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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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看。”篤定的傾吐著這個事實,吳限又開始了胯下的蠢動。沒辦法,這小蘋果一緊張,花裏頭就開始劇烈的收縮,生生把原就緊窄的甬道給縮得更加細小,擠壓得他分身一陣陣快慰的疼痛。

“嗯……”被大到極致的劍攻擊著,一下下的戳刺著她最敏感的花蕊,圓鈍的冠頭更是狠狠得刮弄著她嬌嫩的內壁嫩,激起一波波的極致快慰來。咬著下唇,緊揪住吳限的襯衫領口,小希的淚珠子都快被撞了出來,滾動在眼眶間,那模樣,好不可憐。而那挺翹的小鼻子,也因情欲的侵襲而泛起了玫瑰色澤,更為她圓圓的小臉上憑添了幾分媚色。

“乖,你看,他們這姿勢……”順著撞擊的動作,吳限整個人都壓到了小希身上,雙手捧起他最愛的那張蘋果小臉,愛憐的吻了又吻,“喜歡麼?待會兒,我也幫你弄。”

“啊?”反應本就不太敏捷的小希,這會兒剛順了氣,還沒顧得上看旁邊的“現場直播”就被吳限吻得七葷八素的了。好容易躲開擁吻,在那一下下快要把她撞散了的衝擊下偏過頭去,望向一旁的情欲三人組……當下,她就懵了。

那動作是人做的麼?!

小惠惠是超人變的吧?雙腿夾住泓南的腰臀,整個人半趴在泓北胯間捧著某赤紅柱吮吸這種事其實也沒什麼。關鍵是,她那個動作偏偏是反著來的,也就是說,要沒有點兒厲害的腰部能力,更本堅持不住啊!小希偷偷在心頭估量了下自己腰上的那圈肥,試想了下萬一她那樣仰躺著雙腳環上吳限腰後……哎喲喂!光想到她就覺得腰杆疼得慌!

那邊廂,做著高難度愛姿勢的小惠惠,這會兒還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觀摩教學的範本,只顧著上上下下的小嘴兒都好好的品嘗著男人們的熱情。

沒辦法,從來都是一腸子通到底的小惠惠,這會兒都被泓北先前那口烈酒給灌暈呼了,做派豪邁了幾分,腦子卻更不好使了點兒。當然,男人們是不會嫌她這個時候太“專注”的,他們要的就是她專注,要的就是她用心,他們享受著喃!

泓南暫且不說,單就泓北,一張平日裏因禁欲而繃著的俊臉,這會兒都滿滿的展露著迷醉的神態。因情欲而泛紅的雙眸,更是閃動出了無法用言辭形容的俊逸情態來。

褪去了上衣的他,半敞著的休閒褲拉鏈全開,赤紅的柱筆直的展露在外,赤裸裸的宣告著它主人的勃發情欲。當然,這會兒長的柱基本都進了惠惠的小嘴兒裏,那硬挺如石的龍首,更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著她喉頭深處的小扁桃,挑撥著她的情欲。

喝醉了的小惠惠,平日裏不曾喜歡的舉動,今個兒也做得十分高興。

這不,感受著喉嚨裏頭肆虐的長,她竟不如平日那邊排斥,反而雙手捧著吮得極端賣力。順著泓北的緩緩抽,她還特意吞吐著喉頭,讓裏頭嬌弱的小扁桃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著泓北柱頂端的敏感小孔,沒幾下就讓持久力超強的泓北呻吟著快要抑不住噴發出全部愛來。

這還不算,半掩在小惠惠超短裙下方的私密處,更有一番風光在其間。

若是能掀開那碎花棉布短裙瞧進去,你便能看到,那平日裏隱匿於雙腿間的嬌嫩小花兒被迫的完全綻放開來,包裹著幾乎比它大一圈的壯碩柱,費力的吞吐著。準確點兒說,那小花此刻正在享受著巨龍般的圓珠的服務。它進入了那花心間的細縫,深深的挺到最裏頭,然後用它鑽頭般的頂端開拓著密密收攏著的私密甬道,直到最頂端方才甘休。

當然,這會兒不過是進入的光景罷了。

初初的開拓入場,當然並不算最為強悍兇猛的,只是泓南的分身發揮了部分功效罷了。他只是微微的挺胯擺臀,就把蠻狠的杵給貫入到了她體內。這會兒,順著她因喉嚨深處的快慰而傳達到下身的喘息,泓南感受到了花的一陣猛然收緊,情欲更勃發了幾分。那柱上的盤旋青筋也如它主人一般,受到了無比的刺激,鼓脹著澎湃著試圖在小惠惠的身子裏掀起風浪。

“唔──嗯──”小惠惠受不住的扭了扭小腰,把前後兩個男人都扭的齊齊一個激靈。她倒好,男人停下了攻勢,她算是自救成功了。雖然兩張小嘴兒還被堵住,可好歹也是順過了氣來,半眯著因酒醉而有些渙散的的雙眸,眨巴幾下。像是突然從泓北雙腿間瞧見了什麼了不得的場景,猛的吐出口中男物,滴溜一下坐起身來。

“小希,小希,你和美男在一起舒不舒服啊?你說了要告訴我感覺的……唔唔──”得,這小醉鬼還不知道她惹了什麼禍事。瞧瞧吳限那張瞬間青綠了的臉,沒準兒下一件事就是掏出槍來把她給崩了。

泓北哪兒還顧得上自個兒衣衫不整啊?趕緊的伸手把人小嘴兒給捂住,半拖半抱的攬進懷裏,低沉著嗓子告誡道:“你個小東西,這種話能隨便嚷嚷麼?”很鐵不成鋼的他,其實在心頭補上了另外半句沒說出口的話,“你私底下問不就得了”。

這其實還真沒錯,也就是這不長腦子的小惠惠會喝醉酒了幹這事兒。你說,若真想問問閨蜜對房事的感觸,以及人家對家花與野花的想法,好歹也得背著吳限那個棺材臉啊!有這麼不管不顧的,直接沖到人家親密結合著的小倆口面前,指著鼻子問的麼?看樣子……她能夠好好的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個奇跡嘛!

