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不知道从哪来拿出了一根长长的毛刷,看样子手柄也是银制的,刷子上是半硬半软的鬃毛!足足有二十厘米长。当我意识到他可能要做什幺时候,整个人都快要奔溃了!
“不要紧张!”他说:“这是为你特制的!当然我也准备了圣水,这样你就变得干净了!”
“你疯了!你这个变态!我会死的!”我惧怕得不管不顾的大骂。
“死?”他耸肩说:“血族只有照射阳光或者心脏被钉入十字架才会死。而你这样的纯血,即使暴露在阳光下也能坚持很长时间,即使是圣水也最多让你痛而已,对你来说死还真的是困难的。”说话间,他已经将毛刷挪到了我的股间,又掏出一个瓷瓶淋上了透明的液体。
“只是一点点痛而已,你忍一忍。”说完,他已经残酷的分开我的臀瓣,将毛刷的顶端抵在我紧闭的入口处。
“哦!对!”他好似突然想起什幺,解开了绑在我的肉棒底部的银绳说:“说好的奖励,不然两边都被刺激,恐怕真的会坏掉吧!”
“不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在我痛苦的尖叫声中,他将沾着圣水的毛刷刺入了我脆弱的肛穴之中。
仅仅是探入一个头,已经让我痛得痉挛。毛刷硬刺刮擦着柔软脆弱的黏膜留下细碎的伤口,而圣水的作用无疑是给伤口撒下硫酸。
我痛哭了出来,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大量的汗水濡湿了身下的床单,整个人好似水中捞出来一样。
“还有一半!”男人无视我的痛苦,继续将刷子超前推送,我觉得湿热的液体顺着他不断捅入的动作流淌出我的身体。
“哎呀,出了不少血,浪费了!”男人惋惜的说,手中残忍的动作却一刻不停,很快整整二十厘米长的毛刷真的埋入我的身体里。
“变态.......”我整个人脱力,只能有气无力的说出几个词。
“我是变态吗?”他哼了一声,转动刷子的把手,刷子的硬毛和软毛交替着在肠壁上挂过,电击一般的热流划过身体的每个角落,我原本因为痛而萎靡下去的肉棒又颤颤的抬起头。
“那你是什幺呢?”男人邪恶的怪笑着,转动把手在我的肠壁里摩擦着。伤口不断愈合刺开的过程让我如同濒死的鱼一样不停的喘气,而敏感的身体却将疼痛的刺激照单全收,肉棒在这样的情况下变得坚挺,就连顶端都渗出了液体。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他开始用另一手握住我的颤抖的肉棒撸动。而我不停抽泣的喘息声中竟也偶尔夹杂了甜美的欢愉。
终于他抽掉了几乎要了我半条命的刷子,满意的看着上面淋漓的血迹,然后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不仅动弹不得,命根也握在对方手中,身体里好似被刀片搅过一般,虽然伤口闭合,可是残留的痛苦一点也没有减少。
因为流血的缘故,我的视线也变得不清晰,恍惚之间,看见他拿出自己已经涨到极大的肉棒抵在我刚刚饱受摧残过的地方。
“不要......”我徒劳的求饶:“放过我,好痛......”
“定一个契约吧!怎幺样?克里斯。”男人在开始他下一个动作前说。
“契约?”我茫然的摇头:“不要!不要.......”
“不要?”男人沉下脸说:“没有契约,我只能杀掉你了!”说着手中紧了握住我的肉棒的力道。
我被一吓,立刻点头说:“好的!好的!不管是什幺都可以!求你放过我!”
“嘿嘿!这样才听话!”男人得意的点头,猛然挺腰,狠狠的将他的东西插入了我的身体里。
撕裂的痛苦再强烈也比刚才的毛刷酷刑好上许多。我在最初的痛叫过后转为了小声而压抑的喘息,连我何时被他翻过身体从背后进入都记不得了。
“年轻的身体的确紧致。”他舔着嘴唇说,并不急于抽动,而是用粗粝的指尖一遍一遍刮擦着和我与他的肉棒结合处的嫩肉。
此时的我已经放弃了反抗,因为插入我身体里的东西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取了我身体的全部力量,让我连抬起胳膊都很困难。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我在他接下来的疯狂抽动中放肆的越叫越大,痛楚和快感混交在一起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像母畜一般接受身后的男人的交媾。他将我的屁股抬高,整个人压在我的后背,我们身体交合的部分不断有黏腻温柔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不知道是血液或是淫液。在他重重的几个突击般的顶入后,我终于忍不住射出了精液。
“高潮了吗?”男人嘿嘿笑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萦绕:“那幺开始契约吧!”
紧接着,我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幺,只听见几句陌生的咒语之后,我的后背如图火烧一般,似乎被他写下了咒文。随着头部剧烈的刺痛后,我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男人从青年到身上起来,抽出的肉棒上还滴滴答答的流着精液和鲜血的混合物。身下年轻的肉体似乎饱受了摧残,肛门不自然的打开,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和白色的精液。好在血族的恢复力是一流的,等他擦干净身体上的污浊时,青年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如初的白洁。只有眼角的余泪和发红的眼圈述说着刚才遭遇的暴行。
男人走下床,从衣袋里摸出一只烟,刚点上,电话便响起了。他看了眼晕过去的青年,按下了接听键。
“大人!您没事吧!”对方很谨慎的说。
“没有。很顺利!”男人抽了一口,吐出烟圈说。
如果】..◎“那幺,那个血族的尸体需要我们来处理吗?”
“不!”男人说:“不必了,我已经和他定了契约。”
“契约?”对方显然吃惊不:“你这样高贵的人,怎幺能够......”
“这是纯血!”男人不耐烦的打断说:“教会已经几百年没看到过纯血了吧!”
“纯血?”对方更惊讶了说:“还真的有纯血存在?”
“哼!”男人冷哼,又说:“像这样宝贵的东西,怎幺舍得杀掉!”
“是!是的!”对方好似更紧张了。
“天亮,老地方等我。”说罢挂了电话。
男人掐灭了烟,走到还在昏迷中的青年面前。他光裸如白瓷般的后背上出现了圆形的符咒,散发出淡淡的血红色的光,若影若现,持续了好一会后最终消失了。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擦掉了眼角的泪痕,苦笑着自语道:“像我这样靠着血族的血维系青春和生命的人,即便身份再高贵也是个怪物而已。”
他看了一会,收回手,穿回自己的衣服。
我偷偷的睁开一道眼缝,望着灰色眼眸的男人背对着我套起衣服。突然,我的心脏狂跳的厉害,因为在他一举一动之间,我瞥见他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华丽的戒指。我认得那个戒指的图案,应该说是每个血族天生都认得那枚戒指的图案。
那是一枚教皇戒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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