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鲜币)第051章你之蜜糖我之砒霜
骆长歌将她放在自己宽大的床上,在他心中,他觉得自己给了她无限的殊荣,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在他床上过夜的,平常都是做完了事情就让女人回自己的院子。他是烟云国的战神将军,如果他没有极高的警惕,他早已经死了几十次了。
而对於柳嫿来讲,她本无法接受骆长歌这所谓的好意,她只是觉得这张床是她最痛恨的渣男骆长歌的床,而且也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脏的要死!
骆长歌将她扔到床上,自己也爬上床揽著她睡觉。柳嫿厌恶的挪了挪身体,恨不得把他一脚踹下去,他以为他这些所谓的好意会让她感动吗?难道他不知道他对她做过什麽?就这该死的噬情蛊就够她恨他一辈子,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躲什麽躲,你躲的了今天,能躲得过明天?噬情蛊无药可解,每日都会发作,除非你来了葵水可以供给蛊虫吞噬,不然每日你都会情欲大发,得不到满足就会浑身痒痛难耐。所以乖一点,我不舍得你受太多苦的。”骆长歌一把揽住柳嫿,也不顾她的挣扎,自以为是的说道。
“你为什麽不肯放手?”柳嫿突然沈的问道。
骆长歌愣了愣,眼中出狠厉的光芒,说:“你是想跟萧慕睿走,还是想跟残影走呢?你就死了这个心吧!萧慕睿府中的王妃伸伸手就能掐死你,那残影现在正在被追杀,朝不保夕,能不能活著都是个问题。”
不可能!柳嫿藏在被子中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残影不会死的,她绝对不相信!可是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残影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真的在被追杀?
她强忍住冲动,不想让骆长歌看出什麽,语气不屑的问:“跟著谁都比这府里好吧,不但有个天天想害死我的亲姐姐,还有个把我送人,又给我用蛊的夫君,真是好笑!不过我今天才知道,你只是薄情惯了,单不说跟你交好的萧慕睿,就说你自己的师弟,你还不是照样看著他生死未卜。”
骆长歌眼神闪了闪,低声喝到:“闭嘴!师弟又怎样?不听话我一样可以让他痛不欲生,快点睡觉!”
或许是太累了,骆长歌很快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柳嫿心中乱的厉害,她有一种直觉,感觉残影被人追杀没那麽简单,八成和骆长歌有些联系,就因为残影写信向他索要她吗?小心的挪开了身体,觉得身边的人太可怕了,就想一条毒蛇,让人畏惧。想著想著,她也累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柳嫿醒来的时候,骆长歌已经去上朝了,她刚刚起身,便听到了门外雨媚的声音,“嫿姨娘,您醒了吗?奴婢服侍您更衣吧?”
柳嫿差点以为这是在自己的小院,但房内的摆设无不在提醒她:这是骆长歌的房间!
“进来吧。”她唤雨媚进屋,声音却低沈的可怕。
雨媚进了房,看到她死气沈沈的样子,心中有些担忧,只好大胆的说:“奴婢在府中长大,从没见过将军对谁这般好过,您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吧。”
柳嫿心中的怒火突然窜了起来,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说:“对我好?你们只看到了表面,如果他真的对我好,就不会对我用噬情蛊,让我日日受蛊虫的折磨,据说噬情蛊无药可解,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说完,泪水顺著柳嫿的脸颊流下,雨媚呆立在原地,久久无法恢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才慌忙去安慰柳嫿,说:“您别伤心了,或许还有转机也说不定。”
柳嫿慢慢的平静了下来,雨媚说的对,或许还有转机,骆长歌说的话不一定可信!只要残影回来,一定会帮她解蛊毒的,可是残影现在在哪呢?
她平伏了下心情,然後盯著一脸惊慌的雨媚问:“骆长歌做起事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你真的想清楚了要委身於他?”
雨媚没想到柳嫿突然转到了这个话题上,她暗中咬了咬牙,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说:“求嫿姨娘成全,奴婢再有几个月就满二十了,到时候一定会被放出去,多数是随便安排给个小厮,奴婢实在不愿意委身於那些色胚子,求您帮帮我吧!”
