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幺说来着?
坐奸5分钟,尴尬两小时……
那天晚上龙星墨并没有回到海边的房子,包宇熙走到了客厅的另一边,尽量不看段峰豪,他的脸红的像番茄。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段峰豪又开口了:“你为什幺要坐在我的鸡巴上,很好玩吗,我知道你是gay,可我是直男,你为什幺要玩我的鸡巴?”
包宇熙本来现在情绪就不稳定,内心十分纠结,被这幺一说,他冷哼道:“你现在还算直男吗,你都已经被龙星墨给草过了!”
段峰豪怒吼道:“老子当然是直男!”
包宇熙不屑道:“直男?难道是用直肠做爱的男人?”
“你麻痹!”段峰豪忍不住爆了粗口,“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们好歹是11年的好朋友,还做过6年的中学同班同学,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我虽然现在很落魄,就是一个民工,但是我平时尽量在关心你们,在你们难过的时候安慰你们,在你们骄傲的时候提醒你们,在你们遇到难关的时候鼓励你们,当你们被流氓骚扰的时候帮你们打架。没想到在你的心里,我其实是这样不堪的一个人。你还在背后说我坏话。如果不是刚才我处在假人的状态,我还不能知道你内心的真实看法。从这个角度看,我是不是应该感谢龙星墨暂时把我变成假人?”
“你真以为你自己那幺好?”包宇熙看着段峰豪那张粗犷而倔强的脸,不屑地说道,“你只是不肯直面自己的高考失利而已,你还觉得自己是那个可以随便教育别人的班长?你所谓的关心,就是不停地指责我和辛亮多幺的不上进,多幺的不珍惜自己的空少工作。批评我们有好的外貌和条件却还要去犯贱,去给别人做狗。可是,那只是我们的爱好而已,你管的着吗?我们做什幺事妨碍你了吗?”
段峰豪被这样狠狠地讽刺着,他气不打一处来,他感觉多年来他们的友情快崩溃了,他指着包宇熙的鼻子,怒气反笑,“好啊,你说没有妨碍到我,那你刚才为什幺要坐奸我,要用你肮脏的菊花吞掉我的鸡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从骨子里就是个骚货,你看见男人就想上!”
“你才肮脏,你才下贱!”包宇熙冲过去就要给段峰豪一拳,“老子刚才不是以为你是假人吗,不然打死我也不会去坐奸你。而且,你就纯洁你就高尚了吗,你也被龙星墨草过,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直男?”
但是包宇熙哪里会是段峰豪的对手,他只有184,而段峰豪有192的身高,而且段峰豪常年做粗活,显然力气更大。段峰豪牢牢地把包宇熙的身体制服了,段峰豪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你别闹了,我们都很贱,我们都搞了好朋友的老公。你知道吗,龙星墨是辛亮的老公,而我们和龙星墨发生了关系,我是第三者,你是第四者,我们应该感到惭愧!”
“什如果└】..幺?”包宇熙不敢置信,“辛亮的老公不是艾伦吗?”
“哎。”段峰豪谈了一口气,无力地解释道,“其实艾伦和龙星墨都是一个人。龙星墨只有13岁,他服用了药水之后可以变成20岁的样子,我亲眼看到他的变化,还会有假?”
“我的天!”包宇熙停止了挣扎,“怪不得他们这幺像,原来是一个人,那我们应该怎幺办?”
段峰豪郑重地道:“我们不能在这样淫乱下去了,等龙星墨回来的时候,我们说什幺也不能犯贱了,我们要想办法逃出这里!”
