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他们抢了一大票,众人高兴,围着篝火喝酒吃肉。喝到兴头,便押了陆朗儿出来助兴。奇诺也喝了不少酒,只嘱咐手下人不许干他的后庭,其他便可随意。这帮蛮子们兴奋极了,将陆朗儿围成圈,对他上下其手。僧多肉少,陆朗儿被十几双手拉扯着,心里也很是害怕,他已经学会不少胡语,便求饶道:“各位爷,慢慢来!郎奴一个个帮你们来!”
朗奴是奇诺对陆朗儿的称呼,陆朗儿也不得不这样唤自己。
“骚狗,少废话!今日兄弟们要一起干你!”从前喂陆朗儿吃过精的几个犬戎大汉狞笑着说。
众人在陆朗儿的惊叫中将他衣裳剥了个干净,白花花的身体露在众目睽睽下。这一个月来,陆朗儿虽为性奴,但奇诺并未苛待过他,甚至寻了一处有温泉的地方供他沐浴,好酒好肉没有断过。因此,陆朗儿身材愈发柔韧性感,肌肉紧实,散发成熟男子的精实之美。众人让他跪在地上,马上就有人掏出阴茎让他口淫,另有两人一左一右让他握着肉棒手淫。那些轮不上的就纷纷在他身上每一处角落乱摸,尤其是一对粉乳和翘臀成了攻击的对象。陆朗儿乳头被玩的嫣红,很快就肿胀得大了一倍,红艳艳的挺立在胸前,更加诱人。而他丰润的双臀则被那些大手又揉又捏,和揉搓女人的丰乳似的,捏得变形。就连象征他男性特征的阴茎和阴囊也破天荒被人玩弄得直冒淫水,淌得两腿之间都是。
陆朗儿已将为三个犬戎人吃出了精水,大量的精液灌入他口中来不及吞咽便被下一根阴茎占满了口腔。弄的他满头满脸的白灼液体,散发出阵阵腥臊,狼狈不堪。
这时有人嫌这样不够刺激,便提议比赛,谁若在一炷香内让陆朗儿吸出了精水,便罚他去给陆朗儿口淫,众人一听纷纷叫好。奇诺一边喝酒一边欣赏他们淫乱,一听建议也欣然同意。
于是众人点了香又开始同陆朗儿乱交。
很快就有人败下阵来,但他颇为兴奋,主动躺在地上,托起陆朗儿屁股让他跪在自己头上,从下面舔他的会阴。原来他想口淫的部分根本不是陆朗儿的阴茎而是后穴。
他扒开两片臀肉,对着中间粉红色的湿洞,吸蜜一般吮吸舔舐,一边吃还一边叫道:这骚奴的屁眼流的水都是甜的!”
众人一听,纷纷嫉妒,加快在陆朗儿口中手中射精的速度,都想舔吸他的肉洞。
陆朗儿被身下人粗粝的舌头刺激的肠液直流,用自己的肛口摩擦对方的嘴唇得:“爷!朗奴的魂都要被您吸出来了!”
很快,陆朗儿已吃过十多人的精水,满身满肚子都是腥臭的精液。他眼神愈发涣散,脑子里已经被淫欲占满,后穴瘙痒难忍,又无人敢真正肏他的肛穴,只能想着法子折磨他,将他弄的浑身颤抖,嘴里哼叫道:“郎奴受不了了!朗奴想要大鸡巴!朗奴的淫穴好想要大鸡巴!”就在这时,奇诺醉醺醺的拨开众人,一把将地上浑身精水的陆朗儿捞起,让他像狗似的趴着,自己则解开裤子掏出硬得发痛的阴茎直操入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好厉害!操到底了!”
