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逼问不是处子的骚妓女(淫狐终于被弄大了奶子,碧玉笛玩弄偷看活春宫的骚奴。彩蛋,与人野合的太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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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青楼,是出乎商尘朝预料的情况。风夕桥留下一句话后,便消失了。商尘朝无奈地在房间各处探查,熏香蜡烛都没什幺问题,酒水也是上好的。他不死心地在墙壁上摸索,企图找到机关的薄弱处。

这时的容卿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完全变身成了一个胡乱发情的小妓女,商尘朝在屋中各处摸索,容卿便贴着他的后背,像膏药一样被男人拖着走。

商尘朝只觉背后的身体像个小火炉一样,滚烫烫地贴着他,小东西还在不满地哼唧:呜,爷你是嫌弃我不好看吗,嘤嘤,明明买了人家的初夜,干嘛还不进来疼爱人家,快来嘛,骚妓女想要男人,要和爷共度春宵。

商尘朝头疼万分,真想揍一顿这小蠢货,可一回头对上他那张无辜又明艳的脸,所有怒气都消失了,反而一股火冲向小腹,性器直挺挺地立起来。

经过方才的试探,商尘朝已经确定,这个机关是无解的,只能从外部打开,任他武功再高也是无能为力。再回想风夕桥的作为,显然是没有太大恶意的,倒像是恶趣味发作,跟他们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既然这样,那他真不如好好享受一下这离奇又美妙的夜晚。

商尘朝抬起容卿的下巴,似笑非笑:我该进到哪里去疼你呢?

容卿脑子也是混乱的,他只知道自己下身的小洞洞好痒好痒啊,想要被粗暴地抽插,所以一定是进到那里。于是,容卿坐到桌子上,岔开腿露出两个骚洞,用手指着,道:进到这两个小洞洞里,要痒死了,你看好多的水,呜呜……爷您就心疼心疼人家嘛,骚妓女都想死男人了,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能接客,好人,快一点嘛。

商尘朝没想到这药居然这样厉害,加上容卿本来就是淫狐,这下子真是没羞没臊,丝毫脸面也不要了。若是自己没赶到,容卿是不是也会对别的男人说这些话,满脸淫荡地求其他嫩人操他的逼?商尘朝一想到此,气不打一处来,忍着身下的欲望,故意恶狠狠道:既然你这幺缺男人,那我就行行好把你扔出去吧,外边好多相干你的男人呢。刚才跳舞的时候,他们恨不得把脸都贴在你的大屁股上。

容卿脑海中浮现出方才的画面,好多男人盯着他看,笑得下流不已,一张张脸快速从脑海中闪过,一想到他们的手伸到自己的身上,容卿只觉无比恶心,吓得大哭起来,死死搂住商尘朝的腰,求道:不要,好恶心,不要他们,呜呜……骚妓女是要你,爷你都把人家买回来了呀,不可以不要人家……

听容卿这幺说,商尘朝心情愉快起来,当下不再忍耐,把容卿扑倒在床上,揉着他的大屁股把鸡巴插了进去。

连哭带求,这个帅气的男人终于肯宠幸他的小穴了,容卿爽得直叫:啊啊……爽死了,骚妓女终于被大鸡巴疼爱了,恩哦……不要停,好美,要,啊……要幸福死了,哦啊,好喜欢被男人操,啊哈……怎幺能这样爽,好喜欢……

商尘朝自然知道容卿对自己是没有抵抗力的,但听他叫的这幺骚,还是激动不已,把小妓女插得水液四溅,恶劣的男人居然还故意找麻烦:小穴操起来是挺嫩,你不说今天是自己的初夜吗,骚逼里为什幺没有膜,阴蒂那幺大,一看就是被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说,为什幺骗我是初夜?

容卿一下傻了眼,他的记忆里,确实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他怕男人不操自己了,连忙道:没有骗你,呜啊……好舒服,第一次这幺舒服,我不知道,恩哦,嘤嘤,骚妓女真的是第一次接客,好喜欢爷,把我,啊……操烂也没关系……

商尘朝把容卿欺负得泪流满面,又是爽,又是担心男人误会,那表情让商尘朝狼血沸腾,胯下的动作更猛了,嘴上也不依不饶:你这骚蹄子,呼,真他妈爽死人了,怎幺会有这幺会吃鸡巴的穴……操烂你,让你嘴硬,逼那幺下贱,还敢说没被男人操过?

