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不工沉默的推开书房的门,站在距离戚任诩一丈远的地方,静候戚任诩批阅公文。
戚任诩抬起头来,眼含一抹讽刺,笑着示意徐不工。
徐不工颔首,默认了这一结果:“第五个。”自他突然被手下从书房唤走,不管是他也好戚任诩也好,心里都默默有了一定的猜测。
“第五个……哈哈哈哈哈。”戚任诩抚掌,大笑出声,“楼外楼好啊!听闻楼外楼内斗激烈,果然名不虚传啊,哈哈哈哈,堂堂楼外楼的大都督,囚于敌手,己方不思如何救援,倒想着千方百计的下黑手,搞死自己的领头人;领头人反倒要向敌方示警以自救——我活这幺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笑话,哈哈哈哈哈……”他笑的前仰后合,讽刺嘲笑之意,溢于言表。
徐不工低下头去。
自解庭筠被俘受刑后未过几日,悬剑山庄的刑房之中,便悄然出现了楼外楼的杀手。彼时,解庭筠正被吊起来用水刑,一个执役弟子奉着刑具走到解庭筠面前,被解庭筠立时叫破——那弟子袖中竟藏着把匕首!
杀手当场自尽身亡。然而,若非被刺杀的解庭筠自己叫破这重事情,那杀手已然得手了。
这让刑堂掌事张枭丢尽了颜面,戚任诩更是震怒,悬剑山庄经解子祯一事,上上下下已肃清了一遍,各处势力藏匿在悬剑山庄的探子被杀得血流成河。这才过了多久,竟又有新的暗子补上,公然刺杀悬剑山庄的头号犯人?
悬剑山庄自始风声鹤唳,然而,这并没有防住刺杀解庭筠的手脚,第二起的杀手行迹败露,被击毙于刑堂入口,其掩护的第三位杀手却成功进入关押解庭筠的囚室之中,伪装送伤药之人,在解庭筠疗伤的汤药中下了剧毒,却又被解庭筠一眼识破……
第四起暗杀,杀手当着戚任诩的面将匕首刺入解庭筠的腹部——伤口很浅,并不致命,那一日,戚任诩暴怒,当着一众弟子的面狞笑着将杀手千刀万剐,并接连处置悬剑山庄防卫的一干人等。
经此一事,悬剑山庄上下肃然,卫岗已是滴水不漏,解庭筠被关押在地牢深处,拜其腹部之伤所赐,再也未曾对其动刑,只是以械具将其看押,入地牢需持有戚任诩、徐不工以及张枭的令牌不可。
戚任诩笑完,却阴沉了脸:“解楼主怎幺样了?杀手在哪里抓到的?”
徐不工回道:“解楼主此时仍在地牢关押,身体无恙;杀手伪装成倒夜香的,在侧门搜到其身上配有淬毒的匕首,以及毒药两包,现已服毒自绝身亡。”
戚任诩冷笑三声,不说话了。
闻声,徐不工默然抱刀,静立一旁。他隐隐知道,戚任诩对解庭筠似乎有种别样的注意,这种注意,让他无视悬剑山庄的尊严、利益,囚禁解庭筠,对他重刑拷打,却更像是泄愤,而非拷问口供。而若是除他之外的人向解庭筠出手,隐藏在戚任诩身体里的暴虐便会蓬勃而出,伤害每一个他怒意所指的人。
这样的戚任诩,像是回到了从前一般,自他执掌悬剑山庄以来,这种样子徐不工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
然而,身为臣属世仆,他无法对戚任诩的行为作出劝诫,他只是一把刀,冷酷的为戚任诩清除任何他看不顺眼的事物。
仆役在屋外轻轻的扣门,击打的是许久未曾响起的节奏,徐不工一愣,对戚任诩禀告:“是解公子来了。”他觉察到,说这话时,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欢悦,似乎,这位解公子曾经的存在,真的极大的消弭了戚任诩的暴怒。
戚任诩皱眉,有点不耐烦:“他怎幺来了。”顿了顿,又道:“叫他进来。”
徐不工拉开书房的门,走出屋外,他看着年轻的解如果〖】..子祯夹着腿低眉温驯的从长廊被仆役带领着缓缓前来,一身布衣,却不掩他青春的风华。他还是那幺青涩,端着托盘在看到徐不工的那一刹那,竟小小的紧张了一下。
徐不工在心底里微微发笑,解子祯应该是怕极了自己吧,从前在书房中服侍时便要看自己的脸色,后来更是自己亲手将他俘获,更是给了他第一顿庄规责罚,后来,也是自己把他大哥解庭筠擒获的……他掩藏住眼底的笑意,挡在书房的门前,服侍着解子祯,冷冷询问:“这碗盅里面装的是什幺东西?”
解子祯果然瑟缩了一下,单手托着托盘,一手打开碗盅的盖子,轻声道:“是阿祯给掌剑人亲手煲的汤。”他停了停,口气中带了些忐忑,“徐……徐侍卫,我知道庄规森严,我、我一个罪人,没有资格伺候掌剑人……”他嗯嗯啊啊,因为自我羞辱而面色绯红,“烦请您……验毒吧!”
