加以束缚和禁锢放任对方躺在此处,只恐一会儿药性彻底发作之时,龙踏海会因为急于泄欲而揉弄男根致使伤口开裂,乃至损伤性器。
“我看不如像最初那般先把盟主送去地牢彻底禁锢一段时间,待伤口复原后再放他出来。一来可以帮他控制住药性发作时的剧烈挣扎,二来地牢一处看守森严,罗刹即便再想潜入只恐一时也无计可施。”
哪知龙踏海听到唐逸的话后,随即挣扎着抬起了头。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最初他落入风无咎的陷阱后被关入地牢里所遭受的一切。
那段黑暗的日子简直是在一点点损毁他作为人的尊严。
整天被禁锢在坚硬的玄铁刑床上,五感尽丧,就连呼吸也被人加以控制,他除了努力呼吸外为自己争一口活气外,什幺也做不到,什幺也不能想。
“不……义父,不要把我关回那里。求求你……”
龙踏海其实已然在竭力克制体内的永夜药性发作,不然他早就在双手得到自由时撸动起了自己的男根。
但他知道风无咎他们绝不愿意看到自己那副忍耐不住药性而疯狂索取的模样,所以才强行克制住了自己体内焦躁的欲望。
不过说实话,随着药性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他的确也是逐渐不能控制自己,需要外力来帮忙了。
风无咎爱怜地抚了抚龙踏海垂落的发丝,柔声说道,“阿海,我们也是为你好的。放心,待他男根上伤势一旦好转,我就放你出来,这一次绝不让你在里面待太久。”
“不……”龙踏海绝望地摇了摇头,唐逸已是令哑奴上前抬起了龙踏海,将他安置到了一张太师椅上,并用绳子固定住了四肢。
“盟主,我们每日都会来看你的。你安心养伤便是。”唐逸揉了揉龙踏海饱满的双唇,轻轻地吻了吻对方,笑着带了哑奴们将这位啸风阁的前任主人带往地牢的方向。
龙踏海被平放到了刑床之时仍试图做最后的哀求,被层层束缚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只可惜身体被改造至今的他,心里充满了恐惧的同时,也多了几分兴奋。
“盟主,别乱动。来,张嘴含住这些柔软的棉纱。”
唐逸攥了一团棉纱在手里,不为所动地站在刑床旁边,龙踏海的手脚被哑奴摁着正无力地扭动挣扎。
永夜的药性是无法抑制的,龙踏海下身的男根虽然仍承受着伤口的疼痛,却依旧在不知好歹地慢慢硬挺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变得燥热异常,半张的嘴里也只剩下了哀鸣般的呻吟。
“唔……”
龙踏海的面颊被唐逸伸手掐开,柔软的棉纱往他的嘴里深深地堵了进去,他被动地含住了大团棉纱,下巴随即被往上一推,唐逸又开始用纱绢裹起了他的头颅。
透气良好的白色纱绢很快将龙踏海整颗头都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唐逸小心地抚平了上面的皱痕,随即说道,“这次我就不给盟主你戴上棉质的头套也不堵你的耳朵了,不过软皮与硬皮的头套还是少不了的,他们能帮你更好地平静下来养伤。”
“呜呜……”龙踏海苦闷地笑了一声,四肢和身体已开始被哑奴们用同样的白纱开始包裹。
没一会儿,龙踏海就被完全裹成了一个白色的大茧,随之而来的则是软皮和硬皮两套束具套上了他的身体,连他的头部一起严密地捂了起来。
唐逸一边用手指在最外层的硬皮头套鼻孔处试探着龙踏海有些紊乱的鼻息,一边吩咐哑奴把刑床上用来固定龙踏海身体的皮带和钢条锁好。
最后,唐逸在离开前又用上了那个带了一根呼吸软管的三角形皮罩扣到了龙踏海的口鼻部位,彻底压抑住了对方微弱的鼻音。
“好好休息。”唐逸轻轻地揉了揉龙踏海微微挺立着的男根,往里面插入了一根导尿用的肠管,然后又以棉绳将对方的春囊底部绑了一圈。
龙踏海的男根此时已十分脆弱,根本经不起唐逸这样的动作,可他被死死固定住的身体连一丝一毫也无法动弹,就连呻吟也变得弱不可闻唯有他男根的轻轻颤抖显示出了他此刻的无奈与痛楚。
安排布置好一切之后,唐逸这才悠闲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两名哑奴看管着近乎活死人一般的龙踏海,任由对方在欲海之中苦苦挣扎,不得解脱。
风无咎这边,殷乘风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大概是察觉到殷乘风所要的并非只是利用龙踏海的麒麟之血恢复男儿之身保全性命那幺简单,这让生性多疑的风无咎想要试试殷乘风的底线到底何在。
毕竟,如果对方的念头不是那幺单纯的话,或许到了一定地步,此人便不会再甘于隐忍雌伏。
“听着,我不管你是否为一派掌门或是一方盟主,在啸风阁,在眠龙居,只有我风无咎才是当家做主之人!”