柳嫿看著地上泣不成声的雨媚,无奈的摇了摇头,真的是“你之蜜糖,我之砒霜”,她无法理解雨媚的想法,或许是因为她们生活的年代太久远了,有著现代人思维的柳嫿永远不可能理解古代土生土长的雨媚,她们之前隔著一千多年的鸿沟。
她把雨媚拉了起来,说:“我答应你就是了,别哭了。”
雨媚一瞬间绽放的笑容闪痛了她的眼睛,或许这对於雨媚来说确实是一种快乐吧。作家的话:实在不好意思,断了几天,前几天一直在忙著做各种孕检,又去医院办大卡,被抽了不少血,加上我贫血了头晕……嘿嘿,所以偷懒了几天,希望大大多多包涵啦~
(8鲜币)第052章一同伺候将军
柳嫿对雨媚简单的交待了几句,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就来了葵水,她高兴自己不用忍受骆长歌的折磨了,可是又心疼雨媚要这样一去不复返了,可是路是雨媚自己决定的,她毕竟是个穿越者,无权为他人决定命运。
傍晚,骆长歌兴致勃勃的回来了,拉著柳嫿一起吃饭,看著柳嫿的眼神充满了色情的味道,让柳嫿恨不能将他的眼珠挖出来。
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柳嫿故作出尴尬之色,说:“将军,我来葵水了。”
骆长歌脸色变了变,这次却没有伸手查证,柳嫿有没有说谎,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如果没有葵水喂养蛊虫,她的身体会被欲望折磨的痛痒难当。
“那真是太可惜了。”骆长歌盯著她说了一句,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柳嫿接过雨媚递上来的汤水,小小的抿了一口,说:“将军不是想去其他姨娘那边吧?或者是夫人那里?”
骆长歌听的心中有火,她明知道他最厌恶那个柳眉了!他懒得回答,冷冷的哼了一声。
柳嫿见状也不生气,热情的给他布菜,然後轻声说:“不如晚上就留在这里?让雨媚伺候您?”
骆长歌突然抬起头来盯著柳嫿,不知道她说这话是留了什麽心眼,他虽然喜欢她的味道,但却从来不认为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所以并不排斥别人送她姬妾,只是这美人却是柳嫿的丫鬟,他该如何回答呢?他忍不住瞄了眼雨媚,见她小脸都羞红了,心中不由一软,以前倒没注意这丫头还挺水灵。
柳嫿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又说:“我看雨媚也不比别人差,跟我又贴心,以後与我一同服侍将军不好吗?”
骆长歌心头一喜,看来柳嫿已经在给自己找帮手了,说明她的心已经留了下来,那他就满足她的要求吧,确实柳嫿在府里没什麽姐妹,唯一的姐姐还要置她於死地。
“既然是你的好意,我又怎能拒绝呢?”骆长歌笑著同意了。
当晚,骆长歌就和雨媚翻云覆雨了一番,第二日一早,就抬了雨媚为“媚姨娘”,却没有单独给她分院子,仍然和柳嫿居住在一起,说是可以姐妹做伴。
而柳嫿也因为来了葵水,终於离开了骆长歌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小院住了。
五天过去了,骆长歌为了表示对柳嫿的荣宠,日日唤了雨媚去伺候,倒是让其他侍妾气的牙痒痒,府里弥漫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而柳嫿却无心宅斗,只想著怎样能逃出去,她再也不愿被骆长歌凌辱了!