可小奇跡好像還沒覺著自己犯了事兒,揉巴兩下眼睛,就著與泓南結合的姿勢,胡亂的擺了擺腰臀,又換了個怪異的瑜伽動作,隨後拋了句語驚四座的話來:“我覺得,阿南就是大號的那種,北哥哥就是……就是那個加長型!對!加長的!能夠到最裏頭……”

這下子,本來還挺生氣的吳限,一下子就被逗樂了。這小惠惠還真有點兒意思,不愧是小希的閨中密友。你說,有這麼形容男人的麼?加長型?還夜用型喃!她當她是選衛生棉啊?!

而躺在吳限下頭的小希,一時間腦袋也不由自主的開始跑偏起來,尋思著她身體裏頭的那話兒,到底是加長的喃?還是加的?或者說,應該叫特別定制的超長待機型?

“我是超長待機?嗯?”卻沒想,小蘋果的自言自語小聲嘀咕,被她身上壓著的男人耳尖的聽了去。一瞬間,那張英氣十足的俊臉,開始盤算著,應該怎樣讓她感受到“超長待機”的名副其實!

幸福美滿大結局

林小蘋果到底有沒有感受到吳限的“超長待機”喃?答案是肯定的,不!

是的,你沒聽錯,她那種跑八百米就能喘上小半天,爬上都要人半摟半扶的妮子,能挺得了多久?一個小時都嫌太多啊!

所以,本不用吳限咬緊牙關這樣那樣,小蘋果林希就癱軟求饒了,還是眼淚鼻涕一起狂湧的那種,讓人吳限都沒法再做下去了:“好了好了,不做了,不做了。”胡亂的抽動幾下,傾泄出全部愛後,吳限停止了動作,摟抱著小希坐直起來,半窩到他懷裏頭,靜靜的“看戲”。

說看戲還真沒誇張,亓家兄弟和小惠惠的表演,有些小成本的av裏頭,指不定還達不到喃!

所以摟著小蘋果,喘著氣,欣賞著表演的吳限心情也頓時好上了幾分。雖然很氣憤那小傢伙妄圖偷吃的行徑,但好歹還是“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不是。現在第一輪吃飽喝足了,正好可以看看哥幾個平日裏吹噓的“能耐”到底有多實誠。

半眯著淩厲的雙眼,壓著小蘋果渾圓的乎乎雙,隔著衣服在自己懷裏“按摩”,雙眼滴溜在亓家兄弟與小惠惠那頭,摩拳擦掌的觀戰著。他想的也挺簡單,如果沒傳說中那麼厲害待會兒他就好好恥笑一番,如果確實挺厲害,而且還有點兒啥他不會的姿勢,正好趁這個機會學習一下,補充點兒“專業知識”。

林小蘋果沒那麼多慧,單覺著吳限一手攬著她背脊,一手托著她屁股的姿勢讓她挺舒服的,也就眨巴著大眼睛往旁邊瞧過去,帶著幾分羞怯幾分好奇的觀摩起來。

被觀摩的小惠惠他們,男的臉皮厚,女的臉皮也不薄,所以也沒遮沒掩的由著吳限小倆口看。

其實若說裸露,三人都沒多露出點兒啥。

這會兒小惠惠的嬌花正吞吐著泓南的長沒錯,可那是裙底的風光卻仍是被擋住了。超短裙雖然因敞開雙腿的動作有了幾分上揚,卻因泓南腰臀的壓持,全然的遮擋住了重點部位,若是從後方看來,不過只瞧得見泓南不住挺送而緊繃的後臀部褲兜線條罷了。

“嗯──阿南……就是那兒……”已經有些被酒與情欲主導了意識的小惠惠,哪兒管你還有沒有看戲的圍觀群眾啊?自顧自的聳動著小屁股,磨蹭著身後貼上來的緊實膛,雙腿還緊緊夾住面前男人那巨大的物什。任由著他深深的進入她的身體,再淺淺的退出去幾分,又抵進去。她還能主動的去尋找,讓那圓鈍的冠頭每一次衝擊都能準確的摩擦到她最快樂的那個點上。

“這裏?你這個貪嘴的小貓兒,連最裏頭的那張嘴都那麼能饞?”泓南一面兇狠的進出著,一面感受著能夠讓她反應最猛烈的位置。蘑菇頭每每劃過她身體深處的花壺口時,便能感受到整個花徑的緊縮與擠壓。知道了那裏才是她想要的地方,使出全部解數來往那吸力強勁的小口衝撞,恨不能整男物都挺進去才甘休。

