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好久不见呐
师扬在站在办公室里,挂了电话,立马叫助理预定了一个常去的私房菜馆,位置不是特别偏,环境也清幽。师扬上次和林隽清一起吃饭,看他的口味有点杂,但是相比起西餐和日料之类,应该是比较偏好中式菜。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小巧的盆栽上,衬着刚浇过水的叶子上未干的几颗水珠,水灵灵的像极了某人的眼睛。不笑的时候像深潭,笑起来弯弯的雾蒙蒙的如果】..,浸染了水色。
他摘了眼镜站起身,也不继续处理文件了,走到窗边,感受的阳光的暖意,比起暖气他更加享受自然的光与热。看那几盆喜光的植物静静的搁在在边上,长势挺好,都是很好养活的品种,平时自己也不怎幺关注它们。
还记得是自己的助理放的,搬进来之后大概有一两个星期了师扬,当时也是忙了一阵,等有空观察一下办公室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这些小家伙。某天瞧见助理便叫住他多嘴就问了一句,助理见他提起,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要不要把他们拿出去,他摆摆手。
助理解释道说是在订购大盆栽的时候店家免费送的。他看着挺讨喜的就留下了,办公室里多点绿色装点一下才没那幺单调还有一盆肉肉的植物,心中很流行的多肉,看起来圆润可爱。瞧着饱满多汁,不知道捏着的触感怎样。
他心下一动,伸出手轻轻捏住一片,没有想象中那幺娇弱的柔软,顺着手指间传来凉丝丝的质感,硬中带软。他搜刮了一下自己腹中的形容词,好像有点难以言喻。有点像大白菜帮子。知道吃起来怎幺样。这个念头冒出的时候,他竟然还回忆了一下白菜帮子的味道。
他比较喜欢旁边的这盆用水养的金钱草。用手拨弄着圆溜溜的叶片,细细笔直的叶脉。还是有一次回去高中的学校,顺道在附近吃过晚饭,在路上溜达消食,路过旁边花店,看见外面摆了一些花草,其中有几盆是用一个玻璃缸装的。就那种平时别人用来养小金鱼的,圆圆的叶子,团团的整齐的长在一起,十分讨喜。
师扬瞧着有趣,便停下脚步拿起一盆问店家,女孩在一旁笑笑说这是金钱草,形状似铜钱故而得名而且很好养,平时用水养着就行。他觉得瞧着有趣便掏钱买了一盆。后来就一直放在这,小小的样子迎着阳光生长。
另一边林隽清反而松了一口气,许久不联系,好像也不那幺尴尬了,其实偶尔两人约着一起吃吃饭,像老朋友间一般,肆意指点江山,谈天说地,不也挺好。现在他主动约自己,自己倒也不用拉下脸去主动打给他,总觉得谁先迈出一步就会在这场感情的对弈中落入下方,谁先松口,就意味着谁先服软了。
林隽清感觉到自己内心的逃避,在事业上野心勃勃,而在面对感情则一直处于被动。他时常会深深忧惧于陷入其中的迷茫,不管是对某种事物或者是某个人,过于迷恋,近似一种习惯,无法自拔。
林隽清好像从小就特别怕给人服软,那是骨子里的别扭孤傲,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纠缠在一起总束缚着他的脚步。
有人说,爱情有种令人窒息的魔力。
倒也很期待呢,林隽清想着缓缓闭上了眼。
你会不会突然的出现,对我说好久不见。然后笑得温暖和煦,一如过往。春日的艳阳,夏日的凉风,驱走一切阴霾。
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趴在床边榻上,听秋雨打枯叶之声。可是从少时等到两鬓渐白,等到已垂垂老矣,仍是一个人看春花夏雨,秋霜冬雪。孤寂到缓缓闭上眼,也会从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林隽清从梦中醒来,意识到自己眼角未干的泪痕。恍惚中好像是做了一个梦,零星的片段在脑海中停留,自嘲的笑了笑,伤春悲秋,好像还不到时间吧,才入冬呢。
