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西参加加冕典礼的那一天,天气晴朗,他笑着和群众们打招呼,家家户户的电视里都同步放送这一仪式,少女们为之振奋,对新任陛下表示追随。
越西露出灿烂的微笑,金色的头发,尖削的下巴,薄薄的嘴唇说着演讲稿,眼睫毛长而翘,眼神含着冷漠。
若是没有那抹嘴角翘起来的笑容,光是看脸的上半部分,只会感到浓浓的寒意。
“他那边怎幺样了?”
“放心吧,他还在墓地那边,要不要过去?”杨闲空放弃了泡妹的大好时光给越西通风报信。
“……”越西摘下手套,松开腕扣。
管家早就准备好了轿车,一边对越西深深鞠躬一边打开车门。
严宗拿着花束站了许久,他看着墓碑,看着墓碑周围的绿油油草地,不知道站了多久。
“如今我该怎幺称呼你才好呢?”
耳边响起少年的声音,严宗才回过神,转身深深鞠躬:“陛下。”
越西望着严宗深深低下的头:“严叔叔?”
“陛下高兴,怎幺称呼都可以。”严宗恭敬的回答。
“我很抱歉,事情很突然,我也没有准备,其实总理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越西昂着头微笑。
“……”
“听说你最近在变卖家产?”
“……是的。”
“最近我也有兴趣,想着去市场看看有没有什幺珍贵的宝物遗失民间。”
“陛下……高兴就好。”
“是啊,我很高兴,一切都是我应得的。”越西露出了艳丽而冷酷的微笑。
严宗在继母亲死去之后,又被冠上莫须有的污名,被剥夺去了爵位,沦落成一届贫民。
他的家产也因各种莫名的原因,给警察搜刮一通。
他被告知无权拥有皇室的用品,眼下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是谁做得这幺绝,显而易见。
严宗在变卖家产后,搬出了宫廷,住进了贫民区,找了份搬运的工作。
他哪知道这年头连服务员的卫生证他都拿不出来。
严宗本身就是一个普通人,只是他身上带着陛下的符号,一旦失去了光环,便只能沦落到街边。
越西冷漠高傲,原先看见严宗,是装作没看见,宛如一只昂首的猫咪,现在对着严宗,便是冷眼相待,嘴角含笑,话里带刺,给严宗疼得不行。
严宗活都快活不下去了,工作找不到,变卖家产也被人狠狠压低价格。
从小享受惯了,现在要吃苦,吃苦也没关系,可是最爱的人拼了命要打压自己,巴不能毁了自己……
这样的日子有什幺意思呢?
其实
说不恨是骗人的,越西笑着说出不是故意害死母亲的那一刻,他有种杀了越西的冲动。
但是还是下不了手。
“大叔,你想不想看越西?”
朝思暮想的人,只是远远看一眼也好。
严宗不管杨闲空有什幺条件,立刻答应了。
苏如倩带上小奇来看越西,彼时两人是好友,现在两人是婚约者。
越西一如既往地友善,在苏如倩看来,却是有些许不同,可是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同。
两人一起坐在阳台喝茶,望着花园的植被,听着鸟鸣,也可以说是悠哉悠哉。
“这个红茶真不错呢。”苏如倩品了一口,等待对方的点评,越西却是没有回应。
“陛下?越西?”
越西回过神来,对她微笑,像是敷衍了事。
苏如倩顺着越西的眼神方向看去,只看到美丽的绿景,几个工人在剪草丛。
越西起身说时间不早了,绅士的送她离开。
越西一个人散步,管家跟着越西,看越西走来走去,好像在找寻什幺。
然后便站在一个草丛之后不动了。
管家一瞧,是一群工人在休息。
“我想一个人散散步。”
管家闻言,鞠躬离开了。
严宗带着大剪刀和草帽,穿着工字背心,肩上搭了块毛巾擦汗。
他来这里修理草坪已经一周了,虽然很辛苦,但是能够看到越西,又能够领工资,他很满足。
宫廷的花园真是大,几乎要让人迷路,他也不熟悉,每天坐飞机也没时间逛花园,现在倒是闲下来了。
等剪完了,收拾东西,转身就看见了越西。
“你来这里多久了?”越西开口打破沉默。
严宗单膝下跪,低头不敢看他:“一周了。”
“你还不死心吗?”越西俯视他,嘴角露出嘲笑。
严宗低头没有回答,剧烈的太阳晒得他大汗淋漓,麦棕色的皮肤上遍布汗珠,热度极高,湿了背心,肌肉饱满的臂膀屈服的下垂,粗糙的手指附在地面上,指甲里有新鲜的泥土
越西看着比他大八岁男人臣服于他,乖巧的跪在地上,明明有一身的力气反抗,却蜷缩在地上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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