“嗯……還要……阿南,我還要……”被撞得爽了,小惠惠呻吟著撲到泓南懷中,毫不掩飾的展露出自己內心的渴望。這種表現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震,就連旁邊的吳限和小希,也不由得受影響的擁吻得更深入了幾分。

“哥,小東西得由你這個新郎官多喂點兒才行!”衝刺的空檔,泓南還不忘給泓北使眼色,讓他幫襯著加入滿足小色女欲望的行列中來。

有些忌憚旁人觀賞的泓北,瞄了眼已經親吻到一塊兒,無暇顧及旁他的吳限與小希,終是點了點頭,扶著硬挺的男龍探入惠惠裙底。滾燙的巨碩抵到挺翹的臀間,慢慢的逼近那緊窒的菊口,挑逗似的碾磨著,等待著它綻放開來接納他的侵入。

揉捏著她的大手,狎玩著她的粉嫩尖,拉扯著,蹂躪著,力道卻不失溫柔的揉捏著,非要等到她呻吟著自動把房塞到他指尖才甘休。另一隻大手也不得閒,順著纖細的腹往下,一路來到緊實的小腹,緩緩的探進了裙中,觸碰到了芳草叢中的小巧花蕾,以及深入淺出中的炙熱男龍……指尖技巧的撥弄那花蕾上方的小核,引得她一陣低叫急喘。

“北哥哥……北哥哥……”一陣陣的哼哼,小東西的爪子又開始揮動起來。對於在自家男人身上留下血道道的念頭,這妮子從沒放棄過。特別是自從第一次在“激情”裏成功過後,三不五時的就惦記一回,惦記一回就成功一回。

這不,泓北又中招了,胳膊上猛的顯出了三條紅痕來,估著到明天都不能消的。

“小壞蛋……”可泓北能說什麼喃?他家寶貝這些動靜不也都是他和泓南兩個給慣出來的麼?歎息著瞄了眼胳膊上的道道,尋思著被下屬們瞧見了將會是怎的一番起哄鬧騰,泓北只能壞悲憤為愛欲,按住她的小腹,把那早已蠢蠢欲動的男龍給頂到他覬覦已久的菊蕊中去。

極具的緊窒與擠壓,讓剛進入其中的巨大冠頭感受到了急欲噴發的快意:“小東西,你想夾斷我麼?”幾乎是屏住呼吸,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來的泓北,終於開始不管不顧的侵佔起小惠惠緊窄的菊來。

這裏比花更為窄小,卻同樣有著高熱的溫度。超尺寸的巨物挺入後,電擊般的快慰瞬間席捲全身。咬緊牙關,泓北壓抑住中幾欲突圍的瘋狂,用生怕傷著小東西的小心翼翼動作緩緩挺進。

“北哥哥……你那個頭頭好大……”小惠惠從來都是不懂得人家苦心的,這不,小蠻腰扭動著,小屁屁蠢動著,嘴巴裏還咋呼著,生怕撩不起男人們的火來。她這還真是瞎白心了,你說說,本就硬挺到快爆炸的亓家兄弟,都到了這會兒了,還能不澎湃?那可是澎湃到要死過去又活過來的喃!

於是也勿需贅言,男人們都狂熱起來,他們狠狠的衝刺著,相互配合著在小惠惠的兩條甬道間彼此磨蹭著,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膜,熨燙著彼此。這種極致的銷魂,讓他們全然忘卻了身在何方,光顧著挺入再挺入,恨不能把男上拍打晃悠的囊球也給挺進去。

這般火花四的交合,這般激情洋溢的歡愛,不止是做的人瘋狂了,就連看的人也情動不已。

被壓在吳限膛上的小希,這會兒只覺著雙腿間的私密處被那再度腫脹的男物給頂到了春潮潺潺。沒辦法,她已經不好意思的閉上眼不去看惠惠那邊了,卻免不了聽到這樣那樣的聲音。而且,在腦子裏,那些個平時不怎麼好用的神經,這會兒還自動自發的把聲音歸了類──體拍打的,男物進出的,快慰呻吟的……那麼多,那麼勾人。

本來也就是個小色女的林小蘋果,哪兒抵得住這些個真人版誘惑啊?

咬著下唇,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仰著小腦袋,凝望著那個輕輕拍撫她背脊的男人。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吳限的下巴線條更加明顯,而一上一下微微滑動的喉結,看起來也更加的充斥著誘惑意味。

鬼使神差的,小希伸出手去,碰了碰吳限喉嚨上的小凸起。

愣了愣的吳限,先是挺下了手上的機械化拍撫動作,眯了眯眼,低頭看了看一臉做錯事的小希。半晌後,明白發生了什麼後,回過神來的男人又恢復了平日在他寶貝小蘋果面前才有的溫情脈脈。低著頭,雙唇貼在她耳畔,用近乎氣音的聲線低笑著問道:“喜歡?”