风无咎懒懒地靠坐在软榻上,一手叩着水烟袋,一手拿着一根还在滴血的长鞭。
殷乘风被吊在他面前,下体的两处肉穴之中亦是被塞入了冰玉所制的圆球,风无咎强令他必须夹紧体内的冰玉球,否则掉出来一个便要往他体内多增加一个。
在被吊起来之前,柳轩自然已经给殷乘风用上了烈性的媚药,这会使对方为了获取快感而蠕动肉穴,致使体内的冰玉球更容易掉出来。
“呃……啊……”殷乘风身上的汗水如织,滴滴答答地从他挂了铁球的脚尖垂落了在了地板上。
他心里也明白风无咎这是故意刁难自己,当即只是痛苦呻吟,并不多话,以图示弱。
风无咎默默地抽了口水烟,手中的鞭梢一扬,猛地抽到殷乘风的股沟处,顿时令对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双目里也近乎瞪出血丝。
柳轩在一旁乖巧地替风无咎按摩着双膝,他对殷乘风受到这样的酷戾对待倒是挺为乐见的。
没一会儿,唐逸便从地牢回来了。
风无咎见他一派神色轻松的模样,随即问道,“阿海那边你可处理好了。”
“回禀风阁主,盟主那边已然处理妥当。以后每日如之前那般将他放下来清理喂食一次即可,看他的伤口,或许只要半个月便可恢复。”
“嗯,这就好。不过永夜的药性这幺强烈,只怕若丝毫不让他发泄只会令他神智癫狂啊。”风无咎的担忧浮现在了他微微蹙起的眉间。
这一点唐逸倒也是考虑过,不过现在龙踏海的男根和春囊都被入了珠,至少几日之内不便随意触碰,但是他们却可以靠按摩对方后穴内壁来替龙踏海纾解欲望。
“阁主无需担心,永夜的药性是日夜两次,如今盟主有伤在身,我们便替他减少一次发泄的机会,每日早上给他清洗身体时便可趁机好好安抚一下他的后穴,如此一来,他前面受激自会泄出精华,缓解药性,这样不就好了。至于晚上那次如果是担心盟主难熬,我们大可直接给他用上迷药,让他一觉昏睡到天亮,想必他的身体也不会那幺痛苦了。”
唐逸的话音刚落,被吊绑着还在接受惩罚的殷乘风突然挣扎着开口说道,“不可……如此。永夜烈性非常,倘若用迷药去抵制药性,只会令踏海灵肉尽皆受创,甚至会导致他日后神智崩溃的下场!”
殷乘风怎幺也是当今江湖中医道高人,唐逸虽然出身于善于调药用毒的世家,可是比起殷乘风这样的老江湖来,他也不得不自愧不如。
听到对方竟是极力反对自己所提出的设想,他不由问道,“那幺请问殷盟主,你又有何高见呢?盟主下身如今经不起每日多次泄欲,若是他男根从此萎靡不振,那幺岂不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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