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一年后,王佩理出车祸死了。汤加丽再次成了寡妇,这时她二十九岁。外面充满了对她的谣言。有人说她是扫帚星,克死了两个男人;有人说她是狐狸,长得漂亮,专门勾引男人,吸干他们的血后,再杀死他们……。
汤加丽听着这些议论,默默的流着泪,有谁知道她心里的痛苦呢?
俗话说祸不单行,就在这一年,汤加丽因为她们歌舞团效益不好,下岗了。没有了经济来源,平时的衣食住行不说,女儿又马上要上小学,单女儿上学这一块,她都无法支付。不得以,汤加丽只有走上了去当三陪的道路。
这是一家中等规模的夜总会,也就是目下最常见到的带有许多三陪小姐的歌舞厅。汤加丽在里面做三陪女。
天色刚刚暗下来,里面的客人还不多。汤加丽座在台前等候客人的挑选。这时有一拨男人走了进来,都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但其实都不是好东西。
由于汤加丽坐在角落,并未被那群新进来的男人们挑中。她暗然无语,心中无限惆怅。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们其实都在互相较着劲,每当客人进来时都用自己最迷人最媚力的眼光去挑逗他们。好象能被先选中,就象是证明自己的姿色胜过别的女人的一项奖状。
几个被挑中的小姐挽着各自客人的胳膊娇媚地伏在他们身上进入内间的舞厅,身后留下一片莺声笑语在屋里回荡。
汤加丽的姿色虽然不错,但年纪已经比不过年轻的外来妹和大三大四的在校大学生了,成群结队来的客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而这种结队来的客人往往是最慷慨的,因为一般他们都是被招待来玩的,而且很可能会用公款付帐,给小费时眼都不眨一下。
这时又进来一个单身的客人。汤加丽打起神,温柔地微笑着,现出非常端庄淑女和体贴温柔的样子。
汤加丽不象那些年轻的小姐,她们要麽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用亲佻诱惑的形象来吸引客人,要麽就故意淡妆,做出天真清纯的青春女学生模样,用娇情羞涩的可爱形象来招徕客人。
汤加丽走的是另一路子,她既不故意骚情,也不故作清纯,而是选择正派成熟女人的形象。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她实在没有多少青春的资本。但她还是比较成功的,在夜总会里算是有些固定客户的。不少中年男人就喜欢专门挑选她这样体贴温馨的成熟妇人,按他们的话来讲,就是受不了那帮骚货的俗气,也不喜欢娇柔造作的假纯情。
在又过了几批客人后来了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还算正派,在长椅上的小姐们脸上和身上扫过一遍后终于用手指向了汤加丽。
汤加丽满脸微笑着迎接住客人,很老练地挽住他的胳膊,象是招待熟人一样将他拉向里面的舞厅。她温柔地笑着,将部小心地贴到他的胳膊上,一面走一面柔声地问候奉承着他。
在舞厅一角的双人沙发上并排坐定,汤加丽用柔和的语调招待他,开始缠绵地和他套近乎,并主动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让他搂住她的颈子。
中年男人搂着汤加丽,他一上来就不客气地用手隔着她的衣服,在她的房上捏了几下。
汤加丽心下一边叹息又遇到一个色场老手,一边媚笑着扭开身子和男人应承。现在生意是越来越难作了,男人们个个都圆滑无比,不让他们占许多便宜是不可能的了。现在的三陪女可不是象以前那样简单地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因为三陪女的数量越来越多,客人们在她们身上也就越来越放肆,现在身上什麽地方都可以了。
供过于求,就成了买方市场,色情业也不例外。妳不愿作还有许多人求之不得呢。舞厅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们,几乎没有例外地,男人们对着各自的女人调戏挑逗,而小姐们都是强颜欢笑曲意奉承。在这里能得到男人的欢心是挣小费的唯一手段,以前那种清高的姿态再也行不通了,汤加丽已很久没有遇到过那种只是坐着聊天的拘谨客人。
汤加丽身旁的男人一手揽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手就着她裙下的大腿。她用手护住大腿上部,尽量延阻着男人的进犯,一边举着酒杯不停的哄着这个男人喝酒,希望将他弄得醉一点好容易周旋。
这个男人对汤加丽的调情不是很感兴趣,他更多的兴趣就是在她身上乱乱捏。这样的男人最难对付。
舞曲起来,汤加丽和那男人搂到舞厅的中央开始跳舞。其实这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里,女人两手吊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搂着随意晃动。女人的手因无法再用来阻挡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体成了男人们随意品玩的对象。跳这种姿势的舞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汤加丽搂着的男人开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抚着,象是要透过她的裙子透她的肌肤。男人带有烟味和酒味的嘴追她的嘴唇,身子紧紧地贴在她的部。她有意娇笑着摇着头躲避着男人的嘴,似娇似嗔地挑逗着男人的情欲,不时地故意让男人得逞,容许男人的嘴在她双唇边上占些便宜。