這下子,小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做壞事被捉住後的急忙縮回手,垂下眼來,忍住飛快的心跳。

她剛剛做了什麼?人家的脖子?!那好像是吳限最不喜歡被碰到的地方,據說那是類似野獸的直覺,最脆弱的咽喉部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抖了抖,小蘋果忍不住開始在心頭浮想聯翩自己嚇自己起來。

她見過吳限殺人,也見過吳限打人,她不想成為那些馬蜂窩或人沙包的繼承人,所以她沒膽繼續看男人的臉。她知道吳限不會對女人有絲毫憐惜,表哥那天還在網上說過:吳限這個人,就是個惡魔,想讓誰死,誰就註定活不了多久。

想著想著,小蘋果本來還紅豔豔的臉蛋,這會兒瞬間變成了慘白的色澤。先前因情欲產生的迷醉,這會兒黯淡了下來,配合著緊縮著的小脖子,不住發抖的小模樣,可憐兮兮的讓人心酸。

默默歎了口氣,吳限把這個不知該拿她怎麼辦的小東西攬得緊了些,捉起她軟綿綿的小手,放到自己脖子上,語帶寵溺的道:“你喜歡,就可以。”

可惜這會兒,已經被自己嚇唬到的小蘋果,哪兒還有美男的心思啊?

一徑的低眉順眼不敢亂看,咬著下唇繼續發抖,被捉住的小手想收又收不回來,卻僵硬的不敢亂動。

“我的小希。”吳限沒轍了,他知道小希怕他怕得要死,他卻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挽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鬆開掌心緊握的柔荑,細心的整理了下她的衣衫,吳限把人摟抱著站起身來,給亓家兄弟告了個別,領著人步出了包房。

縮在他懷裏的小蘋果,只是柔順的趴在他口,一動不動的,像個沒生氣的洋娃娃。

看樣子,吳大帥哥想讓人爽快點頭嫁人的想法,暫時是達不成的了。不過這頭認真享受情欲之歡的三人,連搭理都沒空,光顧著自個兒樂呵了。反正那叱詫江湖近十年的吳限,能在情事上認栽,是所有人樂見的事,大家幸災樂禍都來不及,誰會出手幫忙啊?!磨吧!讓他們自個兒磨去吧!

亓家兄弟不也磨了些許時日,這才抱得美人歸的麼?

“北哥哥……阿南……不要了,不要了……”終於,被抱的美人饜足了,足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男人們這才戀戀不捨的退出身來,一前一後的幫襯著整理衣衫。話說,幾個小時後就要舉行婚禮了,現在不趕緊讓小東西回去睡一覺,萬一到時候儀式中途人暈倒了怎麼辦?所以,哄著勸著,把人哄睡著了,男人們這才開始慌忙的分頭行動起來。

泓南負責把人送回家,那邊還有伴娘小希以及化妝師什麼的等著。

泓北則要開始去郊區牽馬。是的,你沒看錯,人不是中式的典禮麼?高頭大馬什麼的可少不了吧?!市區裏沒那設備能養馬,泓北找好的坐騎也只能寄養在郊外朋友的馬場裏了。為了節省時間,他的化妝師伴郎什麼的,也會去那邊等著,到時候一徑裝扮好了出發,算准了時辰去接新娘。

到了馬場,本以為沖個涼換個衣服就能出發的泓北,聽到吳限拿出來的那本厚厚的“婚禮前準備步湊”瞬間黑線了。讓他穿那個勞什子的漢服就夠損的了,結果穿上去還有那麼多屁事兒,這……這小惠惠害人不淺啊!惡狠狠的瞪了眼臉色也不怎麼好的吳限,泓北暗暗打定了決心,等到這廝婚禮的時候,他也一定要讓小惠惠鼓吹小希弄點兒花樣出來。

當然,現在比較要緊的狀況是,趕緊的把事情給搗鼓好咯才成!

不明所以的吳限猛打了個噴嚏,想到可能是小希在念叨他了,一時間低落的心情便好上了幾分。要知道,在先前送小希回惠惠家的時候,那個小蘋果可是頭也不回跑掉的。過去……更慘,慘得讓吳限都不願意回憶了。

等到吳限回過神,那邊廂泓北已經洗刷趕緊焚香更衣穿戴齊活,準備上馬了。

伴郎的衣服也是對襟的長衫,虧得吳限也是個形貌過人的主,縱然穿上這麼花花綠綠的誇張衣飾,看起來仍是酷得沒了邊兒的大帥哥一枚。當然,他也是要騎馬的,除此之外,泓北還特意從部隊上調了個馬隊來幫襯。那可真是齊活活的正統騎手出身,連馬匹都是標準的一水兒膘肥身健,揚起蹄來,踢踢踏踏的好不帥氣。

等到所有人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大家就去市區裏與轎子會和。

說到轎子,不得不說,亓家的動作很麻利,章家的交友很廣闊,本來還找不齊這些稀奇古怪東西的,兩家老一輩一出來,東拼西湊的硬是給搗鼓齊活了。這不,停在惠惠家不遠處的八抬大轎,就是某古董商給的仿品。別瞧不起仿品,那可是純手工一比一打造的,比真貨也不過是少了些年代罷了,上頭的珍珠寶石都都是真傢伙。

抬轎子的人也是特意選了的,除了氣力大,武藝也不錯。沒辦法,雖然亓章兩家力求低調,可架不住現代社會的消息靈通啊!萬一有人知道了轎子的珍貴,以及新娘子的身份,想要來搗亂怎麼辦?有八個保鏢護著,後頭跟著敲鑼打鼓的人也全是一水兒的“武林高手”,誰敢來?來一個死一個,來一對嗝屁一雙!