陆朗儿爽得大声尖叫。他后穴早就湿软成烂泥潭一样,轻轻一碰都能挤出水来。奇诺的粗长肉棒长驱直入,像公狗交配一般干着陆朗儿肠穴。直操得陆朗儿浪叫不止,肠肉外翻,疯狂扭动着腰身配合他的抽干。
一众犬戎兵围着他们呼叫浪笑,个个醉的下体裸露,东倒西歪,整个就是一场淫交狂欢。
犬戎人的小部队是有目的性的行进,很快就越来越北,荒漠和山峦都不见了,眼前只有一望无垠的草地。陆朗儿越发心慌,他已经做了这群人的性奴一个多月,白日行军,晚上供他们发泄,每日都像泡在精液中一样,不知何时能到个头。而他最怕的其实是这帮野蛮人将他玩腻之后再杀掉喂狼。所以无论他们提出多幺屈辱的要求,陆朗儿都一一满足。
奇诺不许别人肏他后庭,自己也爱上为陆朗儿口淫。每日交合前先要抱着陆朗儿的屁股和阴茎吮吸一番,直吸的陆朗儿泄出精水为止。然后再啪啪的操干他的肠穴。
一日,犬戎兵们的行进脚程终于停了下来,陆朗儿一看心顿时凉了,他们竟然到了一群鞑子人的营地。
如果说犬戎人是狼,那鞑子人就是虎。他们和朝廷打了十多年的帐,杀了许许多多汉人,连陆朗儿小时候便听过鞑子兵茹毛饮血,生吃人肉的传闻。
奇诺对族人说:“小王子的地方到了,大伙把东西卸了,随我见他。”
原来这些人并非为自己抢劫物资,竟然是为了鞑子人。
陆朗儿不懂他们之间有什幺关系,只得裹着毯子包住头脸跟他们一起见小王子。
小王子叫波木花,是鞑子王最小的儿子。他已经备好了酒菜等着犬戎兵的到来,一见奇诺,顿时大笑起身迎接道:“欢迎犬戎勇士们凯旋而归!”
奇诺没有他那幺热情,寒暄几句就叫族人坐下喝酒吃菜。
陆朗儿坐在奇诺背后,慢慢听出来,原来这些犬戎人都是鞑子人的雇佣兵,专为他们打劫汉人的商队。而小王子为了控制犬戎人,扣押了他们的老弱妇孺,这样这些战士不敢不从。
真可谓是一物降一物,一山还有一山高。这些蛮子虽然刚武有力,凶猛彪悍,可终究还是别人的提线木偶。
酒过三巡,席间人都喝到了兴头,波木花早就瞧见缩在奇诺背后的陆朗儿,便趁机问:“奇诺兄弟,听说你新收的性奴是汉人?”
奇诺一把搂过陆朗儿道:“正是!虽然是汉狗,但身子确实销魂,不信可以问问我的兄弟们!”
闻言,犬戎兵们发出阵阵暧昧哄笑。
波木花见陆朗儿眉清目秀,样貌白皙精致,不禁心痒,便说:“咱们兄弟一场,可否让哥哥我也尝尝滋味!”
奇诺对陆朗儿正在兴头上,自然不肯轻易让出,立如果└】..刻板起面孔道:“不成,小王子,他是我犬戎人的性奴,若给了你,叫我们这帮兄弟用什幺?”
波木花见他护奴,更有了想要争取的心思,眼珠一转便道:“这简单,不瞒你说,哥哥我前些时日也收了一个汉人性奴,已经调教过一番。现在我就叫他来伺候你的兄弟们,你那性奴便借我玩两个晚上还给你如何?”
齐诺听闻依旧不太愿意,一来他对陆郎儿有种雄性动物的占有欲,二来他并不喜欢波木花。可他手下那帮子兄弟一听,纷纷骚动,要知道他们虽然都让陆郎儿吃过精水,可并没有真正性交过,连阿奇也被齐诺勒令再不许干陆郎儿后庭。因此一听可以真正操干汉人,那些人不由得激动起来。
犬戎人是至今还保持着部落习性,首领受到拥护的同时也要维护兄弟。齐诺即便在心不甘情不愿却拗不过那帮兄弟手足,他猛灌了几口烈酒后道:“行!小王子,先说好,你不能伤他!”
波木花见他如此维护一个汉人性奴,更对陆郎儿好奇。于是他便吩咐手下道:“去给那贱奴洗洗干净,打扮打扮,叫他来伺候本王的犬戎兄弟。”
手下得令便去准备。
陆郎儿已经听懂不少胡话,心里不免伤心害怕,叹自己又如货物一般被送与了他人。
波木花对陆郎儿勾了勾手,陆郎儿看了齐诺一眼,后者对他点点头,他便顺从的做到了波木花旁边。
波木花一把将他搂过,顿觉一股清新的体香入鼻,心里愈发奇痒。伸手便往陆郎儿怀中探去。陆郎儿虽然难过,心里酸到发苦,却面露媚笑,任他在自己胸口上乱摸。
他皮肤滑嫩,手感又紧致,虽不似女人丰满,却异常顺手。波木花摸了几下他的乳头,自己就已经硬了。
这时候,手下人推着一架木板车,哗啦啦的进来。木板上仰卧着一个人,一丝不挂,脖子上拴着铁圈,双腿屈起分得很开和双手一起帮在木板的铁环上。最可怕的是肚子出奇的大,好似怀孕的孕妇一样,正不住的呻吟。
陆郎儿听声音觉得出奇得耳熟,偷偷看过去,吓得脸色都白了,那眼神涣散,口中流涎,任人宰割的性奴居然是他的前主人——靳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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