这是汤加丽长时间总结出来的技巧。不能让男人一次吻个够,而是一点点地让男人得些便宜,这样可以最大地挑逗起男人对她的情欲,而且又能让男人长时间的保持对她的兴趣。她的耳边被男人重的喘息弄得酥痒无比,耳环也被男人用舌头挑起。她嘤笑着转过头,脸蛋划过男人的舌尖,令她恶心的口水在她心化装的脸上留下一道湿痕。她将脸埋进男人的膛。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骚扰、而又不会太激怒客人的方式。
男人的双手移到汤加丽的前,手伸进她的吊带裙,在她的罩上用手指旋转着捏揉她的尖。虽然男人的动作还算温柔体贴,她身体还是做出了强烈的反应。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她忍耐着任男人轻薄,心中想起在家中的女儿,她不能陪客人做出格的事————就是只卖笑不卖。
其实什麽是出格什麽是不出格?被男人伸进衣服房算不算?部呢?连手指都进去呢?还不算越过了底线出了格?若从脱衣服来看,客人有时会将她的内裤从裙子里扒下来。这算不算出格?若以不为界线,那她用手帮客人手,还算不算出格呢?这些已经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她在舞厅里能坚持的最后的底线,就是不让客人入体内交媾。其它怎麽互相都可以。
有一回客人甚至将头放到了她唇上摩擦着往里拱,同时让她帮着手。虽说最后未让男人进入,但这和交媾差别又有多少?汤加丽一直不让女儿知道她做这种事。她不知道女儿要是知道了她当三陪会是什麽反应。
汤加丽想去做桑拿小姐,像她这样快到三十的三陪女,如果还坚持在舞厅只是清陪,是非常难再混下去了。客人给的坐台费越来越少,都要求来点真的。原来和她在一起的好几个姐妹,都开始去做桑拿或陪客人在包厢里做全陪,挣更多的钱,更有干脆就和客人出去。
汤加丽心里矛盾极了,她想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和纯洁。但经济上的压力又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如果去做桑拿,那就是赤裸裸的卖啊。这样她的三陪的质可就彻底变了。虽说她也很想挣那个钱,但毕竟从未让客人真的干过,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紧张。真要让那些个大大小小的硬家伙入体内啊。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总会不一样吧?
搂着汤加丽的男人将她贴紧到自己的身上,两手玩弄起她的臀部,隔着她的裙子和内裤慢慢揉捏着。汤加丽能感到男人的已经膨胀起来,隔着衣服顶在了她的下体附近。
“这男人会不会要求做那事?看他对自己的身体这么感兴趣,也许会的。”想到这汤加丽心中一阵慌张发毛。
男人搂抱着汤加丽挤在沙发一角。不远处还有两对男女都搂在一堆,都旁若无人地做着很大胆的亲密动作,其中一个小姐的吊带裙的吊带被拉到了胳膊上,没有穿罩的双几乎就全部裸露出来。另一个女人的裙子被摞起来,露出刺眼的白色内裤。
男人的大手开始沿着汤加丽的裙子里向上索,她已不能再阻止男人的侵犯了,客人她是不能得罪的。她有些半真半假地喘着气,用脸在男人的脸上若即若离蹭着,在男人每一次进犯时她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着,一手虚抓着男人伸进裙内的大手,另一只手按住裙子另一边,两腿紧并住。
汤加丽的娇羞其实鼓励了男人的进一步的动作。男人开始隔着她的内裤着她的最隐秘的部位,手指头出了缝的位置,上下搓揉。
“嗯……啊……嗯……”汤加丽一边夸张地地呻吟着,一边用手到男人的下体,在男人挺立的阳具上隔着裤子温柔地相应搓揉。她从男人重的喘息声中知道自己的动作在起作用,她更加卖力地用手刺激着男人的下体,并用嘴在男人脸上讨好地亲着。
男人的手指不安分地入汤加丽的内裤,挑着她的毛。她扭动了几下身体,并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男人越发起劲,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内裤,直接到了她的业已充血的唇。她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润,男人总是喜欢看到女人在他们的玩弄下身体产生反应。
“该是阻止这男人的时候了。得让他浅尝即止,不能让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则很难长时间让他保持兴趣。”汤加丽娇嗔地推开男人的手,将一条腿交叉到男人的腿上,既保持了亲密的接触,又有效地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同时她两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开始对男人嗲声嗲气的假意埋怨着。
这个男人显然是个中老手,对汤加丽的挑逗顺势而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嘴上一阵狂亲。
“不要……不行了!”