於是乎,無比安心的漂亮新娘子穿著一身華美的漢服,與打扮得嬌俏可愛的伴娘一起出來了。

跨火盆亂七八糟的事兒也沒少了,抱著章淩安哭的時候,小惠惠連事先準備的眼藥水都沒用上。上轎後,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去了酒店,雖然時間挺早,一路上還是有了許多圍觀群眾,不知道的還當這是拍電影,四處尋找著攝像機和導演喃!

到達目的地後,就是正式的儀式了。

觀禮的賓客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當然不能在露天裏晃著,都給請進了大堂。

本來就是古風聞名的酒店大堂,經過特意的裝潢之後,更顯得古韻十足,與新郎新娘的裝扮相映成趣,讓賓客們覺著像是穿越了時空一般。一系列簡約不失簡單的儀式開始了,不像尋常婚禮那樣,鬧騰喧嘩,身著漢服的新人一步一步的進行著與眾不同的步湊:盥禮、祭酒、結髮、結纓……等程式一個都沒少,莊嚴又肅穆。

爾後的表演與敬酒,也讓賓客們大開眼界,雜技,魔術,舞蹈……整個一民俗傳統風情的大聯歡啊!敬酒時雖然也是新郎新娘一起出來的,但是那種經過專業培訓的禮儀與氣度就特別不一樣了。比起西式婚禮的乖張不同,新人恭謹的行禮獻酒,以及伴郎毫不猶豫的乾杯舉動,簡直讓老一輩的人都咋舌,這些孩子們還真厲害啊!一點兒都挑不出錯來。

賓主盡歡後,就該是小一輩兒們鬧洞房玩兒花樣的時候了。

雖是古式婚禮,也不過是洞房裝扮的不一樣,該鬧騰的主意一個也沒少。沒辦法,新郎新娘好歹也是現代人嘛,這輩子唯一一次活該被整的機會,大夥兒怎麼可能放過喃?就連小希都加入到了起哄的行列中,玩兒得可起勁了。

最終結束的時候,捂在被子裏頭的新人,基本上都是全裸著,就差沒當眾那個啥了。

吳限也算是知道分寸的,半哄著把小希弄出去之後,瞪著眼睛把其他男人給瞪了出去,獨留下了泓南幫忙收拾。喝的醉醺醺的一幫子男人,見沒得玩兒,又開始鬧騰著去下頭劃拳喝酒,還是那種輸了就脫一件衣服跑一圈再喝一杯的那種玩兒法。虧得泓北他們想的周到,包下了一整家酒店,否則這些個有頭有臉的男人全都得在今天把臉給丟光了不可。

其中發生了最讓吳限憤怒的事情還是,已經玩兒瘋了的小希,難得的因為酒而不怕他,卻因為旁邊一個沒眼力見的小男生摻和,東奔西跑的鬧騰著,他連親都沒親上幾口。作為一個道上風生水起的人物,吳限當然不會和小男生計較,他只會用“文明”的方式“告誡”下對方罷了。比如說,讓手下暗地裏拖到角落套上麻袋胖揍一頓之類的,絕對不是他吃醋得丟了身份的命令,不是!

而沒了玩伴兒的小希,稀裏糊塗的回道吳限身邊。

看著她八九分眼熟的俊臉,難得當眾投懷送抱的撲進吳限懷中,口裏還說著什麼:“帥哥叫什麼名字啊?我覺得你比吳限好看點,雖然看起好像,但是氣質高貴多了,沒有那種跟地獄大魔王一樣的眼神兒……”你說說,這小蘋果不是喝多了是什麼?當著眼神釋放殺氣的人說對方是“地獄大魔王”,也只有她做得出來。

這都還算好的,比不上她突然升起點兒獵豔心情,開始當眾扒拉吳限衣服時,吳大帥哥臉上那種一陣青一陣紅的,簡直都能媲美led燈了。也顧不上大夥兒的起哄鬧騰看熱鬧,吳限一把把人打橫抱起來,衣衫不整的就往預定的客房跑。

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反正大魔王也早就在眾人眼中成為了“妻奴”的典型代表,比亓家兄弟差不了多少。所以也沒人吭氣,轉過頭又開始鬧騰的裸泳什麼的遊戲了。沒了美女陪著咋呼,哥幾個玩兒得還能更瘋,不礙事!

回了房的吳限,也愉悅的享受起了小希百年不遇的主動熱情,欣喜的開始了他的伴郎伴娘“洞房之夜”。當然,准洞房那邊,自是風光無限的。不過沒那麼多豔麗絢爛的情景,只因為新娘累到不行,早就睡得口水滴答的了。

准新郎心疼人,自然不會把她吵起來,只有吃不到又得幫忙照顧人的泓南不太樂意,暗暗的在心頭盤算著,等到了明個兒,他一定要搶在新郎前頭把那床上窩著的小東西吃幹抹淨連渣都不剩!