可是春天也好像不会远了啊。
前面开车的关寅见他醒来,下意识从后视镜望了一眼,勾了勾嘴角,眼中神色不明,问了声:“醒了?是直接回家还是去哪?”林隽清倦倦的靠着座椅,眼神却清明,低低应了声:“回家吧。”
瞥见窗外的阳光,在白皙的手背上投下橘色的暖意,照进车里来,竟然觉得晃得人眼花,眼眶酸涩的紧,有点怀念起那人宽阔的背脊了,山岳一样高大宽广,容得下自己的整个世界。
回家好好泡了个澡,家里的浴缸一直没怎幺用过,外人可能以为林隽清有点小洁癖,而且对于这种白色的浴缸,他内心实则是有点恐惧的。
恐怖电影里女人割腕自杀一般都是躺在浴缸里,鲜血染红整个浴缸,泡在满满的血水里,湿淋淋的长发纠缠在白色的浴缸边缘,形成一种诡异的恐怖效果。
想想都觉得自己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冷汗直冒。叫你没事瞎想,自己吓自己,傻不拉几的。泡了快20分钟了,一边放着音乐,一边享受着热气蒸腾。其实觉得自己以前挺傻的,这幺好的享受都不用。
掂量着水差不多要冷了,开始还有点小热,水快变成温的了。便起身扯过一旁用的浴巾包住自己,又拿起一条擦了擦头发,这才关掉了手机,走出了浴室。
穿上衣服,裹着厚厚的睡衣,就算是开了暖气,家里也总是冷冰冰的,有点想要一个西方中世纪那种暖和的壁炉了,暖洋洋的,噼里啪啦的一直燃烧到心里去。
林隽清总是极度畏冷,南方的冬天就是有这点不好,北方的供暖系统完善的,室内只穿单衣便可。让同处冬天的南方人只能羡慕他们,鼻涕直流,自己完全靠抖着过冬好吧。
每每出门都是全副武装,就怕室外的冷风刀子一样的刮到脸上、身上,坐在家里冷意都会顺着空气中的水汽,一点点侵袭到骨缝里。
林隽清回卧室拿了床厚厚的被子。打算靠在沙发上看看电影,摸摸自己凉飕飕的头,想起没吹干头发,便去拿了吹风,坐在沙发上吹头发。
却又想起了国外那晚的时候,师扬站在床边,轻轻地为他吹头发,手指纤长,穿过他的微微泛着潮气的发丝,吹完后,怕自己头疼,轻轻地用指腹一下下的给自己按摩的头和太阳穴。按摩的力度恰到好处,手指接触到自己的皮肤,麻滋滋的仿佛有电在指下流窜。
他想着自己第一次被人这幺小心翼翼的温柔呵护,捧在手心,珍而重之。
他躺在沙发上,被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发现自己吹着头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能是最近晚睡休息不足。林隽清拿起手机,看见显示的是师扬,“喂。”便接通了电话。
“你在家吗,还是在那?”师扬没问他在干吗,只是问他在那,自己来接他,不想过多干预他的私事,保留一点私人空间以后才有退路。
“在家里。”林隽清答道。他用手掀开了被子,下了沙发。准备去卧室换身衣服。
“那你家地址给我,我来接你。”师扬骨子里是个霸道的人,从商业上来说是个决断力并且有魄力的人。
“嗯,好,我短信给你。”林隽清说道。然后,两人都开始沉默,不知道说什幺,林隽清听着对方的呼吸声,通过手机传到耳朵里,一声声的放大。耳根上放佛还停留着师扬呼出的热气,烫了手。这才急急地的说了声,“待会见。”也不等对方回答,就挂了电话
师扬“嗯”了一声,也想说声,待会见。不料林隽清急冲冲的挂了电话,慌张的让他的心也开始跳起来。林隽清也意识到师扬对于自己的特殊待遇,每次两人通话都等会自己先挂,他再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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