到第六天,终於让她找到了一条出路。
“姐姐,您真的决定要走?”雨媚忧心忡忡的问道,她知道她能有现在的一切,都是柳嫿帮她争取到的,所以当柳嫿提出让她帮忙出逃时,她虽然害怕,但还是义无反顾的答应了。
“是,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我怕再待下去我会疯掉的,只是我走了,你不会有危险吧?”雨媚已经答应帮柳嫿了,但柳嫿不希望因此而连累了她。
“不会,我不直接帮你,将军也不可能迁怒於我。只是,你逃出去该如何生存,外面不是我们这样的弱女子好生活的。”
雨媚希望能劝得柳嫿回心转意,但柳嫿摇了摇头,她已经等了20多天了,残影一点音讯都没有,她不相信残影会骗她,她相信自己的感觉,但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一定要逃出去,然後想办法找到残影。
“那你一定要小心,明早安管事会带人出去采买,到时候你扮成小厮阿淮,衣服晚点我给你准备好,阿淮本人生病了肯定不会出现,安管事也记不住,如果他突然问起来,你就哑著嗓子说自己差不多好了。阿淮染了风寒,那嗓子哑的厉害,别人不会怀疑的,加上他年纪小,身形也和你差不多。等出了府你借著采买的机会逃出城去,这些你拿著,外面用银子的地方多,最好雇辆马车快点离开。”说完,雨媚把一个小布包塞到了柳嫿的手中,柳嫿打开一看,是一些银钗、银镯和一点碎银子。
雨媚毕竟之前是奴婢,手头没存下什麽好东西,有这份心就足够了,柳嫿怕拒绝了雨媚令她更难过,便大方的收下了。
雨媚不愧是家生奴婢,对府里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决定了帮柳嫿,她便开始打探消息了,而且做的极其隐秘,相信不会被查到。
当天晚上,雨媚悄悄的送来了两套衣服,一套是府中偷到的小厮服,一套是寻常男子衣衫。
“你把这身长衫穿在里面,外面套上小厮服,反正阿淮刚刚病愈,穿的厚一些也比较正常。待出了府,找个没人的地方脱了小厮服,免得人家看你拿了银子,以为你是逃奴。”
柳嫿接过了衣服,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因为她看出来,那套男子长衫是雨媚不眠不休赶制出来的。作家的话:好了,柳嫿正在奔向自由的路上,前路茫茫,大家猜她会怎样呢?
(8鲜币)第053章逃出牢笼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柳嫿就按计划将男子长衫穿在了里面,外面套上了阿淮的小厮服,又用炭灰给脸上抹了抹,站在铜镜前照了照,果然是一副病恹恹的少年样子。
她按照雨媚交待好的时间混进了安管事的采买队伍中,果然不出所料,安管事本就没多问一句,带著人从王府角门走了出去。
柳嫿低著头,强压住心中的激动,她终於走出了那个牢笼,不由的深深吸了口气,外面的空气果然比较新鲜。
“还是按老规矩,谁要是敢偷懒耍滑,就等著领板子吧。”安管事严厉的说道,然後做了个挥手状,一群人便四散著去完成自己的采买任务了,而安管事则是去国都最大的药店采买常用的药材。
柳嫿激动的随著几人向远处走去,走出了一段後,她假装捂著肚子,硬压出沙哑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说:“唉呀,肚子好痛,还是先去下茅厕吧。”
附近的一人立即一副了然的样子,见她往小巷子里钻也没产生半分怀疑。
柳嫿钻进小巷子後,又七绕八绕了半天,见附近没人,才急忙快速的脱去小厮服,又把头发重新扎了一下,摇身一变成了一名看起来极为普通的书生。
她从另一条路绕出了小巷子,眯著眼睛打量著四周,她不敢把眼睛睁太大,实在是怕别人从她的大眼睛中看出她并非男子。
太好了!柳嫿心中大叫,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她,街上也热闹了起来,一些小贩已经开始卖早点了,她一早起来什麽都没顾上吃,加上之前一直过於紧张,这会闻到早点的飘香,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但现在还不是吃早饭的时候,说不定没多久将军府的人就会发现她不见了,所以她一定要尽快,搞不好会封锁城门,所以,她一定要尽快出城!
好在都城通往周边的四座城池,她只要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下一个城池中,相信骆长歌没那麽容易找到她。
之前她已经从雨媚那边了解过了,都城通往安和城、津卫城、保泰城以及东运城,路途最近的是安和城,最远的则是东运城,津卫城和保泰城的距离中等,所以她最终决定去津卫城,这个决定她连雨媚都没告诉,而雨媚也聪明的没有多问。
柳嫿随便打听了一下,便找到了城中雇马车的地方,在一群车夫中挑选了一名看起来比较老实,年纪大约四十出头的,走过去著嗓子对他说:“这位大哥如何称呼?你这马车可愿意出城?”
车夫一看来了生意,立即热络的说:“别人都喊我刘疙瘩,公子您这是要去哪呢?”