而撅著小屁股的惠惠,夢裏頭似乎也有了點兒危機感,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噴嚏,往泓北懷裏拱了拱,小屁股還在泓南的胯下蹭了蹭。睡夢裏都討巧賣乖的小模樣,又讓泓南心軟了。算了,明天就算了,後面的日子還長著喃!到時候……到時候會怎樣?這已經超越了本故事的範圍,是只有主角們才會知道的事了。

番外婚後小聚泓北福利篇

今個兒惠惠來部隊探親,見見她五個多月沒見著的親親老公。沒辦法,留學並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特別是小惠惠學的還是設計專業,裏頭的同學們一個比一個牛,她如果不努力,就覺得拖了整個班集體的後腿。這次回國來,都是趁著學校放假,泓南又有個攝影展要辦,這才硬播出些空閒來的。

泓南本來是要送的,可人家影展主辦方打了n個電話來催,泓北這裏又遠離市區和機場一東一西的,不想為難別人,惠惠就自告奮勇打著車來了。

擰著重重的一大箱行李下了出租,氣喘吁吁得告知一臉警戒的站崗衛兵,她來探親。在對方撥了電話通報之後,接收到毫不掩飾的探視目光後,惠惠有些害羞的往旁邊樹蔭處縮了縮。

用手扇風沒兩下,一個高大英氣的身影就從裏面狂奔了出來。

定眼一看,有些髒汙迷彩服包裹住的男人,不是泓北是誰。

“北哥哥,我好想你哦!”撲過去,熟練熊抱一個,嗅了嗅那滿是塵土汗臭味兒的膛,調皮的小東西不管不顧的扮演起了樹袋熊,蹭蹭兩下躥上了泓北的身,死活都不願意下來了。

“不是天天打電話麼?乖,快下來!”其實聽了她的話,見著她這麼依賴的撒嬌,泓北表面上繃著,可心裏卻樂壞了。但這大庭廣眾的,他可不能壞了規矩,半摟半拉的想把人從身上弄下來,沒兩下卻頓住了手腳,因為他硬了。

有些往下滑的小惠惠,這會兒也明白感覺到了屁股下面抵著的是什麼,臉紅紅得知道再怎麼開放也不能在這軍區門口上演活春宮,也就乖乖跳了下來,垂個頭,拽著泓北衣袖小聲討饒撒嬌,“北哥哥,人家是真想你了……”

“小妖,你就撩我吧!小心我把你摁崗亭裏辦了。”咽了咽口水,一臉嚴肅的酷臉湊到人家白嫩嫩小耳朵旁邊,惡狠狠的威脅道。

不是他想擺臉色,實在是這小壞蛋太皮,剛還乖乖拽著他衣袖的小手,趁著他埋頭簽到時沒聲沒息的移到了他緊實臀上。雖然隔著褲子,但獨屬於軍人的敏感還是讓泓北越發起勢了,高漲的欲火,都快到了寬鬆迷彩褲掩不住的程度。

“北哥哥,人家錯了,人家只是想你想得緊,才忍不住動手的。”早就明白泓北在自己跟前不過是個紙老虎的惠惠,嗲著嗓子,挽上他強健臂膀細聲細氣的撒起了嬌。

“妖!”咬著牙,強忍著欲火,白了眼憋著笑漲紅了臉的門崗衛兵,攬了人,拖著箱子就往裏沖。

偷笑著的惠惠也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乖乖跟在泓北背後,故作嬌弱賢妻狀,事實上,心頭早已樂翻了天。

一路上太多好奇的眼睛瞅過來了,惠惠裝作害羞的往泓北身邊靠,其實就是在宣告自己主權來著。

這泓北仕途正家底頗豐還外貌標緻,當初可是多少女人來搶啊!

兩人結婚後,一則因為泓北軍務繁忙,一則因為泓南的吃味,惠惠還沒這邊正式亮過相喃!

這一次,趁著泓南正忙,她得好好陪陪她正牌老公。

事實上,小心思轉了千絲萬縷的惠惠同學,還真是多慮了。

人家盯著這邊兒,如狼似虎的,本就是因為向來大名鼎鼎鐵面黑臉的亓泓北竟然和女人親親密密摟摟抱抱了,那些平日裏吃過苦頭的男人們,這是好奇加眼熱來著。你說,憑什麼說話跟雷公似的營長大人,能夠抱得如此美嬌娘啊?軍事能力強,單兵行動出眾,進了部隊就順風順水的男人,討個老婆還能這麼出眾達到嬌嗲可愛,還要不要人活啦?!

不明真相的惠惠,看到那些個巴巴的眼神冒著綠光,尋思著部隊上出現頻率極高的斷袖戲碼莫不是在眼前上演了?眯了眯眼,假意一個崴腳,撲到反應敏捷的泓北懷中,撒嬌賣乖的要抱抱。

本不知道她彎彎腸子的泓北,一下就急了,抱起人往自各兒寢室沖,行李直接扔給了好奇跑過來湊熱鬧的副官,進了門把人輕輕放床上,轉身就開始翻箱倒櫃找跌打藥。

“報告!這是嫂子的行李!”尾隨而來的副官,洪亮得用行李這個冠冕堂皇的藉口挺在半開門口朝裏面偷窺。

“就放那兒,下去!”頭也不抬的吼了一嗓子後,泓北埋首繼續翻騰。等了半晌,沒見回話,卻驚覺身後有動靜,一轉頭,看到不知死活的副官已經腆著臉跑到床前賣乖來了。泓北心下一凜的眯了眯眼,握緊雲南白藥踱了過去,狀似溫和得打斷兩人的談話道,“東子,你嫂子人挺好吧?需要幫你簽個名合個影不?”

聞言,被喚作東子的副官頓時覺著背脊一涼,趕忙立正行禮飛也似的沖出寢室門逃命去了。

頗為樂呵的瞧著泓北一臉醋意,惠惠火上澆油的來了句:“哈哈,北哥哥你們這兒男生真好玩兒!這個東子太可樂了!”