汤加丽未能躲过这次袭击,干脆让那男人占尽便宜,然后大喘着气娇嗔地推开男人,嘴里不住地说着。
男人当然不会就此放过汤加丽。他一把将她拉起来,让她完全跨坐到他的双腿上,拉住她的双臂,让她勾回到他的脖子,开始用两手攻击她的上半身。男人的手扒下她裙子的吊带,让带子挂到她的胳膊上,部露出她白色的罩。挺立的双峰在丝布中若隐若现。
男人抱紧汤加丽,不让她后撤,开始用嘴压在罩上亲吻。她啊啊地低叫着,这时她的叫声大部份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不知为什麽,她的房在这麽多年后仍然非常敏感。这也是她总是坚持戴罩的原因。当然戴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进攻的。经常会有客人要求她主动将罩去掉。不过这终归多给了她一个周旋的筹码,而且确实有客人曾对她说戴罩的女人更有感,更能挑逗人。
现在这个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汤加丽部的罩上摩擦着,两个手却到了她的背后。她将脸抵着他的头发,抵御着部传来的刺激。
每一次客人玩弄汤加丽的房时都是她最难熬的时刻,可恨的是几乎每一个客人都对她的房感兴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部的形状长得漂亮的原因,还是女人的这个部位就是对男人有无穷的吸引力。
不管汤加丽多么讨厌客人玩她的房,但她都得忍耐了。刚才跳舞时她已多次利用乐曲扭动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会让他不高兴了。
那男人果然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他两只手在汤加丽背后隔着她的裙子就解开了她罩的扣子,他再用双唇拱开已经松动的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部上的体。
强烈的刺激让汤加丽有些受不了。但他的双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她两手从他脖子上撤回来,紧紧捂住要脱落的罩,小心护住头部位,留下一小半房让他得些便宜。
“嗯……”汤加丽开始扭动起身子,向前压住男人的头。他的嘴唇却紧紧地附在她部周围,任她如何扭动也摆脱不了。她叹息着不得不放弃,任他在她的房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尖时才猛地用劲摆脱。
舞曲响起,汤加丽再次邀男人去跳舞。
“跳什么舞?我现在就想在这玩。”那男人从汤加丽的部抬起头说到。
汤加丽有些紧张。这样玩下去那男人说不准就会要求来真的。她已碰到许多次这样的情形。
以前汤加丽总是简单地加以拒绝。一般男人不会特别不高兴,顶多只是额外的小费给的少。
但今天呢?真要答应他作那事?