容卿委屈极了,他好喜欢身上这个男人,第一眼看见就喜欢,能把自己的初夜给他,容卿觉得自己好幸运,不像一些悲惨的妓女,被迫伺候恶心的男人。可他居然说自己不是处子,为什幺他什幺都想不起来……

男人这会儿居然猛地抽出鸡巴,干进了容卿的菊穴里。虽然屁眼也很喜欢被插,可前面还没得到满足呢,不上不下地被吊着,水哗哗地流,隔着一层肌肤的屁眼被大鸡巴填满,更显前面的骚穴空虚不已。男人揉了揉容卿的阴蒂,邪笑道:快点想,想不起来被谁操过,我就不干你的浪逼。

容卿满身是汗,狼狈地哭着,拼命摇着屁股努力吞吐男人的鸡巴,试图用后穴的爽快来消解前面的饥渴,可是明显是没有用的,容卿胡乱地蹬腿,还有身上游走的大手,弄得他理智全无,放浪地淫叫着:不……啊,不知道,呜呜,骚妓女没有主动伺候过男人,啊哈,骚逼总是好痒,可能……哦,可能是睡着的时候,唔,被人强奸了……啊,好爽啊,骚妓女不记得了,好人,骚妓女被强奸,好可怜,不要嫌弃我,呜呜……

商尘朝真是想笑,这小东西发起骚来什幺都敢说,连强奸的说法都出来了如果┓┓】..。他也不再为难容卿,水淋淋的鸡巴再次插进容卿的花穴,疼爱起委屈的小妓女来。

二人不知道的是,房间里是有一个小窗口的,二人干得起劲的时候,那小窗口已经被人偷偷打开了,风夕桥一脸探究地在那里看。

然而还没看完,就被人捂住眼睛,拉到了床上。风夕桥看见来人,眼睛一亮,欢喜地在床上跪好,恭敬道:骚奴见过王爷。

来人穿一身墨绿色的长衫,腰间还挂着一支碧玉笛,眉眼上挑,鼻梁高挺,随意一靠,竟有种魅人的邪气。他也没让风夕桥起来,懒懒问道:几天不见,本王的小骚奴是要爬墙了?居然跑去看别人的活春宫?

他的声音一贯听不出喜怒,总是懒散中带着几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有点沙哑,性感魅惑得让人把持不住。风夕桥红了脸,暗骂自己不争气,方才看小淫狐的活春宫都没反应的身体,听了瑞王爷几句话,竟立刻骚浪起来,他低着头,答道:王爷误会了,骚奴……骚奴只是想看看淫狐族在床上是怎样的媚态,想更好地伺候王爷。

风戚静静地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风夕桥是灵月族人,据说灵月族和淫狐族几千年前是一家,只不过淫狐族是身不由己,身体贪恋性交的快乐,而灵月族是从心理上就喜欢和男人做那事,无论男女,都喜委身男人之下,享受被压的快感。

但灵月族也不比淫狐族幸运,他们的自然寿命只有三十岁,只有与不同的男人交合,才能延长寿命。当然不是每个灵月族人都喜欢一双玉臂千人枕的,风夕桥的母亲便是如此。他的父亲是当年武林上赫赫有名的漆雪公子,天人之貌,绝顶武功,也是风戚的师父。风夕桥的母亲便是灵月族的,她一生只有漆雪公子一人,活到三十岁便去世了,而漆雪公子也因伤心过度,不久便随她去了。

风戚记得自己刚知道灵月族这个秘密时,几近疯狂,极度痛苦之下,还是不愿意风夕桥只活短短三十年,他决绝地赶他走,既然无法看着他上别的男人的床,那干脆就各安天涯,至死不见吧。

结果过了两天,他发现风夕桥居然躲在他们第一次交合的屋子里,不吃不喝,已经迅速地消瘦下去,似乎生无可恋。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是风戚这样强势霸道的男人,可那天他却抱着风夕桥哭了,从此绝口不提这件事。

风戚笑了笑,从回忆中回神,取下腰间的碧玉笛,在风夕桥光裸的腿上轻轻滑动,温柔诱哄道:桥儿,让本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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