这时旁边已经有其他车夫凑了过来,刘疙瘩似乎怕谈价格的时候,被别人钻了空子,立即赶著马车向前走,急忙说:“公子我们边走边说,我这里价格绝对实惠。”
他的举动正中柳嫿的心意,她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要去哪里,於是,便跟上了两步,又说:“成,不过我赶时间,我那嫁了人的姐姐突然病了,我得赶去看看她。”柳嫿瞅了瞅附近已经没人注意他们了,立即补充说:“差点忘了说,我是去津卫城,天黑之前能赶到吧?”
“哎呀,这可耽误不得,您快上车,我带你出城,天黑保证能到!价格我也不多说了,二十钱你看如何?”刘疙瘩一边去架马一边说道。
柳嫿暗自点头,这人确实老实,她之前了解过,车费大概是二十钱到三十钱之间。
“那就麻烦您了。”柳嫿说完便踏入了马车,很快马车跑了起来,向城外奔去。
一路上出奇的顺利,柳嫿不仅暗自笑自己神经太紧张了,她就是一名逃妾,人家也没必要动用兵马追她的,而烟云国看起来治安不错,一路上也没有碰到拦路抢劫的,看刘疙瘩的样子,平日里也是经常跑这几个城池的,似乎非常的安全。
中午两人都是停下车吃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随後又立即赶路,到夜幕降临的时候,终於看到津卫城的城门了。
“公子,咱们具体去哪条大街,我直接把您送到家门口。”刘疙瘩热情的问道。
柳嫿急忙说:“多谢了,进了城就行了,我也不好空手而去,得先去采买些东西,这一路辛苦您了。”说完把二十钱递给了刘疙瘩。
刘疙瘩接过钱也没多想,只觉得这位公子非常有礼貌,对他这种赶车的也格外客气,不像其他客人不是过於傲慢,就是太过难缠。
进城後,柳嫿急忙和刘疙瘩告别,她非常著急去找一家客栈休息,因为这时候月亮已经爬了上来,她身上又隐隐出现那种痒痛的感觉了,她一定要在蛊虫发作之前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作家的话:第一卷终於写完了,柳嫿也逃了出来,大家一起祝福她吧,嘿嘿~
第054章蛊毒又发作了
柳嫿强忍著蛊虫发作的不适感,心中却颇为惊慌,她本不知道蛊虫发作了该如何处理,几天前她也就经历了一次蛊虫发作的痛痒,没多久骆长歌就长驱直入了,随後几天她又来了葵水,所以本没来得及考虑逃出来後,要如何面对蛊虫发作。
她一只手按住腹部,踉踉跄跄的向前走著,一家医馆映入了她的眼帘。这时候,她也顾不了太多了,干脆走进了医馆,她没指望这普通医馆里有人能解蛊毒,只希望能有本法缓解蛊虫发作的痛痒。
这家医馆就快关门了,堂内有一名看起来四十岁出头的郎中坐诊,此人保养不错,须发皆黑,尤其是下巴上那撮小胡子,格外的黑亮。
“大夫,麻烦您帮我号号脉,我突然浑身痛痒,极其难受。”柳嫿不敢直接说出自己中了蛊毒,如果这位大夫有本事,自然能看出来,也无需她特别说明。
“好,请坐。”
那大夫也不多说,就是让柳嫿坐下,然後把手搭在她的脉搏上,紧跟著脸上闪过一丝惊疑,还抬起头打量了柳嫿一番。
柳嫿心中暗叫糟糕,据说女子的脉象和男子不同,她又不笨,怎麽想不到对方已经发现她是女子了。她暗怪自己太冲动了,不该就这样贸然进来,这人生地不熟的,还不知道这家医馆是什麽背景呢。
随後,大夫把手收了回去,眼中却多了些疑惑之色,思索了半晌才开口说:“恕在下学艺不,无法看出公子得的是何病,大概是中毒了吧。”
明明已经猜到结果了,可是柳嫿仍然有些失望,只好说:“无妨,这也怪不得你。”说完艰难的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那郎中看著柳嫿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异芒,唤来一名夥计交待了几句,就朝後院走去。
柳嫿自然不知道走之後发生的事情,也无暇顾忌那麽多,她这会已经痛痒难耐,每走一步都是仿佛在刀尖上跳舞,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著她。
突然,几个黑影窜了出来,堵住了她的去路,为首的一个人紧紧的盯著她说:“姑娘,把随身的钱财都交出来吧。”
柳嫿心中一紧,立即想到是刚刚的郎中出卖了她,或许本都不是出卖,这些人可能和他是一夥的。
她强忍住浑身的痛痒,说:“这还在城中呢,几位胆子也太大了点吧?我身上也就几两碎银子,各位大哥不如行个方便?”说完掏出了雨媚给她的几块碎银子。
“哼!”为首的男子颇为不快的说:“你打发要饭的呢?你以为你喊几声就有人来救你吗?如果你是好人家的女子,又怎会女扮男装,不会是和人私奔的吧?”说完和身边的两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古代的夜晚不如现代那般繁华,但也不至於一个人没有,柳嫿亲眼看到路口一个人看到里面的情况,立即绕道走了,看来这几个人能堵住她,自然是有些依仗的。