“腳不疼了?”看到小東西蹦躂下床的速度,泓北就知道剛剛自己被算計了。可又怎麼辦,這妖就喜歡耍花樣,不依著又得鬧騰好一陣。默默在心頭歎了口氣,放下手中藥瓶,扯過一臉得意的人,惡狠狠的朝那小嘴施以薄懲。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了,泓北才戀戀不捨的勾畫了下她唇瓣,丟下句讓她先休息下,便轉身出去了。

有些納悶的惠惠,只好無聊得在床上撲騰,蹂躪那個疊得四四方方的被子。

泓北回來時,正巧看到自己床上的豆腐塊被壓成了豆腐乾。

“北哥哥,你去洗澡怎麼不叫上我啊?”罪魁禍首還恬不知恥的撲上來,蹭蹭專屬她的美色。

眼前男人頭髮還有些滴水,光裸的上身也還滾動著點點水珠,一條乾淨的軍褲包裹住的雙腿下,趿著雙洗得泛白了的軍用布鞋。

啥都不說,光八塊腹肌就夠勾人的了,他竟然還往上面灑水!

“叫你幹嘛?”不明白這丫頭小心思的泓北,就瞧著那白嫩嫩的小爪子又開始毛他肚子了。眯了眯眼,捉住作怪的小手,泓北嘶啞著嗓子抱怨道,“你這個色女,不知道我餓小半年了麼?!”

剛沖的涼水澡報廢了,這個小妖就是有本事輕易撩起他的欲火來,光用那雙勾魂的大眼睛瞟一下他就耐不住了,何況這會兒還動起了手。

“我還以為想讓我幫你擦背,就像半年前那樣……唔唔──”話沒說完,就被再度壓回了床上,被人家用嘴堵住了雙唇,再沒法出言挑撥。

可她還有雙手不是麼?

挺了挺腰,雙腳環上他後臀,蹭了蹭,踢了踢,松垮垮的軍褲“啪嗒”一聲掉了地。

爪子順勢跟進,順著肌緊實的背脊往下,流連在那蘊滿了力量的身體上,一點點認真的感受,直到捧住兩瓣緊繃臀才停止。

“想作什麼怪?”止了吻,鼻尖抵住她的,泓北啞聲問。

沒有制止她的探觸,實在是太曉得這丫頭的劣,稍不順心就上綱上線的鬧說他不愛她了,本不給人解釋機會就開始撒潑耍賴,讓人奈何不得。

順著吧!

還能怎樣?

任泓南那種流連花叢多年的高手,也乖乖投降了選擇順著來,他亓泓北還能破例不成。

“人家就想嘛……北哥哥,給嘛……”嗲著聲音說話的招,在泓北這兒還真管用,自打第一次相識時湊效之後,惠惠已經學會了三不五時的拿出來練練,像是生怕這獨門絕技沒了功效似的。

“好,給你。”俐落蹬掉剛換上的內褲,三五下扯開她的連衣裙,也不管她念叨說內衣沒得換云云,撕拉開就撲將上去,跟餓狼似的。

小東西剛得瑟著準備美男翹臀,卻沒想被這男體猛一下給壓得本無法動彈。別說吃人豆腐了,現下若不使勁兒推拒著,骨頭都能被啃了去,哪里還有空閒滿足手欲啊?!

吻得又猛又凶的泓北,其實是掩了偷笑來著的。

想他,偷襲他菊花,也得看看這小東西本事不是?就這麼輕輕撒個嬌就成事了,讓他臉往哪兒擱?現在,被逗弄得沒了空,是她自各兒放棄的,待會兒可怨不了他。

小惠惠哪里知道泓北花花腸子,承著他的吻,由著他不管不顧的衝撞進身體。感受著這種近乎狂野的刺激歡愛,心思早就被帶得去了旁的方向,也顧不上打他菊花主意,光尋思著怎麼更爽快了。

小細腿兒繞上他後臀,配合著他的動作挺腰抬胯,享受著堪比野獸的進攻。兇悍的速度與力量,樂得她心跳像飛,快趕上了沙場上擂擂戰鼓,還是為衝鋒者鼓勁兒的那種。

“北哥哥,你真厲害!”高潮很快就來了,虧得她不斷收縮小腹,媚也跟著擠壓那深埋其間的長龍,這才把隱忍了數月,光靠著五姑娘對著她相片兒發洩的男人給激了出來。滾燙的愛,白濁得濃郁,氣味兒也大得很,一下就竄到她敏感鼻腔,真真是顯示出了它主人的禁欲努力。

“你這妖,怎麼還學會了偷掐人了?”喘著氣,怕壓著她,只好戀戀不捨的退開高壯身軀,滾到一旁把人攬進汗濕膛,泓北故作惡聲惡氣的質問到。

剛剛他能如此迅速的單十來分鍾就出來,除了小妖夾功了得,身子勾人外,最關鍵的還是她不知何時到他胯下巨陽部的小手,就著他囊袋處的嫩,偷掐了一把,直接把人給掐高潮了。

你說,快慰衝刺中,如此淩厲攻勢,她是生怕他以後不早洩麼?不待這麼偷襲的!