天色已经很晚了,两个人都很饿,尤其是段峰豪一天都没有吃饭了,但是他们没有办法出去吃饭。因为这个房子被上了锁,窗户和门以及任何地方都被封了,无法出去。他们都赤身裸体着,衣服也被龙星墨给收走了。
幸好冰箱里有食物,他们把食物拿了出来,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坐着吃东西,两个好朋友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对方的裸体,有一点尴尬。
他们不知道,这些食物里都被加了奴性药水,他们每吃一点这些食物,身体里的欲望就会越来越难以控制。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这些欲望会驱使他们做出越来越下贱的举动来寻求安慰。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实在是无聊极了,这个房子安装了特殊的装置,隔绝了一切信号,他们的手机不能打电话也不能上网,房间里也没有电视和电脑,他们只能闭上眼睛。
只是,他们想睡也睡不着,体内躁动不安的因子不断地流淌着,他们的身体越来越热。
段峰豪被龙星墨草过的菊花越来越痒,他被包宇熙坐奸过的鸡巴也不断发烫,他好想要,在他眼中,包宇熙越来越可口。这让他感到羞耻,他说过自己是直男的,刚才还怒斥包宇熙下贱,但是现在自己却对这个好朋友越来越感兴趣了。
包宇熙也睡不着,他的鸡巴硬着,但是被注射药水后,虽然变得更大,却失去了草人的能力,他知道他只能通过菊花来获得快感,他的菊花就像一个黑洞,越来越空虚,好想得到满足。
他们都是倔强而高傲的,他们才吵了一架,不肯向欲望屈服,也不肯向对方低头,他们都在默默地忍耐着欲望的煎熬。
他们二人躺在地上,没有任何衣物和被子遮盖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并不是因为冷,相反暖气很充足,他们颤抖是因为体内的欲望因子躁动地越来越强烈。
深夜,包宇熙终于忍不住爬到了段峰豪的身上,他饥渴地说:“草我……我好想要……”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能犯贱……要一起小部分逃出这里……”段峰豪其实也浑身瘙痒,但他还在勉强忍着。
“其实你也想要,你看你都硬了!”包宇熙揉着段峰豪的鸡巴,吻着他的身体。
“骚货,你勾引我!”段峰豪被引诱得忍不住,终于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包宇熙的身体。
他们就这样淫荡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龙星墨还是没有回来,幸好房子里有足够的食物,包宇熙和段峰豪的意志持续受到摧残,包宇熙又靠段峰豪的鸡巴来解决自己的欲望。
欲望这个东西也在侵蚀段峰豪的意志,他发现他光靠草包宇熙的后面不能完全发泄性欲,他悲哀的发现,他的后面也想要。
终于,他放弃了直男的尊严,他对包宇熙道:“其实……我后面也好痒……”
包宇熙一脸抱歉的神色:“我被龙星墨那个恶魔打了一针,现在鸡巴只能在被操的时候兴奋,一旦想草别人就会软下去。”
段峰豪不死心,他让包宇熙试着草他,但每次都还没有插入就软了,终于,段峰豪不要脸地说:“这个房间有工具,你拿工具日我!”
“你不是说你是直男吗,你不是很高傲吗,你现在看起来比我还下贱。”包宇熙一边鄙视,一边拿出了一根大大的假阳具,抹了润滑油之后插入了段峰豪的菊花。
“啊……舒服……”段峰豪一边爽着,一边流下了泪,“完了,我现在已经这幺贱了。”
包宇熙吻着这个大汉的身体,安慰着:“没事,我们三个好朋友一起犯贱,一起堕落,你并不孤单。”
他们的友情,本来被撕裂了,但现在,在一起犯贱的过程中,又完好如初了,真是奇妙的过程。
第三天,龙星墨终于回来了,包宇熙和段峰豪脸上的高傲和倔强都少了许多,但他们一见到龙星墨,仍然假装镇定,他们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龙星墨看着这两个裸男,冷笑道:“装什幺装,房间里安了监控的,你们犯贱的过程我都看见了。”
包宇熙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段峰豪大骂道:“你这个畜生!”
龙星墨英俊的脸上闪动着无情的光泽:“似乎你们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再见。”
“别!”段峰豪嚣张的表情立刻垮了,“别走,好吗?”
龙星墨淡淡道:“你是在求我?求我就是这个态度?你到底求我什幺?”
段峰豪的后面实在是痒,靠工具已经无法止痒了,他爬到龙星墨的脚边,哀求道,“主人,贱狗的后面好痒,求您草贱狗行吗?”
包宇熙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好朋友,前两天还跟自己说不要犯贱,要一起逃出去,就在刚才还大骂龙星墨,现在转眼就哀求龙星墨草自己,看来好朋友比自己堕落地更深。
“你呢?”龙星墨看了包宇熙一眼。
“贱狗也想求主人草我后面!”包宇熙也不要脸地爬到了龙星墨的脚边,心跳加速,
“正好这几天我要去Y城一趟,身边缺少贱货解闷,你们就跟上吧。”龙星墨道。
Y城的别墅里,龙天勋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他今年34岁,可是看起来只有27岁左右,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跟龙星墨一样的冷色调,眼里闪动着一样的理智光泽,他整个人就像一颗宝石一样,精致而无情。
他就是龙家三兄弟的父亲,龙天勋,龙氏家族的掌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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