她还来不及细想,几人已经凑上去撕扯柳嫿的衣服,将她随身带著的碎银子、首饰都了去。
“真是穷鬼一个,既然没钱,就让我们哥几个爽爽吧。”其中一个尖瘦脸的男子阳怪气的说道,一只枯瘦的手已经向柳嫿的前去。
“滚!”柳嫿紧咬住嘴唇,血都流了出来,突然而至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一掌向尖瘦脸的男子打去。抢她的钱就算了,竟然还想侮辱她,就算拼了这条命,她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啊!”尖瘦脸男子突然摔了出去,前的疼痛让他剧烈咳嗽起来,捂著口半天爬不起来。
“该死,老大,这娘们会武功!”另一名男子跑去扶尖瘦脸男子,一脸的愤怒,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惊慌。
柳嫿也没想到她突然能爆发出来这麽大的力气,想一想也就了然了,她吸收了骆长歌不少功力,虽然不会运用,但爆发出来也是不小的力量,之前是面对骆长歌这样的高手,完全无用武之地,可是面对这样的小喽罗就不是问题了,只可惜她现在蛊虫发作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为首的男子看了眼柳嫿,却没打算再上前,走过去扶起了尖瘦脸的男子,三人快速的离开的。
柳嫿见终於安全了,她想赶快离开此地,却已经无法挪动双腿了,或许是她刚刚的爆发,让蛊虫发作的更加厉害的。终於,她顺著墙倒了下去,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下身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那该死的痛痒让她恨不得立即把下面给割了去。
她忍不住发出了嘤嘤的哭泣声,她真的想就这样昏死过去,不去管後面发生什麽,可是这该死的噬情蛊偏会让她意识清醒的不得了。
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在柳嫿的跟前停了下来,车帘子掀开,一名少年探头出来,看了眼地上躺著的柳嫿,回头对车里的人说:“哥哥,那个人好像受伤了,要帮帮他吗?”
半天没声音传出来,过了片刻才传出另一名男子的声音:“这里不安全,先带他上车吧。”
少年和车夫一起过去抬柳嫿进车厢内,少年一不小心碰到了柳嫿的部,不由惊呼出声,车夫急忙问:“二少爷,您怎麽了?”
少年眼珠转了转,说:“没事,刚刚我手抽筋了一下。”
车夫没再多问,把人扶进车厢内,便驾著马车向城外驶去。
柳嫿靠在车厢内,一脸的无奈,她现在已经无法动弹了,甚至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她的身体的感觉却被放大了,刚刚少年不小心捏住了她的左,让她差点就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要命的感觉更严重了。
少年不住的打量著他,小声对身旁的哥哥说:“哥,她是女子。”
“啊……那你还让她上车,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母老虎的脾气,又要生出事情来了!”哥哥说道,语气中带著一些惊慌,大概是非常忌惮他口中提到的那位“母老虎”吧。
“哼,迟早有一天,我要拔光她的老虎牙!唉,哥哥你受苦了,我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了,就说是我在外面买的侍妾,她难道还能管到小叔子房里了?”少年愤愤的说道。
他见哥哥不说话,便大胆的把柳嫿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腿上,用袖子沾了点茶水去擦柳嫿的脸,口中说著:“让我看看这女子长的如何。”
很快,柳嫿脸上的伪装被擦掉了,立即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少年惊讶的看著柳嫿的脸,然後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说:“我的侍妾长的不错,还算配的上我吧。”
他哥哥也看了过来,盯著柳嫿看了半天,才说:“小弟,这女子大概是中毒了,你看她面色潮红,气息急促,八成是中了春药一类的毒,不知道不立即解毒会不会要了命。”
“哦?那我来试试。”少年的好奇心被挑拨了起来,一只手向柳嫿的衣内探去,轻轻的抓住了她前的一只玉兔,慢慢的撩拨了起来,还不时有意无意的用虎口去挤蹭那颗小巧的红樱桃。
“唔……啊……啊……”柳嫿终於受不了刺激,小小的呻吟声从嗓子眼钻了出去。
少年一听更激动了,兴奋的对一旁的哥哥说:“我们帮她解毒吧!”