想到要将整个身子彻底开放让这个人进入,从而跨过这一道每个女人都极其珍惜的最后底线,汤加丽心中突然慌张极了。
“我要跟他怎麽开口讲价?要二百块?还是一百?至少要八十。打一还是玩一个小时?外面的野**也要五十块一小时呢。就跟他说自己是第一次,这倒不是骗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听。反正少于八十就不干。”
汤加丽有点后悔昨天没有想好个确切的价钱。
胡思乱想之中汤加丽见到那男人,一手伸到被她裙子盖住的裤子里,拉开他自己裤子的拉链。看来他已到了非要发泄体内聚集起来的欲不可的地步。
“老板这里不是做这事的地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陪你去包厢。”是该说的时候了。汤加丽轻轻地用手移开裙子,再盖住那男人的裤子咧开的口子,温柔地对他说。
“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见。”男人有些怒气地说着,他撩起汤加丽的裙子,将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挺挺的阳具上,暖味地冲着她笑,两手摩挲着她的雪白的大腿。原来他连内裤都没穿,早就准备好要让小姐方便帮他手。
汤加丽知道这男人只想要她帮他在这里打飞机,舍不得花包厢的钱。想到自己不会立刻就跨过那卖的最后防线,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延缓,心里倒象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紧张了。
汤加丽扭捏了几下,故意羞涩地将裙子盖住男人的整个下体,手伸进去开始轻轻地着他的,虚虚地握住,慢慢套弄。
他的嘴吻住她的双唇。
汤加丽胯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上的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能从客人的喘息声中知道客人会有何种需要。
男人将嘴张开对着汤加丽的双唇亲吻,好象要吸尽唇她嘴唇上的口红。
汤加丽慢慢张开嘴唇,让男人更尽兴地热烈对吻。以前她是从不让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体的接触总是让她厌恶。但现在这种接吻已是家常便饭,一个晚上她要被这么吻数十次。有时还被迫接受法式亲吻,让客人的舌头在嘴里搅乎,或者让客人将她的舌头含进嘴里。最讨厌的是客人嘴对嘴地逼她喝酒,那种受辱的感受非常强烈。
男人的口腔带着浓厚的烟酒味,对受惯了的汤加丽来说已不再那么难以忍受。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他在她房上的双手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
男人早已拉下汤加丽的罩,两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房上揉捏把玩。为了摆脱这种玩弄,只能想法尽快让他泄欲。她用手亲捏他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动着,增强的刺激让他对着她的嘴更大地喘息。她手里已沾上了从他里渗出的一丝体,她知道让他达到高潮还要加把劲。
男人的两手移到下面,从汤加丽的裙子下伸进去,将她的内裤往下拉到他大腿处不能再拉为止。她的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前方。
汤加丽暗叹口气,没有阻止男人的侵犯,继续为他手,同时更主动地和他接吻,想让他分散底下的动作。男人开始用手在她的唇里扣捏,另一手缕玩她的毛。
还好,似乎男人只是想玩弄玩弄她部,并不打算用往里捅,否则那又会是一番纠缠。汤加丽安心地继续用手刺激着男人的生殖器,手里的越来越坚硬,还不时地在她手中跳动。她知道她的部很快将会沾满一大片令人恶心的。不过这已是不坏的结果了,但愿不要将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涂。
男人从嘴唇里伸出了魔鬼般的舌头,探入汤加丽的口腔,在她嘴里开始肆虐地挺进。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得以尽兴。在这种快要达到他高潮的时候她不愿打断他的兴奋,将他刺激到这种程度已很费劲。而且真的不让他占这个便宜很可能会得罪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进尺地大占便宜。火热的在手里越来越坚硬,眼看就要快到尽头。
那男人突然将汤加丽的屁股猛地往他大腿部一抱,上的头直接抵在了她的唇口上,再要前进就可以探入里面。
真是遇到了狡猾的老手。她“嗯呀”呻吟的回拒着,决心只能让他到此为止。用手将他的向上拉起一点,错开她唇的位置,将头抵在毛里,更快速地用手摩擦。
男人没有强求,只是一手按住汤加丽的后脑,更猛烈地压住她的嘴在她嘴里乱搅着舌头,另一手则抓住了她的一个房快速抓捏着,捏得她几乎疼的要叫出来。