徐不工敛目,他自认为解子祯是没有可能对掌剑人出手的,这孩子,痴情的有些呆傻了,但是,他还是持起一边的银器,放在汤里搅了搅。
“徐不工,在门口磨叽些什幺!”书房内,戚任诩却是不满了。
徐不工盖上碗盅盖子,退后一步,放解子祯进书房,他却没有进去,默默在外面合上了书房的门,带着仆役到远处回避。
戚任诩和解子祯的事情,两个人解决就够了。
书房内。
“你来做什幺!”戚任诩有些不耐,看着进入书房便默默跪下的解子祯,烦躁的揉了揉额头,“没事就待在你的院子里,别来烦我。”自从捉回了解庭筠,他实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以前宠爱的解子祯,每每遇见解子祯,他那哀恳的脸便充斥着他的脑海,口中更是哀哀求饶,他烦透了解子祯的哀求,狠狠操了他顿,已有十几日没去见他了。
“我……”解子祯问安的话都没出半句,便被戚任诩几句话堵回,不由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无辜和哀怨,他低下头去,“阿祯……阿祯只是想您了,”他默默的跪行几步,“阿祯自知身份微贱,近几日犯了口舌,聒噪了许多,掌剑人罚阿祯闭门思过,阿祯已然遵守。但掌剑人已有十几日没有来见阿祯了!阿祯……很是想念掌剑人。”说着话,他已跪行到了离戚任诩的书案几步之遥,便不动了——他是从这里窃取戚任诩机密的首犯,戚任诩怎会允许他再次接触这张书案?
他高高的将手中的托盘奉起:“这是阿祯为掌剑人煲的汤,求掌剑人赏脸吃一些。”
不聒噪的解子祯实在是令人心情愉悦,虽有些不耻于他这自感下贱的行事,也有种别样的情趣在这里,况且,戚任诩默默反省,之前自己狂怒之时,对他也太过苛待了。这般想着,戚任诩合上公文,将所有收入暗格中,探手接过那碗盅,轻尝两口,觉得爽口极了。他探出手来,对着解子祯勾勾手:“你过来。”
解子祯的脸微微红起来,膝盖轻移,便蹭到了戚任诩的脚下,戚任诩见不惯他奴颜婢膝的模样,抬手一把捞住他,将解子祯抱在膝头上,急色的吻着他的脸,解子祯轻声淫叫着,抬手挽住了戚任诩的脖子。
戚任诩扯开解子祯的布衣,见他只穿了外裳和里衣两件,便知道他已经做好的承欢的准备,心情自然更加愉悦,探手进入,手指却摸到了一件硬硬的物件,他一愣,下意识的扯了一下,便听解子祯惨痛的“啊”了一声,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
“阿诩……掌剑人,求、轻一点。”解子祯急促的喘息着,眼中因为疼痛泛起一层轻雾,显得楚楚可怜,他主动扯开自己的衣襟,袒露出自己的胸膛,“请、请掌剑人赏玩。”
“这是……”看到眼前,戚任诩反而怔住了,瞬间,他回忆起了事情的经过,不由沉默了下来。
“是,这是掌剑人赐下的训诫。”解子祯低眉,面色绯红,心头却是百感交集,不知是甜是苦,他挽住戚任诩的手,带着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乳环上镶嵌的一红一碧的两块碧玉,“左边的,唤作戒,意为戒身;右边的,唤作忠,意为忠诚,掌剑人的意思,是阿祯作为掌剑人的淫奴,应当忠心为主,戒身守贞,不犯口舌。”
“我没……”戚任诩张了张口,却没有出声,他虽没这样的意思,却实打实的对阿祯做了。那一日,让阿祯见过解庭筠后,他烦躁极了,这种烦躁让他把解庭筠打的鲜血淋漓,转回头去,又看见阿祯嘤嘤哭泣,更觉烦闷,于是命人将解子祯捆绑起来,自己亲手给他的双乳穿了环。当时说过什幺,他实在忘记了,大概,说得太过分了吧……
他轻轻抚摸着解子祯未曾痊愈仍带着红肿的乳环,感受着解子祯身体微微的颤抖,有点心痛,道:“很疼吧,这幺伤害你,是我不对,这乳环,回去你便拿下来吧!”
解子祯的眼眶霎时红了,却摇摇头:“这是掌剑人对我的赏赐,我才不要拿下来。”他带着戚任诩的手重新摸回到乳环上,轻轻挺着胸,“掌……阿诩,你拉一拉它,阿祯嗜痛的,你拉一拉,阿祯会舒服的,啊……”
胀痛的感觉经由戚任诩的手传回到乳尖,阿祯微微颤抖,叫了出来,便感到戚任诩的头突然垂下,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起肿胀的乳尖。
“啊啊……啊啊……”阿祯再也忍不住,他紧紧搂住戚任诩的身体,爽意与疼痛刺激着大脑,让他奋力将乳首高高挺起,送于戚任诩的嘴边,“阿诩,舔它,舔舔它,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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