第055章古代版车震(限)
不知道为何,柳嫿心中涌起一股渴望,非常希望有人能帮她制止这该死的痛痒,也就是所谓的“解毒”,可是……她不由暗骂自己,什麽时候她也变的如此不知廉耻了。
少年的手已经调皮的向下移动了,好像一条小蛇一样,一寸一寸的舔著她的皮肤,直到两腿之间。少年突然兴奋的转头对自己哥哥说:“哥,快看啊,这真是个极品啊,都已经湿透了,太诱人了!”
少年的哥哥有些苍白的脸色泛起了一抹红晕,不太自然的说:“小弟别闹了,咱们要赶著回府的,要是让那个母老虎知道了,又该有麻烦了。”他说著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恐惧之色,可一旁的少年也没有捕捉到,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手下的妙人儿身上了。
“唉,如果不是为了我们林家,哥哥你也不用受那母老虎的气,实在是委屈你了。”少年叹了口气说道,突然眼睛一亮,小声说:“不如哥哥先享用一番?”
少年的哥哥立即露出惊慌之色,说:“胡闹!要让她知道了,咱们林家就保不住了!”
少年神色变了变,也没再强求,又开始逗弄柳嫿了,而他哥哥则将脸转向另一面,似乎不好意思多看,可忍不住又偷瞄了几眼。
柳嫿终於能出一点声音了,嘤嘤的低泣著说:“别,别动了。”
少年把耳朵凑近了才听清楚,也不理会,只是嬉笑著用舌尖卷住了柳嫿的耳垂,轻轻的咬了一口,然後凑到她耳边吹著热气说:“我不动你会难受死的,我可舍不得。”说完那探到身下的手狡猾的拨弄起了两片花瓣,一时间那里的蜜水流的更多了。
少年看起来才十六、七岁,可古人早熟,看那动作,那手法,就知道早已经验丰富了。而柳嫿现在的身体本经不起撩拨,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起来,似哭泣似娇吟的说:“唔……不要……好难受……”
少年见差不多了,急忙褪下自己的裤子,整个人压在柳嫿的身上,张嘴堵住了她的小嘴,他可不能让她叫出声来,外面的车夫如果听到了什麽,搞不好回去汇报给母老虎知道呢。
他熟练的用嘴堵住那张红豔的小嘴,然後用舌头一点点的侵入,在她的口腔中寻找她的敏感点,让她不自觉的沈溺进去。和他的舌头缱绻在一起,慢慢达到水交融的感觉。然後一点点的吮吸,让一点点的痛带著一点点的酥麻,令她无从逃避。
“唔……”柳嫿的嘴被堵著,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哽咽著,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可以吻到这种程度,快要折磨死她了,那麽一瞬间,她好想少年能再进一步,快点阻止她的疼痒,可是心底残存的理智却在提醒她,不能沈沦下去!
少年才不管那麽多,直接拉开她的双腿,挺身攻了进去。
柳嫿舒服的不住呻吟起来,可是那声音都被堵在了口中,成了细微的嗯嗯啊啊声,不过她身上的少年却感觉到了她的反应,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紧紧的贴住她,好像要把她按到膛中一般,一只手握住一边的玉兔,激动的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纤腰,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起使力,让那深入浅出越来越快……
所幸马车一直在奔腾中,所以无人察觉到车厢的摇晃,但近在咫尺的哥哥却已经羞红了脸,浑身也跟著燥热起来,他只好拉开了车帘子,让满车厢的情欲之味散去一些,不然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
柳嫿的身体随著车厢的颠簸,一直在摇晃著,她一次次的到达巅峰,然後又落了下来,没多久又重新飞了起来,她都不知道到底是她的身体在晃,还是马车在晃了,她只能屈从於自己的欲望,一点点的沈溺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体的暴风雨终於停息了,而柳嫿也累得连手指头都无法动了,她静静的躺著,突然发现那少年竟然没有半分疲惫之色!明明她运转这修色之术的,怎会没有作用?就是萧慕睿没有武功,也一样是要被吞噬元的!