高潮猛的爆发了。一鼓湿漉漉的火热的体在汤加丽的部,在上方的毛里流开,大的连续在她的手心中跳动,男人整个身子向前连挺几下,似是在配合他的每一次喷,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汤加丽继续快速用手抚慰着男人的,直到他松开她的头让她的嘴离开大口大口地喘气。
汤加丽歇了一口气,从桌子上取出两张纸巾将男人的包住,然后小心地将内裤卷起包住糊满她整个部的浓稠的。对着这个满意地喘着气的男人妩媚地娇笑献殷,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献上一个温柔的亲吻。
汤加丽在洗手间擦干下体湿漉漉的,换上一条新的内裤,她有些疲惫地回到长椅上,等着下一个客人的挑选。
(九)
一个多小时也未接到新客,长椅上的小姐渐渐多起来,看着墙上的时钟慢慢接近午夜,汤加丽越来越失望。
看来今晚就只接到那一个客人了。虽说她时不时会有整个晚上接不到一个客人的情形,但她还是很想在回家前能够再做一笔。但午夜已近,看来是没有多大希望了。再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那可就太丢人了。她可不象其它的小姐那么放得开,经常在回家的路上还能拉住客人打一。她无论如何是拉不下那个脸面,在大街上对着每个路过的男人调情。
正在汤加丽胡思乱想之际,一个魁梧的身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响亮的带口音的声音对着领班就是一通连珠发问。
原来是个外地人。以前汤加丽打心眼里不愿陪外地客,不过现在她早已不在乎客人是否是外地人了。往往外地人给的小费倒反而多。她摆出她惯常的笑容,对着这个外地人扫来的目光妩媚地一笑。这时的长椅上还有十几个小姐,个个都摆出了最迷人的笑脸,都想争取这个也许是今晚最后一个客人。
“有没有本地小姐?我要找个本地小姐。不要外地来的。听人说本地小姐很有风味,我这次是特地来找本地小姐的。”外地人对着领班说。
汤加丽是椅子上不多的本地人之一。领班让她们几个本地小姐站起来,让外地人挑选。
“她们真的是本地的吗?”外地人有些疑惑地对着汤加丽她们上下打量了几眼。
对外地人鲁的语气汤加丽保持着她本质的克制,脸上依然媚笑着,按下心中的不满。经验告诉她,要赚钱就得忍耐。
“好!就是她了。”外地人的眼睛,停在汤加丽身上。他上下打量着她,最后盯住了她的部,似乎对她的身材非常满意,不等领班回答,他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一边大声说着一边往里面走。
在其它几双嫉妒的眼睛下汤加丽挽住客人将他向里面引。直率的外地汉子一坐下就将汤加丽抱到他大的腿上坐着,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开始她身子,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捏玩弄。
汤加丽后来知道他是刚下飞机,坐了出租就来到这里,早有些等不及的味道。
汤加丽职业地娇笑着,开始跟他调情打趣。就象第一个客人一样。
“这的女人的皮肤,真***白,真是又白又滑。”这个外地人好象也不太在意这种调情,嘴里嗯嗯啊啊的应着,注意力还都是放在,在汤加丽身上乱的手里,不住地赞叹着。
对外地人这种朴实的样子,汤加丽“兹”的笑了出来,也不答他的问话,只是轻轻将脸凑过去,在他耳畔和颈子上摩挲,对他哈着香气。
“妳们这的女人的,可真***嫩哎。”外地人被汤加丽弄得有些迷乱,在她光滑的腿上不停地着,嘴上还在唠叨。
“妳们这儿有带铺的包厢吗?怎麽算钱?咱俩开一间来好好玩玩。”突然,外地人问汤加丽。
外地人的问话一下将汤加丽惊醒,“天啊,他不是要全套服务吧?”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起来,想到要做全套服务,心中立刻慌张起来。
“妳们这包厢怎么算钱?”未等汤加丽回答,外地人将正在另一个桌子边上的老板娘招了过来。
“老板要包包厢啊?按小时包的话一个小时是一百元,小姐的小费您要和她另说。不过,您这位小姐从不去包厢接客的。要不您等着,我给您再找几个小姐来。”
老板娘满面春风地走过来,笑嘻嘻地说道。
“什麽?”外地人狐疑地看着汤加丽,不明白她为何不去包厢接客。
“是这样的,进这里的包厢都是要做那种服务的。我从来都是只在外面的素台陪客人喝酒跳舞,从不进包厢陪客,所以……”
汤加丽看着外地人的样子,赶紧解释。
“妳从不在包厢接客?妳从不在包厢接客?妳说,妳要多少?”外地人象是明白了这里的规矩。很是惋惜地捏着汤加丽的身子。
“我……”汤加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好!好!看在妳是第一次,我就付妳一个小时两百。两个小时,四百。来全套。如何?”外地人人看着默默不语的汤加丽,狠狠地说道。
“跟我走……”外地人一把拉起,还在犹豫的汤加丽,向外走去。
汤加丽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该怎么应付此事。四百块,够交女儿的学费了。但真要陪他出去?到哪去呢?自己还从未陪客人出过这的的门,这麽半夜了,再加上这两天正在扫黄,真要陪他去旅馆吗?
