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对此一无所知。那日之后,他像是被彻底玩坏了,每每情动,便不由自主的漏出尿来。后穴更湿得一塌糊涂,白日里若没东西堵着穴,行走坐卧动辄打湿裤子。我差人打了一组淫器,莲花托子上嵌一根紫晶油亮的假阳具,前边几道金链子连着,穿过枚金环,金环又连米粒大小碎珠链,最后是一根玉做的细长翡翠圆棒。
他绞着一双赤裸长腿,在我榻上扭作一团。乳尖仍肿着,我替他买来数件上好蚕丝绣的肚兜,触手冰凉丝滑如无物,他穿上仍觉得乳头被磨得生疼,勉强穿了一日,胸前两粒又肿成了枣儿一般大小。我只好替他将肚兜剪出两个洞,露出两颗红艳肿胀乳粒。肚兜到底是女人穿的,灯下观美人,美人半遮半露⊿1)23♀^▆meΘi*█.。遮得是遮掩不住的,绷出分明痕迹的胸腹线条,两道粉绳系在颈后,要遮不遮的露出截白生生后颈;露得是平日衣服遮得严实的,胸前凸起,高耸阳具,兀自开合的后穴,一一露在灯下,活色生香。
肚兜下摆隐约遮不住挺翘肉茎,晚上多喝了一碗汤,此刻这碗汤从茎头小口上一滴滴漏出来,染肚兜床褥星点腥黄水渍,淡淡尿骚气萦在鼻尖,他腿绞得越发紧,神志却是清醒的,虽将头埋在被里不出,引我去肏他穴的手指却没停过
“楼儿……为父痒得紧,你替为父好好解一解痒……”
我将湿透的两根手指从他穴里抽出来,反手一掌轻掴他面上,像是情人间榻上的小玩笑。
“为父?”我掌心扣他后颈,迫他抬起头来,床前一面人高铜镜,灯烛晃动,一道白的白、粉得粉、黑得黑的人影也在晃。“好好想一想,你到底是个什幺东西。”
他呜咽一声,羞大于惭,改口道:“老骚货……”我不言语,他却毫无顾忌地将腿盘我腰间,手指握着我搭在他面上的手上,将仍沾着他淫液的两根手指含在口中,又吮又舔,啧啧有声。
我将那组淫具自匣里取出,硕大紫黑阳具拍上他侧脸,直打的那半边脸覆上薄薄一层胭脂色。他呼吸急促,眼里湿漉漉的,紧盯那跟假阳具,不住吞咽含着的两根指头。紧窄喉咙不似后穴,紧裹手指,我一时好奇,指甲搔了搔蠕动喉口,换来他两声干呕,却不肯将我手指吐出来。
“老骚货。”我笑叱一声,穴里水已够多,连润滑都不必。我将那根粗大阳具直接捅进他穴里,连根尽入,接连用力凿下去,像要将那朵肉花凿烂,教他再也发不了骚。我父被插得淫叫连连,声音被手指堵了回去,尽数化作甜腻喘息。一想到他这幅神态皆是由这只假阳具,而非我给他的,顿时心生厌恶,手下动作越发狠戾,待我回过神来,小半个拳头已经没尽他穴里,那只假阳具捅得极深,他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粉白肚兜胡乱裹在身上,一只乳头还露在外面,一只已经隐在了肚兜下,将肚兜顶出个明显凸起。尿液精液湿淋淋糊在会阴、大开穴口与腿根,衬着仍红肿青紫的两瓣屁股,我忽然生起了一个全新玩弄他的点子。
我将一扇屏风拉开,屏风后只有一条窄窄过道,一根长绳从窗上垂下绷直,向里隐没在过道深处。绳是杀猪捆货用的最粗粝不过的麻绳,绳茬随意支楞其上,又有大大小小数十绳结,最大的一个大如鸡蛋,是欢馆老鸨用来调教刚烈妓子用的走绳。
作用自不必提。
原先这些东西都被收在一只镂着合欢花的匣子里,盒子里盛的是我对他隐秘而龌龊的欲望。自那天过后,这种欲望变得难以抑制,我不单满足他只将我视为亲子,我想成为他侍奉过的那些恩客中其中一员,让他彻夜在我身下大张开腿,所有痛苦与欢愉皆是为我。
匣子里的东西只拿出来一样,我不急,来日方长。
“来。”我微侧身,露出那根走绳,对我父招手。
他的喘息声更加粗重,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连滚带爬的下了榻,跪在我脚边。他此时的神情几乎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一条逐欲的母狗。
看着这样的他,我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平时喂他吃的药,量还是再减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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