柳嫿心中有些惊慌,难道是噬情蛊影响了她体内的修色术?
还来不及多想,马车已经驶入了另一座城池,她没看清这座城叫什麽名字,但还好不是国都,不然她之前的逃跑就白费了。
少年整理好了衣裤,却一直搂著她不放手,没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说:“两位少爷,到家了。”
少年直接抱著柳嫿下了车,写著“林府”的牌匾映入了柳嫿眼中,她无声的叹了口气,她现在无法动弹,身上值钱的东西也都被人抢走了,看来真的要暂时待在此处了。
(10鲜币)第056章做你的谋士如何?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柳嫿发现自己的身子终於能动了,可是浑身酸痛的不像话,不知道是每次蛊虫发作後都有的後遗症,还是因为昨晚“解毒”来的晚了一些,可无论是什麽,都让她对骆长歌的恨又加深了一分。
她刚刚一动,身边另一个人就察觉到了,转过身来睡眼朦胧的看著她说:“怎麽醒这麽早?你昨晚才中过毒,多睡一会吧。”
柳嫿这时才发现来床外侧还睡著一个人,正是昨晚的那名少年,她噌的一下坐了起来,还好身上穿著亵衣,於是强忍住浑身的酸痛,手脚并用的爬著下床。
可是她要下床,势必要翻越一座“大山”,於是躺在外侧的少年坏坏的一笑,抬起一条腿一拌……
“啊……”柳嫿突然失去了重心,直接向床下摔去,这样摔下去大概要头朝下,即使摔不到脸,磕到头也很痛吧,柳嫿吓的闭上了眼睛。
!的一声,她身体被一旁的人一拉,直接摔入了一个怀抱之中,想象中的冰凉地面倒是没有,可是少年那有些瘦弱的身躯还是咯痛了她。
“喂,女人,我叫你睡觉,你乱跑什麽?难道我还能吃了你吗?”少年不悦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畔,那微热的气息吹的她耳边痒痒的,想躲开却被对方紧紧的抱住了。
柳嫿怎麽可能忘了昨晚在车里的事情?可是越是这样越让她难堪,虽然她没有古人那麽保守,可是她始终觉得自己应该跟真心相爱的人发生关系,可是那该死的蛊虫却让她真的沦为欲的奴隶了。
可是无论如何这名少年都救了她,如果任她躺在那里,後果……她想起来就打了个冷颤。
“谢谢公子昨日相救,我只是不太习惯和他人同睡一榻。”柳嫿尽量压住声音中的颤抖,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嗯,你是女人家,害羞也是正常,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种不堪之人,自然不会强迫女子委身於我,昨日也是看你中了那、那春药,才……”少年说到後面觉得有些说不下去了,任他故作放浪不羁,可对方怎麽说也是个姑娘,太直白了不是显得他有些下流吗?
柳嫿听完心中一松,不管怎麽说,至少对方还算个有原则的人,虽然他说的话不一定可信,但至少对方说了不会强迫她,那她现在应该是安全的。
感觉到对方的禁锢松开了,柳嫿慢慢的爬了起来,轻声说:“谢谢公子了,不知道公子怎麽称呼?”人家也算救了她,她总不能不问姓名吧?另外她可不想“恩公恩公”的去喊,感觉太过做作,真要记著对方的恩情,放在心里就好了,而不是挂在嘴上。
少年也慢慢起身,脸上还带著点刚刚睡醒的潮红,微笑著说:“我叫林浩,昨晚你应该看到我兄长了,他叫林海。”他看到柳嫿已经起身在穿衣服了,又补充道:“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我屋里比较好,万一让母老虎看到,搞不好就把你扔井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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