犹豫之中汤加丽已被这个外地人拉出了舞厅。
汤加丽还指望老板娘做最后挽留,但她一句话都没说,就眼看着他们走出了大门。
“老板,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呀?这两天在扫黄去宾馆不安全!”汤加丽怯怯的甩开外地人的手。
“没事,我带妳去个安全的地方。”外地人说着打了一辆出租车。他回头看汤加丽愣在那里不动,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车子拉,
汤加丽座上车,脑子一片空白。自打被这个男人拉出夜总会时她整个人就处于一种混乱状态,即将等待她的会是什麽样的经历?这可是她第一次出售自己最宝贵的贞啊。
虽然平常做三陪时,自己也被男人们人尽身子几乎每一寸肌肤,但今天将是彻底开放自己全身,让客人在身上尽情享受,或许客人还要让自己主动做各种服务去满足他的欲。
“来,到了,下车吧”车在一个巷口停住了。外地人拉着汤加丽下了车。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他们来到了一间平房面前。进了屋,外地人放下手中的包,脱了外衣。
“妈的!没烟了!喂!妳坐一会我出去买包烟”外地人说着出了门。
汤加丽坐在凳子上不敢乱动,等外地人出了门,她才用眼睛打量起着破旧的小屋来。
二十多分钟后,外地人回来了。
“怎麽样?等急了吧?”外地人拿起衣服在口袋里索着什麽。
汤加丽对外地人笑了笑没说话。
“噫?我的钱呢?是不是妳?”外地人怀疑的看着汤加丽。
“老板,您该不会……”听到这里,汤加丽心里不禁一惊。
“我并没说一定是妳拿了钱,可是,妳的嫌疑最大。”
外地人的话让汤加丽不知所以。
“如果妳拿了钱,只要妳把钱还回来,我是不会多想的。”外地人好象真的认为汤加丽拿了他的钱。
“老板,请您不要这样说,您一定是开玩笑的吧。”汤加丽气得差点昏过去。这是明摆着的诬陷。
“妳是不是有同伙?趁我出去,妳拿了钱交给他。”明目张胆的谎言,。
“没有,请相信我”汤加丽说。
“这可不是相信的问题呀,现在我的钱不见了,妳说我该怀疑谁。”外地人说道。
“请你不要胡说。”汤加丽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这个外地人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说着,就转身要离开。
“想走?告诉妳!不把钱交出来,妳就别想出去。”外地人恶狠狠的说。
“请你不要再说这些无聊的话了。”汤加丽说完,急步向门口走去。
外地人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汤加丽的手。
“妈的!妳卖屄就卖屄,我又不是不给妳钱,没想到妳还兼着第二职业?”外地人一口咬定是汤加丽偷了他的钱。
“你……你要干什麽?放开我!”汤加丽对拉着她手的外地人说。
“放开妳,我们还没把事说清楚呢?还是到后面慢慢说吧。”外地人阳怪气地说。
汤加丽用力挣扎着,但外地人的力气太大了,他拉着汤加丽的手向后面走去。小屋后面是一条很深的巷道,最里处有三间大房子。
(十)
汤加丽很快就被带进了房子。房子里还坐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光头,另一个是个小个子。
“已经11点了。在这里吵闹可能会吵着邻居的,这样吧,还是到暗室里说去。”光头男人说着,用手按了一下客厅墙上什幺地方,墙上立即出现一道口子,一扇暗门慢慢地打开了。
这样的情景,汤加丽以前只是在电影里才看得到,现在见到这情景,有些不知所措。尚未回过神来,人已被拉了进去。身后的石门“砰”地一声关上。
眼前的情景让汤加丽看得惊呆了。暗屋约有三十平方,四周被什么也没有,只有屋顶上几盏灯亮着。屋正中放着一张大桌子,桌子的后面有一张铁床,床边立着一架摄影机。
当一个女人被几个男人拉到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发生什麽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汤加丽立即意识到这一点。
外地人松开了拉着汤加丽的手。他点起一只烟,轻松地座在了床边。小个子男人也走到摄影机边上,开始摆动机器。那个光头男人光着汗油的上身,走到屋角处,在一大堆东西里翻弄着什麽。
“你们要干什麽?快放我回家!”汤加丽严厉地大声呵道。
“妳说什麽?放妳回去?妳不会开玩笑吧。”外地人狡猾地笑着说。
汤加丽跑到进口处,用力拉扯着门,但无济于事。
“这是没什么用的,最好不要白费劲,这里可是我私人的地方。”外地人说。
感觉到实在不可能,汤加丽有些无助地座在了地上。
“小六,调好镜头。”外地人一边对小个子说,一边对光头使了个眼色。
光头喘着气,一边解着下身的腰带,一边向汤加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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