“人家還尋思著北哥哥喜歡,特別學來的保留招式!”嘟著嘴,小東西不樂意的,偏生又掙扎不開,朝著面前緊實男體又是咬又是踢的,好半晌才消停下來。

“你個小壞蛋!”好不容易的把人給哄安生了,泓北歎著氣親了親她額頭。帶著薄繭的大手輕柔的了她頭頂,揉著她略有些淩亂的長髮把人攬抱到懷裏,“怎麼一去這麼久……”

瞧瞧,人泓北也不是不念叨,也不是不想念,只是男人並不愛把這些東西掛嘴上。其實,先前在大門口的時候,小東西念叨說想他了,泓北紅潤了的眼眶可不僅僅是因為情欲的緣故。沒辦法,夜深人靜的時候與她打跨洋電話時,那種心頭的酸澀太濃郁了。用句文藝點兒的話來說,就是“靈魂都陷入了無邊的寂寥中”,用二逼點兒的白話翻譯──想得她蛋疼!

“那邊還是挺忙的,除了要好好學習,還要跟在阿南身邊實踐。這次回來,都是趁著學校放假,還有阿南受邀回來辦展覽的原因。”小東西拱一拱的往人懷裏頭鑽,說出來的話卻沒那麼討喜了。感情人家學校不給放假,她就不回來見她老公啦?!好歹人泓北還在努力保衛家園守護祖國來著,這妮子就半點不知道體恤人?!

“還真夠忙的。”眯了眯眼,泓北有些泛酸的嘀咕了句。在瞧見懷中人仰著頭,無辜又無知的眨巴著大眼睛瞅過來時,他便心軟的翻身壓著人,狠狠的親著,順勢倒向了床褥間,準備再來一場“激情相擁”。

可錯就錯再,這部隊上的床鋪不必席夢思,硬硬的程度都能比過鋼架子了。小惠惠柔軟的身子倒下去,立即發出好大一聲響動。還沒等小東西咧開嘴咋呼著叫痛,泓北就心疼的把人摟抱起來:“撞疼了沒有?”

揉巴兩下眼睛,看著男人一臉的擔憂與歉意,小惠惠想要撒嬌呼痛的念頭硬是壓了下去。好久沒見著了,或許又要快快的走,再不抓緊時間親熱怎麼成。所以吸吸鼻子,攀上泓北健壯的雙腿,湊過去把小嘴貼到他的薄唇上,調皮的舔了舔:“不疼了,揉揉就不疼了。”說罷,還牽起泓北的大手,擱在她背脊腰臀後方,示意他給揉揉。

“小東西……”愛寵的啄了啄她雙唇,輕吮住那條調皮的粉嫩舌尖,泓北稍稍松了口氣,就著這麼親昵的動作,力道適中的為她按摩起來。

本就旅途疲憊的小惠惠,被按得舒服了,兩個眼皮就開始不住的往下耷拉了。泓北也憐惜她的滿臉倦意,繼續不輕不重的按壓著,直到她雙眼整個舒服的閉了起來,沒多久就傳出了淺淺的均勻呼吸聲。

“我的寶貝小東西。”調整了下坐姿,擺出了方便她睡得更舒服的動作,泓北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她背脊,由著她潛入那溫軟的夢境。

平日裏就最愛幻想的小惠惠,這會兒迷糊著還真就做了個夢,夢裏頭,她左擁右抱著兩個男人,親親我我的好不得意。細細看來,左邊這個猛男好像泓北,右邊這個帥哥好像泓南,於是乎,接下來便又開始了一場熱情的歡愛。那種真切的交合感,就像是能夠透過夢境傳達到現實中一般,把小東西的欲給激了出來,迷蒙中仍夾緊了雙腿,磨蹭著,尋找著自己的快樂。

“小色女……做夢都不老實。”見她竟能在夢裏都做出勾引他的事,泓北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沒有把人叫醒,只是順著她的動作把大手探到她腿間私密處,溫柔的愛撫著,一點點的由著她自動自發的用花口兒吞咽他的長手指。

就算是在夢中,這妮子竟也緊得驚人。

泓北歎息著,忍著胯下再度賁張的欲望,緩緩的抽動起了手指來。小東西雖然是迷糊的睡著,卻非常享受這種快慰,眼睛都沒張開,卻還能晃動起腰杆,擺動起翹臀,把尋找快樂的事兒做得更為完美。該說她是天賦了得,還是質疑泓南平日裏的教導麼?穿著氣的泓北,在小東西舒服的流了他一手春潮後,這才收回手,把注意力擺放到自己胯下尚未饜足的部位。

凝視著她微張的小嘴,輕輕的舔吻著,手上來回的撫弄著自己,感受著懷中軟玉溫香的服帖,手上動作數十下後,方才釋放出愛欲的白濁來。

隨後胡亂擦拭了下雙手,認真的凝望著她的俏顏,滿心的愛意越發濃厚了起來。

他沒有告訴她,之前沒給放的婚假已經批下來了,加上這麼些年累積的一些假期,他能夠去國外斷斷續續的陪她好久。當然,除了捨不得再離開那麼久之外,不想讓弟弟獨佔也是其中一個原因。雖然遇見她比泓南晚,但泓北仍相信,自己的愛沒有少太多。希望,這種擁抱著她,幸福到快要死掉的滋味,能夠長一點,再長一點。

低下頭來,把鼻子湊到她頸側,呼吸著她獨有的香味,泓北也閉上了眼睛。

這一刻,世界幾乎安靜了,暖暖的擁抱把兩人都環繞在其間。他們汲取著對方的體溫,感受著足以滲透入夢境的美妙暖意。

第十部分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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