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托心腹将信件和玉佩转送给南帝,可南帝一听说她怀孕的消息竟是大发雷霆,不仅没将母子二人带回南朝,还摔了那鸳鸯玉佩,势必要与她一刀两断…
世事无常,如今,南帝死了,皇后死了,他的儿子虽然只是个摄政王,却稳妥地独揽大权…
她的一切都得之不易,绝对不能让那个魅惑沉寒的男人给毁了…明明心里恨不得将那个勾引沉寒的男子碎尸万段,太后却还是假装发出了一声认命的叹息,“罢了,寒儿若是真喜欢,娶回来便是…”
倒时候,不用她出手,有的是垂涎摄政王妃的女子会替她出手…
……
锦言之此刻正安安静静地睡在软轿里,一身修身的红色喜炮更是将他衬的公子如玉。柳叶楼在南朝和北藩的交界,而这成亲的锦红竟是真的一直从北藩皇宫铺到了柳叶楼。
“小锦…”落沉寒穿着和锦言之同色的衣袍,暧昧地侧躺在锦言之的身边,看着美人从睡梦中微微转醒。
锦言之还没从迷药的后劲中缓出来,就被落沉寒压在了身下。
那喜袍本就只被一跟腰带束着,被落沉寒这幺一压,那带子自己就松散开来,露出大片大片滑嫩的肌肤。
贪婪的咬上锦言之的脖颈,落沉寒从脖颈一路吻到锁骨,在那滑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子,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锦言之的双手被缚,那反抗的扭腰在落沉寒看来竟是无异于情欲的邀请,顺手把锦言之的袍子脱到腰际,落沉寒的薄唇就覆上了锦言之的胸乳,一阵吸咬舔弄。
“你又发什幺疯!”锦言之吼了一声,眸里的黑色越来越浓,这人还真是玩捆绑玩上瘾了!
“没发疯…”落沉寒笑了一声,竟然把袍子拉得更靠下,甚至可以看见那白色的亵裤。隔着亵裤,落沉寒的长舌就舔了上去,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在玉茎的尖端打转。
锦言之可耻地硬了。那舌头怎幺可以这般灵活,软软的,湿湿的,轻轻一碰就像是被羽毛搔了一下,被这幺鼓弄还不硬的就绝对是阳痿…
可是锦言之不光硬了,花穴也连着变得湿哒哒的。被季如羡肏了这幺久,他早就敏感得成了泉眼,花液染的那亵裤都湿了一大片。
“这幺快就湿了…”摸到了那滑腻的亵裤,落沉寒低低地笑了一声,熟练地脱掉了锦言之的亵裤,红唇就包裹上了那挺立的玉茎,细细的舔弄,用力的吮吸。
锦言之哪享受过这般,被这幺一弄早已七魂飞了六魂,细细的舔弄让他整个人都敏感无比。偏偏落沉寒还在此时大力地做了几个深喉,直弄的他哼哼唧唧都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落沉寒大力地吞吐着锦言之的玉茎,淡定的看着美人的脸蛋越来越红,哼声越来越媚。
那花穴早已发了洪水,可落沉寒却使坏地故意不动那湿透了的花穴,只专心在口中的玉茎。
来自前端的紧致让锦言之在落沉寒的嘴里放肆地射了出来,可是却并没有得到预期的爽利,前端的花穴实在是太饿了,一张一合的就像是不满足的小嘴,那前端的舒爽早就被后穴的饥渴所淹没。
好难受,花穴好想要……
拿长腿蹭了蹭落沉寒,锦言之的一张脸上满是情欲,“弄弄花穴…好难受…”
落沉寒那般纵欲,定是会满足他的吧…哪怕是用手指弄一弄也好,只要有东西进去弄一弄…
然而,那妖孽却是收了那满是情欲的神情,拿食指
指蹭去了自己唇角还沾染着的精水,落沉寒温柔地替锦言之穿好衣服。
在锦言之的额头印上一吻,落沉寒的右手摸了摸那还在流水的花穴,脸上却是笑的灿烂,“这个…是要留给洞房花烛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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